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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玉牌

小说:

野生魔修生存守则

作者:

青道人

分类:

古典言情

夜色深沉,狂风肆虐。

灰褐色的枯枝拍打黄墙,沉默的做着最后的反抗,一时室里室外尽是婆娑声。

“师父,以上便是徒儿所遇之事。”抱歉了好“妹妹”,姐姐自身难保,想来你也不介意我稍稍利用吧。

“地宫下的妖物…她不过是精怪化形,不必在意。实在害怕,你便带着这枚玉牌,她不敢近你的身。”

“这玉牌混有筑基修士的精血,可镇妖物。”白附子若有所思道。

祁兰原本只是打算搅乱局面,没想到还能趁机得一件宝物。

当然,她没告诉白附子那妖物自称她“妹妹”,以及何阔和孔静的勾当。她抓着这些把柄,又怎会轻易放手。

但总得有替死鬼,不是吗?

“你还说长眉道人让你换了午缸的符封?”白附子嘶哑的质问声自她头顶响起,祁兰思忖了会,犹豫道:“徒儿只知那人蓄着白须,身形消瘦,不知…”

“那便是长眉老道无疑。”白附子轻敲拂尘柄骨,嗤笑道:“寿元将尽,行事也愈发猖狂,急着投胎来了。”

“好徒儿,他还说了些什么?”白附子俯视着祁兰,饶有兴致道。

“不知怎的,我贴上那符箓之后就头昏脑涨,神思恍惚。”祁兰装作尽力回忆的模样,沉思后才答道:“道长他不知为何,在小徒临走时盯了许久,好像在透过徒儿看什么。”

“哈哈哈…真有意思,看什么?当然是看徒儿你这满身的阴气。”许是患有隐疾,白附子人到中年却已有迟暮之态,脸上的褶子也因嬉笑明显起来,古怪又邪异。

“这群老奸巨猾的狗东西,原来是在这等着呢。得亏她生性多疑卖了一波长眉道人,不然自己怕是还蒙在鼓里!”祁兰听到满身阴气之处情绪差点外泄,心里暗自发恨,但一想到白附子还在观察,又只得隐忍,伪装应对。

“阴…阴气,师父,徒儿该怎么办?”祁兰泫然欲泣,惶恐地抬起手背覆住眼睛,一副受到折辱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可怜的仰视着白附子。

“徒儿好害怕,长眉道长究竟为何要做这种事,我虽是师父的徒弟却愚笨无能,遭人算计,实在是有愧于您。”祁兰眉眼低垂,呢喃细语道。

“愚笨?你确实愚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但谁让你命不错呢,念在你忠心,又与本道有几分薄缘。”白附子看到祁兰半遮眼睛,恍惚了下,竟想到了他深藏在心底的一抹青衣倩影,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岚儿,我会为你做主的。”祁兰见白附子态度大变,心里门清。这妖道是又犯病了,自从服了那碗加料的药,白附子的头疾、癔症越发严重,就算是白天也会频繁发作。

“岚娘,别怕,这阴气对旁人来说是祸患,对你来说却是助力。”

“你那炉…蕴阴春灵功,本就要修成阴体,有这些阴气在岂不是如虎添翼?待修成阴体,你修行起来与吃饭喝水无异,可入炼气后期乃至一步筑基!”白附子越说越激动,脸色涨红,不知是说给祁兰听还是他自己。

“如此,徒儿岂不是因祸得福?多谢师父指点迷津!”

祁兰表现得庆幸,内心却有种莫名的不妙之感,白附子对这阴体为何如此了解,难不成是遇到过?

……

此时正值午时,烈日当空,晒得人心浮气躁。

祁兰刚从住处出来,结果迎面袭来一股狂风,气流凝聚,携锐利之势,像利爪般像她扑来。竟活生生将她的手臂割开,伤口绽裂,深可见骨!

“嘶”祁兰倒吸一口凉气,迅速捂住伤处,刺目的鲜红一滴滴落向地面,如残红凋零,晕染出大片血迹。

祁兰下意识咬紧牙关,双目通红的看向来人,是阴沉着一张脸的何阔。

“贱婢!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一只到处咬人的丧家犬!”

“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你!”何阔怒斥道。

“杀了我?我不是没用吗,怎么这么生气啊道长。”祁兰笑着讽刺道。

“被没用的东西反咬一口,感觉怎么样?”长眉老道定是出事了,何阔沉不住气,到她这边找不快来了。

再与他们虚与委蛇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彻底摊开。她的合作对象现在可是多得很呐,“祁怜”、白附子,哪个不比他强?

“杀了你?你以为我不敢?不过是攀上高枝,就敢如此嚣张。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这贱婢,什么叫尊卑有序!”何阔说着便徒手掐诀,挥动拂尘,带起周身阵阵风气裹挟着空气中的热浪,分外摄人。

祁兰任由受伤的手臂垂放,静静淌血。她淡定的站着,额角却划过汗珠,悄悄背起另一只手,手掌中凝聚出一团火,以应对何阔万一真昏头的发难。

“够了!你们在闹什么!”孔静严肃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二人凝重、僵滞的气氛。

“孔兄来得正好,看看这贱……”何阔庆幸,率先出声道。

“咳咳…”孔静出声道。

“本观主倒是不知你们二人竟相识?”

“师父!”祁兰熄掉掌心火,卖乖的看向白附子。

“看…看看这贱…坚持不懈修炼的好苗子。”何阔见孔静身后跟来的白附子,元神差点吓出窍,确认自己刚刚没说错话才艰难地自圆其说。

“哦?徒儿修炼勤勉,倒是值得嘉奖。但还是少同旁人接触为好,不懂的大可以来问为师。”白附子蹙眉道。

“本道听说长眉与小友你相识,特地来此,他近来所遇何事?又有何可疑之处?”白附子注视着何阔,继续慢慢说道:“长眉今早出了事,道友对此有什么头绪,但说无妨。”

“回禀观主,我与长眉不过萍水相逢,只知他乃一介散修,途中偶遇才相伴应召来此,不知他出了什么事?”何阔绷紧后背,藏于袖袍中的手不自觉握紧,疑惑的看向白附子。

“什么事?暴毙于屋内!”

“道友既然不知,许是他触了这底下的霉头也说不定,至于其它…”白附子梳理着拂尘,碾了碾湿烂的泥地,沉声道。

“原是如此!长眉道友实属糊涂啊,竟敢怠慢此事。人各有命,他命中有此一劫,实在是难辞其咎。”何阔松开手,长叹一口气,惋惜感慨道。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硬是让祁兰找不到插话的时机。长眉老道分明是白附子弄死的,他却早早安排好了死因,何阔八成也猜到了,但明面上却只装不知,一笔揭过,真是人人都心怀鬼胎。

“师父,午时快过了,徒儿得先行告退去投药了。”祁兰终于插上话。

“去吧,万不可耽于己事,误了时辰,此次念你修炼勤勉,不予追过。”白附子摆手道。

“遵命。”

祁兰有意将伤到的手臂露在外面,她煞白着一张脸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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