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玄二、车将军几人也紧随而至,几人见到昏迷的赵砚和四皇子都急了。
车将军和小路子上前,一个扶住四皇子,一个扶住赵砚。
白九肃声道:“蜡烛里有迷烟,应该都只是昏迷了,先把人带出去再说!”说完,他从小路子手里接过赵砚就走。
车虎爷赶紧背起四皇子跟在他身后,玄一、玄二开道,小路子在中间,戎护卫和另外两个兵卒垫后,护着两个主子出了客房。
才出门,迎面就是一阵气浪,火舌已经窜上楼,楼梯走不了,周遭都是房客哭喊求救的声音。
玄一和玄二扫了一圈,果断往东边的窗户走,白九和车虎背着人立刻跟上,身后几人也紧坠其后。
玄一和玄二同时破窗往下看,窗下也燃起大火,但明显没有前面的大。窗下是一条还算宽敞的小街道,街道后是民宅。若是他们动作够快,一定能安全落地。
两人施展轻功跃了下去,只是还未落地,一张巨大的网就从地上升起,将两人兜了个严严实实。
两人拔刀就砍,民房四周突然又窜出一伙提刀的黑衣人,朝两人袭来。
已至窗口的白九和车虎也瞧见了这情形,但二楼火势逼人。当即也顾不得许多,翻窗就往下跳。
几乎是他们跳下去的同时,黑衣人的刀锋就劈了过来。白九是抱着人的,功夫又相对高,手还比较稳。躲避黑衣人的同时,稳稳落地了。
车虎就没那么幸运,他跳下的同时衣服下摆就着了火。惊慌之于又有刀直劈他前胸和后背,他连忙侧转身体,举手抵挡。背上的四皇子就被直接摔了出去,才包扎好的腿骨直接撞在对面的巨树上,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昏睡的四皇子直接被痛醒了,卷缩在地上看着黑夜里燃起的大火。
“四殿下!”
“主子!”
车虎和落地的戎护卫同时大喊,朝着他奔去。
黑衣人越来越多,足足有四五十个。白九抱着人没办法脱身,又没办法还手。干脆闪身,也奔到四皇子面前,把赵砚往地上一放,然后抽出佩刀,开始御敌。
被两个兵卒带着跳下来的小路子,在两个暗卫的护佑下也退到了赵砚身边。
他把赵砚扶靠在树干上,又连忙去扶痛得冒冷汗的四皇子。
其余几人全跟着白九围成扇形,护着树下的三人。
小路子着急问:“四皇子您如何了?”
四皇子后背冷汗涔涔,忍着剧痛摇头:“我没事,快看看小七,小七怎么了?”他不知赵砚只是昏迷,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腿。
小路子连忙伸手去拍赵砚的脸:“殿下,醒……”他话还没说完
,一股温热的血就溅了赵砚满脸。
不断有黑衣人倒地,小路子手都在抖,原本昏睡的赵砚被血泼醒,只茫然了一秒,就看清了面前的情形。
什么情况,怎么他睡一觉客栈就着火了?这些黑衣人又是哪来的?
他一侧头,又看到靠在他身边,脸色惨白,不住冒冷汗的四皇子。他忙伸手去扶他,着急问:“怎么回事?
四皇子笑得凄惨:“腿,这次好像真的断了!
“断了?赵砚心下微沉。
小路子在一旁快速给两人解释:“客栈突然就着了火,白统领说殿下屋子里的蜡烛有迷烟,你们才睡**过去!
他话落,无数的利箭穿透夜幕,穿过白九几人的防线朝三人袭来。
小路子惊恐,想也未想就扑到了赵砚和四皇子身上。
在利箭要把他扎成筛子的前一秒,赵砚果断回档。
黑衣人消失,大火消失,大火里惨叫的房客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最开始那间客房。
戎护卫取了蜡烛过来,刚要点燃,就被赵砚拦住。
“把它给我。赵砚伸手。
戎护卫疑惑,把蜡烛递了过去。
赵砚拿着蜡烛仔仔细细检查:若如九九所说,蜡烛里面有迷香,点燃的瞬间,作为大夫,他就应该察觉。
但他没有,说明这蜡烛不是点燃就有问题。
他把蜡烛一掰为二,雪白的蜡烛断开,中间有一小段颜色有些微黄,闻着没什么气味。他从中间点燃,蜡烛散发出淡淡浅香。
屋子里的几人同时脸色变了变,捂住口鼻,压低声音道:“这蜡烛里有迷香!
赵砚把蜡烛掐灭,冷静分析:“这蜡烛前一段没问题,若是一直燃着,燃到中间一段,就会释放迷香,我们必定睡死过去。
这就是为何刚开始他没发现迷香的缘故,之后他睡着了,更不可能发现迷香。
小路子惊疑不定问:“这客栈是黑店?他们下迷香做什么?
赵砚摇头:“若是黑店,就不会等到我们寻来,四哥头一日高热不退他们就该下手了。是有人想杀我和四哥,先迷晕我们,半夜就会纵火烧客栈,做成客栈意外失火,我和四哥葬身火海的假象!
