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斗篷缓步靠近,但也堪堪站在安全距离之外,显然也是忌惮陈识月的,大概她也没看清楚,陈识月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经躺在了地上,快速毒发身亡,连说遗言的机会都没有,若是自己靠太近的,只怕也会落得如斯下场。
她是真的看出来了,陈识月生得柔弱,但骨子里却倔得跟驴一样,甚至于下手**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这样的女子显然不是能惹得起的。
都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可实际上呢?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陈识月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本就是大夫,下起手来更是快准狠,只要她动了杀念,一定距离之内,必定可以得手。
正因为看清楚了如此,所以她不敢靠近……
“就凭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女子阴测测的开口。
嗓音里,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是吗?”陈识月冷笑,“你要是能杀得我,怕也不用等到现在,你真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的抓住我,是因为自己有本事?蠢货,是我放了水,不想被人时时刻刻惦记,只能主动自投罗网咯!”
黑衣斗篷深吸一口气,“我倒要看看,你身上还能有多少可用之物?”
“你若不信邪,大可以试试,看我仅存的东西能不能杀光这里的所有人?”陈识月目光沉沉,满满的自信让对方迟疑了。
谁都不敢拿生死之事开玩笑,毕竟什么都可以重来,就这条命只有一次。
四目相对,谁怯懦,谁后退。
最后退出去的是黑衣斗篷,一直逆光而立,一直藏匿在黑暗中,不曾表露过真容,陈识月能分辨出她,单纯是靠鼻子靠气味。
“呵呵,既如此,那就先等等看吧!”黑衣斗篷已经退到了门口,“饿你两日,且看最后谁输谁赢?月大夫,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防备着。”
说着,她转身准备离开。
“就算不能时刻防备着,但你确定自己一定会赢?”陈识月依旧站在那里,“我现在的身子状况,你应该很清楚吧?不要再自欺欺人,也别想糊弄我,你们谁也伤不了我,强大的愈合能力让我与常人不同,若非如此,你何至于怕我至此?”
正因为这样,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伤人,但别人却伤不了她,所以这黑衣斗篷才会如此忌惮,毕竟现在的陈识月就像是穿了防护铠甲。
百毒不侵,伤不了分毫。
“给我老实待着!”女人像是被戳中了软肋,愤愤的离开。
陈识月一点都不恼,瞧着房门逐渐关上,屋内再度恢复了一片漆黑。
呵,以为这样就能关住她?
笑话!
屋子里所有可利用的东西,都是她的利器,反正没人敢靠近她,她放肆一点又能如何?更何况,这也不是放肆,是自救。
原以为一个女人,掀不起大浪来,可没想到的是……
起火了!
浓烟滚滚,从门缝里透出来。
门外的守卫骇然心惊,“坏了,起火了!”
房门的守卫慌忙打开了门,若是里面的人烧**,他们还守个屁啊!
谁知一进门,顿时烟熏火燎,什么都看不清楚,再定睛一看……看不到了,因为眼前发黑,顿时感知全无,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陈识月以湿帕子捂着口鼻,从烟熏中走出来,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助纣为虐的伥鬼,能是什么好东西?
死一个少一个!
别说什么无辜,落在他们手里的人,哪个不无辜?
纵恶,也该死。
出了门,她便快速出了院子。
到了外头才晓得,这是个两进的院子,不过也难不倒她,前面有人她就从后面走,别的不会,爬树的本事倒是一等一的好。
得益于常年采药,一直在山中穿梭,姑娘家虽然柔弱,但也懂得自保,有时候爬树就是避险的一项本事,所幸她穿的罗裙都是精简的,手脚并用就上了树。
院中一颗水杉高耸至极,爬上去能看清楚小院的全貌,哪儿有人,哪儿能出去,一目了然。
而底下的人,都低头或者是左顾右盼,谁有事没事的抬头看树?这绿荫葱葱的水杉,能将一袭靛蓝的陈识月藏得严严实实,若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树上有个人。
底下忽然闹起来,“起火了!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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