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好奇的凑过来瞧瞧见只是一个背影时无语的说了一句:“谁啊这么装逼?”
赵砚被他逗乐笑出了声把画卷了起来顺口道:“是挺装逼的。”这五哥只听他说过一次‘装逼’这个词语就用得挺溜。
五皇子又问:“你外祖父给你寄个背影图做什么?”
赵砚顺口胡诌:“让我帮忙找人。”
“啊?”五皇子一脸懵逼:“就一个背影怎么找?”
赵砚:“慢慢找总归要找到的。”他把画像连同信一起重新塞回信封内然后又慢条斯理的喝起茶。
门口响起笃笃的敲门声两人同时抬头就听见五皇子的侍从进来禀报:“殿下户部的曹侍郎、以及工部的卞主事在外面……”
“不见不见!”五皇子不耐烦连连摆手。
侍从又连忙道:“曹侍郎有周伯侯爷手书的拜帖。”周伯侯虽不是云妃正经的父亲但也算长辈大伯一类的。五皇子自然不好不见。
赵砚略有些诧异:“户部的曹侍郎不是姚侧妃家的表亲?如何同周伯侯爷扯上了关系?”
五皇子蹙眉道:“自然是二哥倒了他就来攀附我。”
赵砚:那就是姚家想择枝令栖了。
也是二哥做事太不地道姚左都尉连女儿都接回家了想来也不想和二哥再有牵扯。
姚侧妃做事倒是果断。
赵砚见他纠结便起身道:“你不好拒就见见吧正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五皇子立刻跟着起身:“你又有什么事?”
赵砚:自然是要去会会闫元锦。
外祖父和太子哥哥都查不到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闫元锦压根不会功夫更别提会**了。
父皇寿宴那日南阳王府不顾闫元锦死活的态度闫元锦也绝对不可能是南阳王世子。
依照闫元锦的性子不可能不怕死。寿宴那日的事闫元锦醉酒只怕也记不得什么。
他要去提点闫元锦一二离间他和南阳王府的人。
五皇子将他送到门口门口站着的几人朝他行礼。他也只点了一下头就匆匆往楼下去了。
上了马车一路往四方馆去
刚到闫元锦的房门口就听见他惊慌的声音:“七皇子?不见不见!”
里面又响起另一个人声:“他没带狗。”
领他来的护卫轻咳一声门就从里面拉开了。黑衣护卫朝他点头赵砚点头算是应了才往里走。
闫元锦抱着被子缩在床榻之上警惕的往他身后瞧。待没看到小白的影子后这才松了口气把被子踹开。顶着一张依旧青紫的
脸,问:“你现在来做什么?
赵砚坐到床榻边上,道:“出宫给人看病,顺带来瞧瞧闫世子的伤势。
闫元锦没好气道:“顺带来,就空手来?
身后的小路子立刻递过来一个纸包:“闫世子,我们殿下特意在泰合楼打包的荷花糕,还热乎着。
闫元锦半信半疑:“特意打包的,不会是你吃剩的吧?
赵砚一口否认:“怎么可能!
闫元锦毫不客气的接过糕点,这才幸灾乐祸问:“你去瞧的那个病人不会是安王殿下吧?他说完,又立马改口:“不对,他已经被夺了王爷封号,应该说是二皇子殿下。听闻他卒中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哈哈哈哈,如此小气之人,也算活该了!
赵砚眼睛微眯,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常年习武,这一声又响又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惊愕的瞧他。
赵砚一秒回档,又好端端坐在那。
闫元锦还在继续:“听闻他卒中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赵砚抬了一下手臂,他突然吓得往后躲了躲。
赵砚狐疑瞧他:“闫世子怎么了?怎么不继续?
闫元锦磕巴了两下:“没,突然脸疼。是真的,右脸突然就有些火辣辣的疼。
赵砚瞧着他脸仔细分析:“应该是乱说话,扯到脸上伤口了。二哥纵使咎由自取,也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嘲讽。这次只是打脸,再瞎逼逼就要捅刀子了。
哎,能回档就是好。
闫元锦:怎么觉得自己被阴阳了。
赵砚转头朝黑衣护卫道:“你出去,我有几句话和你家主子单独说。
黑衣护卫眸子微眯,迟迟没动。
赵砚不悦,看向闫元锦:“你让他出去。
闫元锦狐疑:“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
赵砚挑眉:“我要同你说皇觉寺的事,你确定要他在?
闫元锦瞬间惊异,赶紧朝黑衣护卫道:“你先出去吧。
黑衣护卫肃声道:“若是有事,世子大声喊卑职便是。他说这句话时,眼睛却定在赵砚身上。
闫元锦嗯嗯点头,黑衣护卫这才转身出去。
小路子紧跟着出去,然后顺便把门带上,守在了门口。
闫元锦这才紧张问:“什么皇觉寺,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砚没接他的话,反问道:“原来你怕别人知道你对姚侧妃做的事啊?
闫元锦嘴硬:“你胡说八道什么,本世子能对她做什么事?
赵砚继续道:“欺辱皇子侧妃,往严重的说可是死罪。纵使你是质子,被知道了,也吃不了兜着走
吧?”
闫元锦双眸闪烁:他就是看不惯二皇子鼻孔朝天,故意嘲讽他的模样,那日才跟着姚氏去了皇觉寺。他们想要孩子,他给他们,不算是在做好事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紧张得自称都改了,暗自猜测:那女人不可能把这事到处说吧,二皇子都不知道,那七皇子如何知晓的?
赵砚嗤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闫世子应该也不知自己在陛下寿宴那夜做了什么,如何受的伤吧?”
闫元锦:“不是我醉酒调戏宫女,才被禁卫军揍的?”
“那是你护卫告诉你的吧?”赵砚慢条斯理道:“那夜你喝醉后,就被护卫带走了。我瞧见二哥的侍从跟着你们,我便也跟了上去。然后瞧见玄三扮作了你,将二哥的护卫引走。地黄则将你拖走,放到了姚侧妃必经的牡丹花丛内。等姚侧妃经过时,就将你推了出去。还有姚侧妃,你知她为何从那边过吗?是天一跳双刀舞,将一截旗子撞在了姚侧妃身后的屏风上,令他受到了惊吓。你的护卫,似乎想将你欺辱姚侧妃的事捅到文武百官和父皇面前,这是想害死你啊!”
闫元锦眸子里的光明明灭灭,最后抬头问他:“你如何知道我和姚侧妃的事?”
赵砚直接了当:“五哥乔迁宴那日,在布庄二楼,我听见你们说话了。”
闫元锦惊愕:“你那日也在?你躲在哪的?我怎么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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