想杀他和四哥,又怕被追查,对方应该是玉京的熟人。
戎护卫疑惑问:“七殿下怎么知道半夜会有人纵火?问完后,他又想起在庐阳城,大家都传七殿下有神庇佑,有先知的事,立马又闭了嘴。
赵砚还是回了他:“有没有人纵火,你们今夜蹲守在客栈外头就知晓了。今夜,务必要把纵火的人抓住。
白九拧眉:“那蜡烛的来源不查了,兴许给蜡烛的人就是想纵火的人
。”
戎护卫立刻道:“蜡烛是卑职问店小二要的,要不卑职现在就去抓店小二来问问?”
赵砚一想也是:先把人抓来问问,问完他再回档,也不会打草惊蛇。
榻上,一直没说话的四皇子突然出声:“喂,我说,你们行动前,能不能先把我腿处理一下,疼!”
众人这才发觉还有一个病号被晾在一边了。
赵砚赶紧将那截没有**的蜡烛点燃,开始给他处理伤口。戎护卫出门,去找了那店小二。
待赵砚处理好四皇子的腿,店小二就被找了来,他点头哈腰,满面堆笑问:“贵人有何吩咐?”
赵砚直接开门见山,举起另一节的蜡烛问他:“你这蜡烛里为何会有迷烟?”
店小二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惊慌道:“贵人,这个小的确实不知,客栈的蜡烛都是掌柜的统一在外头采买的,就放在库房内,小的就随手拿了一支。”
赵砚又问他:“这库房谁能进去?”
店小二:“库房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掌柜和店里的伙计都能进去。”
这就难办了,这客栈少说也有二十几人,总不能每一个都抓来审问。不说问不出结果,还会打扫惊蛇。
赵砚问完就回档,把刚才的问题都刷掉,朝店小二道:“去弄些好的放菜来,尽量丰盛些。”说着递了一锭银子过去。
店小二双眼发亮,应了一声立刻就出去了。
戎护卫几人不解,刚要发问,赵砚就道:“店小二就不必问了,大家吃饱喝足,按原计划行事,今夜在客栈外蹲守。”
几人应是,各自往自己的屋子去,轮流休息片刻后,临近子夜就悄无声息出了屋子,隐在暗处,将客栈团团围住。
赵砚将他四哥丢给了小路子和两个兵卒照顾,自己也同白九一起去蹲点。
周遭寂静,风动影斜。正是好眠的时候,几人丝毫不敢犯困,目光灼灼的四处查看。
临近丑时,街上一个人也无,东侧民房的矮墙内终于翻出了几人,手里各自提着个大木桶,往客栈四周浇火油。浇完火油后,拿出火折子就准备点燃。
隐在暗处的几人同时出手,在火折子即将掉落的那一刻,将人擒住。
这几个黑衣人反应也很瞬速,很快便交起手来。
隐在暗处的其余黑衣人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赵砚几个起落,跳到了黑衣人翻出来的民房内,民房早一个人也无。
再出来,打算放火的四个黑衣人也已经
咬舌自尽了。
面罩摘下,皆是陌生脸孔,身上也没任何身份铭牌。
这帮黑衣人,动作还真是快。
赵砚再次回档,这次不等黑衣人出现,他就掐着
点带着人直奔黑衣人翻出来的民房。民房内依旧只有四个准备泼火油的黑衣人其余人依旧没有踪迹。
几人沿着民房一路搜寻也未看到任何人从抓住的四个黑衣人嘴里也问不出任**息。
看来这群黑衣人谨慎是分开行动的。只等这边着了火剩余的黑衣人才会出现。
他略有些失望让白九将那四个黑衣人扭送了官府交代官府的人务必把人完好的送回玉京。
白九回来后众人已经**在了四皇子的屋子里。赵砚肃声道:“还有大批的黑衣人没出现他们既来了肯定会继续行动。这几日大家都警醒些等四哥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就走水路返京。”
众人应是躺在榻上的四皇子突然出声:“怎得要走水路走陆路也无妨正好引蛇出洞。”
赵砚没好气道:“我是怕你腿真断了!”若不是他能回档四哥这腿只怕今后只能拄拐。
四皇子见他有些恼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之后几日一切平静仿佛那晚的意外从未发生。
赵砚怕再有变故特意制作了些**以备不时之需。
五日后几人退房柜台的店小二还乐呵呵同他们打招呼。
几人直接去了柏城渡口乘了燕记的船一路北上。春光明媚天气好得过分。
四皇子日日坐着轮椅在甲板上钓鱼心情甚好的同赵砚道:“这燕大家真是人才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人也大方送钱又送物资还将玉印给了你。下次他来玉京你也同我说说我请他吃饭。”
赵砚奇怪的瞧着他四哥: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太子哥哥的身份?
船行了半个月众人再次上岸改道陆路往玉京去。
白九:“此地快到安阳平城再行两日应该能赶上大军我们就安全了。”
这次赵砚和四皇子共乘一辆马车几人出了城行了几里路。前面官道渐窄两边山高险阻怪石林立。远远瞧去仿若光从中间穿过前后一线天。
白九提醒众人:“注意一些。”
几人瞬速观察四周经过峡谷时时刻警醒。
轰隆隆两边山体滚下巨石。高山之上各自站着两排黑衣人。
赵砚冷笑:还真是不死心这次定要将这伙黑衣人一网打尽。
巨石落下前时间回档。
几人又回到马车出城时赵砚喝停马车下来同几人耳语几句。几人惊讶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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