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潇骇然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望见对面人那张无比熟悉,方才还在同他亲昵的脸,倏地钻进男人怀中,嘤咛道:“我好害怕……”
出乎意料的,男人没像原先那样安慰她,轻抚她的头,反而浑身僵硬。
她抬起头,看清楚那张青涩稚嫩的脸后,才意识到自己没在做梦。
“老板,”她蓦地弹起身,“呃我,呃这个……我刚刚是在说梦话呢!我把你认错了,你明白吧?”
今日她与独孤微启程回京城,独孤微担心她的安危,便与她同桌一辆马车,没想到她在车上睡着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那样的梦,还不清不楚地扑进了当事人的怀中。
够了李潇潇!不要再对自己的领导犯这种错误了!即便是人之常情也不能常成这样啊!
“认错人?”独孤微略一沉吟,“明白。”
“潇潇将我认作谁了?那人竟同你如此亲密……真让我好奇。”
她幽怨道:“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的。”
她也没办法去回答他。这么离奇的事,她该怎么说?说她在梦里和他上了好几天床,他还帮她洗身子甚至掰开洗……她还一不小心欣赏了好多遍他的身体,导致她现在一看到他都可以自动过滤他身上穿的衣服。
等等……
她冲到他面前,扒开他衣领,果真瞧见他锁骨处生了枚小痣。
竟然和梦里的一摸一样!太古怪了,若只是简单的梦境,怎么可能连身上的痣都完美复刻,除非……压根就不是梦。
她还未想明白,就被指尖温度灼烫到,一低头,身下男人已羞得不成样子,怯怯去触她扒领口的手,想提醒又不敢。
“……不好意思。”她缩回手。
他垂头理领口:“没关系。”
她坐回自己的位子,闷闷扣手。
独孤微放下书:“你最近,心情不好?”
“没有,挺好的。”她挠挠脖子,“为什么这么问?”
“……昨晚,我路过你的房间。”他沉默许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听见你在念叨我的名字,听起来……身体好像不大好。”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遇上什么事了,纠结要不要进去看看,纠结了一整晚,第二日见你,你又没什么大碍。”他目移道。
李潇潇顿时无地自容,结结巴巴:“呃我……这个这个……”
分明是他非要她唤他的名字啊!只不过不是眼前的这个他罢。
她没办法,只能嘴硬:“老板,我没事。”
“我就是最近压力比较大。”
“潇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他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压。虽说我也不知你的压力从何而来……但,说不定我能呢。”
“算了吧老板。”她捂鼻,觉得鼻孔痒痒的,似是又要被他说得流鼻血了。
能不能不要再撩拨她了!每天在梦里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就已经够吊诡了,现实里还要被他各种撩拨、暗示,到底有没有劳动法了?天龙人们嫌命长就去死好吗,折磨她一个苦命牛马算什么!算她命硬吗。
李潇潇不敢再睡,蜷缩在角落,时不时朝窗外望去。
“按这个进度,我们的车马过几天就能回京吧?太好了,希望别再出什么乱子了,老板我发现你运气有点差,去哪儿哪儿就出岔子。”
独孤微闻言,神色微妙:“嗯。”
车厢内不算宽敞,狭窄的空间里还熏了香,李潇潇嗅着那浓郁的香气,不比自己老板身上的清香来得舒朗,那香气又闷人又熏人,她没扛住,睡了过去。
幸运的是,这次她没做什么稀奇古怪的梦,睡得很安稳,不过安稳没多久就被外头噪声吵醒。
“谁啊?”
天已全黑,借着月色和火光,她瞥见外头密密匝匝的人群。
“老板,这……外面怎么那么多人,哪来的?”
独孤微仍坐在她对面看书,苦笑着合上书本。
外头传来一声:“我日你爹的,有本事就出来啊!和老子正面刚一刚!刚赢了,我就放你还有你的小媳妇走,刚不赢,你们两口子就全给我留下,让我带回岛上,一个给我老大,一个留给我!”
“怎么又是……”
李潇潇气不过,夺门而出,下了马车,冲对面拢共十一二人喊:“你到底还要来几遍啊!”
“欸。”疤哥呆住。
“别来了行吗?到底还要来几遍啊我真的不懂了,没完没了了是吧?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一直来挑衅我,信不信、信不信我……”她想拿起一旁的砍刀,未曾料到太重了举不起来,还摔了个屁股墩。
疤哥站对面盯着,想笑又不敢笑。
独孤微从马车上下来,将她牵起:“没事吧?”
她有些张惶:“呃、呃……没事!”
他方才应没看到自己摔了个屁股墩吧?
”老板,你看,这这这这他们又来了!“她结结巴巴,扶着吃痛的尾椎骨躲到独孤微身后。
“哈哈哈哈哈——”疤哥的脸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疤,“少废话!打得过就走,打不过就全部给我留下!”
李潇潇眼睁睁看着独孤微孤身一人提剑闯进人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本着不给老板添乱的原则,提起裙摆就往没人的地方跑,跑进树林之中,怎料越跑越黑,她那双本就残缺的眼睛更派不上用场,脚一踩空,从斜坡上摔下去。
翻滚几圈后,她摔到了山坡最低下,耳畔再无刀剑相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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