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鳞似柔还重地刮蹭着她。
方别霜颤栗着咳出了不慎呛入肺管中的水。
她双颊绯红,弯肘死死抵住了身后少年的胸膛尽量远离道:“你放开我!”
那蛇尾非但没将她放开还蜷动绞缠着,加重了握力。
少年伸掌裹住她的臂肘,往上顺着捉了她的手不顾她的抗拒将她的手掌摊开贴到了自己胸口上。
他委委屈屈地哼道:“好疼啊。”
唇就落在她耳边方别霜能清晰地听到他每一口失律的喘息。
他揽着她的腰臀,将她翻过面来抱着让她不得不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明月高悬其上,投下的皎洁光芒被浑身湿透的脆弱少女遮住了。衔烛仰面视她,欲比身下水潮更汹涌。
他按着她,迫她与他胸膛相贴,两颈相交。
恨不得与她化作一体。
方别霜不得不贴在他怀中随他在水面沉沉浮浮。
她挣扎着支起小臂喊道:“你松手啊!”
他不肯松。
方别霜怒瞪身下少年,却见他红瞳水润瞳仁里倒映着细碎月光和她摇晃着的影。
目光蛊魅,如同他那条时盘时伸的蛇尾。
看似柔弱无骨
方别霜用力闭了一下眼想忽略掉他黏着丝般的目光。可眸刚掀开,又看到了他正无意识微张着的唇。
唇如艳梅着色露着其下一点牵黏银丝的雪白牙尖和柔软舌面,泄着那几缕轻弱的喘息声和低哼声。
直白而滚烫的欲望被他在一呼一吸间倾吐了个干干净净。
他这是……
像中了媚药。
方别霜比刚才更紧张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成了被他盯上的猎物。
她回头看看缠在自己腰腿上的蛇尾。
甚至于说,他已经擒获了她。
方别霜掐紧了手心。她绝不能容许自己再与这妖精产生不该有的因果。
当初捡他回家已是铸成大错了如果今天非但不能把先前的那些纠葛都了结掉还与他产生新的纠葛她后半辈子还怎么安稳地过下去?
她开始掐他的肩膀厉声道:“你清醒些正常一点把尾巴给我撤下去!”
少年微眨睫毛眸中碎光颤动眉心轻轻蹙起了。
他一只手紧搂她的肩膀不放另一只手轻晃她的胳膊巴巴地望着她的眼睛。
面对她的施暴他躲也不躲只是有些可怜地央道:“疼啊主人。”
月光把少年浑身照得瓷一般白。
白发飘散在他身下的水中像一匹暗光
流溢的缎子。更深一点的水下,是他胡乱铺陈着的,发着莹莹柔光的硕长蛇尾。
他全身上下唯有一双眼睛和两瓣唇是红的。掀眸阖眸、张唇抿唇间,美得生动,脆弱,不可方物。
方别霜不敢多看,也顾不得多看,她只想让他清醒过来,把话全部跟他说清楚,让他从此以后都不要再纠缠她了。
她一把拽住他脖间系着铃铛的红绳,逼迫他仰起脖颈,冷声道:“不许乱碰我,你若敢对我做出半分逾矩的事,我不会放过你。
“哼嗯。
少年眸色迷离,凸起的喉结在她指背下艰难滚动着。
他神情有些痛苦,但仍痴望着她,重复道:“疼……主人,疼。
方别霜手微抖,下意识撤了半指。
她想避开他的眼神,却在垂眸间看到少年雪白的颈部竟多出了一道深红的印子。
颜色甚至不比这红绳浅多少。
是被她勒出来的?
视线再一下移,她才发现不光是颈部,他的肩膀、胸膛、胳膊……凡是被她掐按过的地方,都透出了明显的红痕。
在这具比雪还白的身体上,绽出的每一点红都让人难以忽视。
怎么这么……
娇嫩。
她心虚地松了手。
铃铛没入水中,少年仰躺水面,微微喘着气。
方别霜想起了小和尚的那番话。
难不成,是因为没了护心鳞?
她动动手指都能把他抓到喊疼的话,那他先前受那么重的伤,想必痛极了。
方别霜掏出护心鳞,放在了他心口的位置,皱眉问:“你有办法装回去的吧?我不要你的东西。装回去你是不是就能变正常了?
虽然听小和尚说这东西剖下来后就接不回去了,但方别霜觉得,这毕竟不是小和尚的东西,到底怎样,或许只有衔烛自己清楚。
依她的想法,这怎么会接不回去呢,人手断了还有可能接得回去呢,何况他是有法力的妖怪。
衔烛胸膛微挺,起起伏伏。
少女的指尖温热温热的。
落在他胸口,好痒啊。
他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问什么。
他只想要更多。
他揪了她的袖子,轻声央道:“用力些按。
“按?直接按进去?
“嗯。
少年略略点头。
他眸中含了水色,瞧着愈发可怜了。
方别霜觉得这法子听起来挺荒谬的。
但想着毕竟他是妖怪,她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这法子对他能否奏效,还是决定试试了。
方别霜摊掌覆上鳞片,着力按了按。
力道不小。
少年轻喘两声,身子都被她按进水里去了。
可不仅鳞片没能嵌进去一点,他欺霜赛雪般的胸口还被她按出了一个红掌印。
太刺目,瞧着像是被打出来的。
方别霜迟疑了。
这不对吧?
衔烛却犹嫌不足。
他暗暗鼓励她:“揉一揉。”
方别霜瞥他一眼,被他那双懵懂又勾人的眸子看得头皮发麻。
实在,太那个了。
可又不能怪他。
他没了护心鳞,太难受才会这样的。
赶紧给他装回去吧。
她一言不发,隔着鳞片,在他白鼓鼓的胸肌上用力揉起来。
难免会刮过不该碰的。
方别霜面不改色,只装不知道。
少年轻颤一下,咬住了自己绷直的尾巴尖。
圈在她腿上的那截粗尾巴还缓慢上移,想进一步磨蹭她的身体。
腰间一凉一痒,方别霜立刻撤身,警告道:“别乱动。”
衔烛咬着尾巴,无辜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但尾巴不仅没收回去,还小幅度地偷磨起了她的腰腹。
方别霜当然发现了,可根本拿他没办法,只能看着手里完好无损的护心鳞发愁。
不管是按是揉,都没有用啊。
还把他的胸口弄得不成样子了。
简直没法看。
她正凝眉思索着,衔烛忽然轻握住她另一只手的指尖,往自己右胸上移去了。
“这边,也要。”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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