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府从开国到安平侯这一代已经传了五代。
祠堂里一排又一排的牌位即便是白日也显得阴森幽暗。
尤其祠堂的门关闭以后里面光线更暗了。
李慕将李南柯放在蒲团上然后从供桌上拿起火折子点燃了四周的蜡烛。
火光驱散了阴暗整个祠堂里都明亮起来。
“可儿你等一下爹爹。”
李慕撩起衣摆弯腰钻进了供桌底下。
不过片刻就拿了一个小包袱出来。
“爹爹这是什么?”
李南柯不解地问。
李慕将包袱放在面前打开后嘿嘿一笑。
“这里面都是爹爹藏在这里的药有金疮药还有驱蚊虫的还有提神的。”
李慕随口应着手在一堆药包里扒拉了一圈然后拿出一个黄色油皮纸包着的药包。
“找到了这个是金疮药。”
“来可儿爹给你上药。”
李南柯伤在左臂伤口处的袖子已经烂了只能一点一点地撕开。
李慕动作轻柔一边撕一边看着李南柯的小脸见她小脸泛白额头都有冷汗渗出顿时更加心疼。
“你疼就哭出来别忍着。”
李南柯确实觉得疼。
这种事如果放在以前她一定会扑在爹娘怀里嚎啕大哭。
但自从在梦境中经历了一幕幕之后这些日子她好像很少哭了。
眼下听到爹爹温暖关切的话她也只是鼻子一酸眼眶热热的。
却并没有哭只是鼓着脸颊道:“爹爹可儿疼。”
她这样李慕心疼得眼都红了。
强忍着喉头的涩意为李南柯上了药又从包袱里找出一块干净的白布撕成一条帮她包扎。
然后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忍不住抱怨道:“你长这么大我和你娘都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你祖父下手也太狠了。
小时候动不动就责罚我也就算了为什么对你也不能有一点慈爱之心?”
伤口上了药凉凉的疼痛感减轻了很多李南柯靠在爹爹温暖的怀里只觉得时常萦绕在心底的不安淡去了两分。
目光落在地上的包袱里那一包又一包的药想起爹爹熟练的包扎动作
她仰头看着李慕小声问:“爹爹祖父罚跪我们不跪可以吗?”
李慕嗐了一声伸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可儿,我告诉你,这上面供奉的都是我李家的列祖列宗,我们年年供奉香火,心里敬重他们。
形式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并不重要!当然,列祖列宗真心疼我们,也不会忍心让我们跪着的。”
李南柯眨眨眼,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爹爹一定是跪了很多次,才悟出了这样的道理吧?
她的小脑袋在李慕怀里轻轻蹭了蹭,“爹爹,祖父一直偏心二叔一家,你一定很难过吧?”
话音落,她敏锐地察觉到李慕放在她头顶的手顿了下。
随后又嗐了一声,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这事儿吧,习惯了就好,从小他就不喜欢我,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他不喜欢我,并不代表着我不好,你看我还有你祖母,你娘,还有你喜欢我啊。
或许你祖父与我天生父子缘分浅薄吧。”
“可儿,爹爹告诉你,人生在世,开心最重要,我有你娘,你,你祖母喜欢,每日可以吟诗作画,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至于你祖父喜不喜欢我,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
李南柯第一次和李慕谈论这个话题。
她能感觉到爹爹虽然顿了一下,但并不是故作掩饰。
他提起娘亲和祖母,提起吟诗作画,是真的开心。
可能做到如此乐观又豁达,爹爹也一定经过了许多煎熬吧?
她动了动嘴唇,“祖父之所以偏心二叔一家,其实是因为.”
她想将安平侯偏心的真正原因说出来,刚一开口,却被李慕打断。
“我知道,他觉得你二叔性子和长相都更像他,所以就一直偏爱你二叔。
嗐,不说这个了,你快和爹爹说说这些日子你和你娘都做了什么事?你为何要偷用你祖父的印章?”
李慕兴致勃勃地问,看起来是真的一点都不纠结安平侯偏心的问题。
李南柯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罢了,或许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机。
她将自己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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