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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纵火

小说:

野生魔修生存守则

作者:

青道人

分类:

古典言情

见眼前此景祁兰眉头微皱,下意识地回想起来,当初何阔与长眉老道的谈话中也提到过什么宝物,难不成真有秘宝?

何阔躁动的在屋内来回踱步,兀然斜瞥到祁兰,慌忙停下脚步,故作冷静出声,“你既然见过煌儿,可是已经知道了我二人之间的事?”

祁兰心想:我哪知道你们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当事人就让我来传句话。

“道长实在是明察秋毫。”祁兰目光如炬地看着何阔,挑眉戏谑道:“我虽然名义上是观主的徒弟,但说到底还是更欣赏欢都姑娘。”

“同为女子,同病相怜,我又怎能置她于不顾。”祁兰低头轻咳,垂眸动容道。

“想不到你还挺心善…”何阔俯身捡起地上的碎玉,拍了拍衣袖,慢悠悠的补了句,“本道会如实赴约,至于白附子那里,自会有人为我们打掩护。”

祁兰斟酌片刻,试探道:“是孔静道长?”

何阔:“还算聪明。”

“不知孔静道长与观主是?”祁兰隐约能感到孔静身份的不同寻常,继续发问。

祁兰明白只有拿到更多的线索,才能挖掘出这座观里藏着的各种真相。

何阔因欢都煌一事,对祁兰多了几分信任。

想着就凭她才引灵不久的修为,连炼气期都够不到,断然不会影响他所筹谋之事。同时为了让祁兰能心甘情愿的稳住白附子,于是放松语气道:“孔兄与观主师出同门,平日里兄弟相称。”

何阔倏然嗤笑,语气颇为恶劣:“但是咱们的观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所亲信之人才是最恨他入骨的吧。”

祁兰低头心中暗讽,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实则不然,她估摸着何、孔、白这三人都能去演《道观现形记》了,到时候她必定拍手满场叫好。

“何道长有所不知,观主令我来您身边打探情报,不知这…”祁兰停顿片刻,缓缓开口:“可有能让我交差之物啊。”

何阔乍然摆手,怒火袭上心头,大声呵斥道:“交差?交什么差!我一个散修,能有什么…”

话未说完,他下一秒像是被点醒了般,眼冒精光:“你找个机会,把孔静私下找过我的事透露给他。”

祁兰:“……”

“道长真是智谋无双,如此一来,观主分身乏术,哪还有时间管欢都姑娘和我们的事。”祁兰嘴角微微抽搐,违心附和道。祁兰不由得心中讥讽,蠢货,就白附子那股疑神疑鬼的劲,真透露出去,我们都得玩完。

何阔:“你且去同煌儿答复,告诉她何某定不相负。”

祁兰颔首:“道长放心,我这就去寻欢都姑娘。”

……

此时正值戌时,一轮残月高悬,携黑纱掩面赴会当空。皎皎皓月,亦恐迟迟,长夜如覆水,万倾瀚渺无人知。

烛光照不醒地宫,暗孽也从不曾沉眠。

祁兰再次见到欢都煌,她一袭白衣双腿盘坐,阖目于室。

“何郎之事办的怎么样了?”欢都煌睁眼,徐徐开口,“我这里还有一事,若此事办成了,我可继续助你修炼春阴功。到时阴体修成,修行自会水到渠成。”

祁兰:“幸不辱命,何道长说他定不负前辈。”

平心而论,祁兰并不想再修炼手上这门功法,春灵功也好,春阴功也罢,归根到底采补之事是弊大于利。

但倘若她真敢忤逆欢都煌,怕是下一刻就要人头落地,死不瞑目。

“就算是赴汤蹈火,晚辈也会去做。还望前辈能在修炼上指点指点一二。”祁兰满脸毅然,仿佛是被欢都煌开出的条件吸引,思忖须臾又补了句,“不知前辈所说何事?”

“年轻人就是有心气,这件事嘛,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欢都煌语气轻佻,眉眼间透出隐隐笑意,意味深长的看向祁兰:“你可有法子在子时前将白附子引至地宫?”

“这…属实有点为难晚辈。”祁兰哪里能拿捏的住白附子,她用余光瞄了眼欢都煌,眼瞅着对方脸色变得阴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观主身患癔症,若是能让他发作…”

“癔症?哈哈真是连上苍都看不下去了,当年的报应,报应!”欢都煌脸上尽是癫狂之色,啃咬着指甲,欣喜若狂道:“拿着这枚叶片,将这畜生引到地宫!”

祁兰双手前伸,接过通体翠绿的叶片。叶片脉络上方偶有碧色流转,煞是好看。

“这枚叶片上附有我的灵力,待他松懈之时我施展幻术,必将引得他癔症大发。”欢都煌盘坐在地上,尽管极力掩饰,但那微微晃动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窃喜。

欢都煌在烛火下露出一个笑容,眸光森寒刺骨,恶劣地勾唇道:“他癔症发作,你若还不能将他带下来,那就由我亲自去。”

亲自?欢都煌不是出不去地宫吗?祁兰心中暗想。

祁兰心中存疑,但不妨碍她口头应答:“还请前辈放心,晚辈定在子时之前将白附子引到地宫!”

“你最好能做到。”欢都煌冷笑道。

祁兰提着夜笼灯向白附子厢房走去,对方今晚还没喝药,她借着送药的名头,敲开房门。

“师父?”祁兰温声询问。

屋内一片死寂,毫无动静。

祁兰悠悠推开房门,见白附子低头躺在榻上,双目紧闭,用右手食指抚按着太阳穴。

“何事?”白附子声音微弱,好似力不从心,每一个字都像是挤出来的。

祁兰:“徒儿来给师父送药。”

“呈上来。”白附子撑着榻子艰难起身,手心里爬满了汗水,匆忙接过药碗一饮而下。

喝完药过了片刻,白附子刚想开口,眼前却划过一丝碧光,如针芒在喉,让他出不了声。他能感到自己的神思正渐渐变得昏沉,却无法制止,茫然间,周遭的一切慢慢失焦起来。

祁兰见没有了动静,不经意地抬起眼帘,这才发觉对方正目光审视地望着她,漆黑的眼底情绪难辨。

祁兰默不作声,内心有了某种猜想,垂袖悄悄摸向叶片的藏处,果不其然,空无一物。

“师父?”祁兰霎时仰起脸庞羞涩地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几分腼腆,温柔而美好。

虚弱无力的呼吸仿佛是世间最苦的风,带着他的懊悔与痛惜仓促而来,他的眼神空洞无光,愣神中夹杂着几分不敢置信,颤颤巍巍道:“岚…岚娘!”

空气在白附子的喉间急促地穿梭,让他的胸膛起伏如惊涛骇浪。

“我是岚儿啊,师父。”祁兰莞尔一笑,开口解释道。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女子,渐渐地,她与记忆中模糊的青衣倩影重合起来。

他的心神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岚娘…岚娘,你没有抛下我。没有抛弃苇生,对不对?”白附子忽地凑到祁兰面前,双眼湿润,泪如雨下,像个孩子般跪伏在地。

祁兰张开双臂抱住白附子,笑着轻拍他的背,眼底却是明晃晃的恶意。

祁兰就像把裹着布的刀子,你永远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捅。

白附子当初犯癔症,口里念叨的苇生原来是指他自己。祁兰心中暗自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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