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最脸色如风过境,几乎瞬间就变得舒展,快步跟上“哥,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
白嫖他一身衣服钱,就当他送给自己的,改天在别的地方偷偷还回去。
这也算互赠礼物了。
“当然是去楼下超市买酒喽!”小尼飞快的跑开。
经历不置可否,不止要买酒,家里多了一个人,食材也要多买些。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怎么做饭,多了个人就不一样。
超市里三人回头率极高,经历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反应,但心里真的很想给他们两个人套上麻袋再出门。
两个显眼包。
“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啊”话没落小尼已经把东西放在了推车里,
言最推着超市的推车适当给着建议,并和小尼说着他感兴趣的食物口感。
说着说着两个人都变成超市杀手,什么都想买一点,没一会儿一个推车已经满足不了。
经历冷漠的把一部分东西放回原处,后来烦了也就随他们去了。
又独自拉了一个推车走到酒水区,挑了几瓶就去了收银台结账,留他们两个自己在那儿逛的乐此不疲。
言最率先发现经历的动作,眼疾手快的推着车同小尼也去了收银台。
经历回头看着两人正手忙脚乱的把成堆的零食放在收银台,后边排队人的已经肉眼可见的增多。
看到两人吃瘪,又不花自己的钱。突然心情不错。
甚至还帮言最搭把手把零食放在了车的后备箱里。
言最匆匆跑去附近的奶茶店点了三份冰饮料。
小尼的气泡水,自己的芝士葡萄,还有一杯给经历的纯茶。
递给他的时候还怕他不喝,却见经历幽幽的看着他,轻轻弯腰拿走了他手里的另外一杯。
言最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喝果茶”
“那你太不了解我了,其实我还行。”
“啊?”
“怎么,这就惊讶了。”
“是有一点…不太符合你人设”
“……”
他能有什么人设。
言最挺开心,距离了解他更近了一步,而后却对手中的纯茶犯起了难。
自己又不喜欢喝茶,尤其他怕不合经历的口味,买的纯茶,又苦又涩。
经历象征性的弯弯嘴角,职业假笑“谢谢你的果茶,味道不错。”
于是接下来言最用吸管慢悠悠吸溜着纯茶,心里笑嘻嘻,嘴里苦哈哈。
“哥,我们什么时候去爬山啊。”似不经意的提及。
经历一时呐呐,才想起自己自己曾答应过这么一桩事,暗自懊恼轻易答应。
“天还热,入秋再去。”
“我可是很相信你的,你不能爽约。”
很相信我,骗谁呢。
“十月。十月去,好嘛。”说完又是极其表面的假笑。
“当然可以了,那哥现在你去哪里啊。”
“古玩市场。”
“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
“我去淘点东西”
经历嗤笑一声“你去过那儿吗”
“没有”言最很诚实的答。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想去自己打车,私家车不接客。”
经历看他迅速打开手机捣鼓着什么,本以为他真的听了他的话,却听言最抬头看着他说“你看消息。”
经历狐疑的打开聊天框。
‘转账1000元’
一时沉默。
“哥,搭个顺风车呗”言最眨眨眼。
“你觉得我像是很缺钱的样子吗。”经历有点跟不上言最的想法。
“不像。”
“你…你真是。”经历一时词穷,手上动作没停点了接收。
神经病。
真是神经病。
缺不缺钱无所谓,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你是不是想说我傻”言最无所谓的走向副驾驶,打开车门坐上去,还不忘满意的长叹。
“我是俗人,没见识过视金钱为粪土的高人。”
“我才不是什么高人,千金难买我乐意,我想花钱买开心不可以吗。换了别人别的事我可就吝啬到家了。”
经历只是敷衍的点点头,分明不想应和,经历觉得自己从没遇到过这么死脑筋的人。
按道理来说,但凡不是智力不正常的人,很多话不摆到明面上说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更何况他的拒绝明确的已经不能再明确。
有的人装糊涂,但言最本不是糊涂人。
经历很难评这性格是好是坏,只是用在他身上,总觉得是在给他增添麻烦。
手在方向盘上无意识的摩擦了几下。
他向来不喜欢麻烦。
后座的小尼半晌都不吭声,眼神悄咪咪的打量着两人,偷偷给经冉发消息。
到了古玩市场时,经历让两人自己逛,晚些汇合,小尼欣然接受,好奇的顺着街溜达去了,言最不肯,还是跟着他。
经历不愿再费口舌,随他去了。
跟着经历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家看似普通的店面。
进门绕过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钱币工巧品,往里走三面墙都是文房用品,各类纸张,参差不齐大小不一的各式毛笔,还有些许画材。
经历径直走到宣纸堆里,搬来梯子走上梯面取下一叠纸张,言最眼疾手快的接过。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经历停停歇歇上高又下低的挑选,直到他终于意识到言最已经拿不下了才停下来。
言最也不叫他,就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经历摸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朝着言最吩咐把纸张放在门前柜台,后者听话照做。
“哥买这么多宣纸送人吗”
“不是,我自己用。”
“哥会写毛笔字?”言最瞪大了眼睛。
“嗯,练了有二十年了吧”经历估了一下时间。
“好厉害。”得到的是由衷的赞叹和赤裸的真诚目光。
经历轻笑着话多了起来。“我爷爷精通书法,自小我就跟着他练”
“练的什么书体啊。”
“楷书,颜体。别的书体没有涉猎,不过《祭侄稿》的行书我很喜欢”
“有机会能让我看看嘛”
“我写的不好。”
“怎么可能,哥真谦虚”
“颜楷写着倒是容易,不过笔画很直又绷得紧,我写了这么多年,不管笔画还是结构,比起爷爷还是不够看。”
言最竟把他字写的不好信以为真“可以跟爷爷多学习。”
“没又这个机会了。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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