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言最生闷气除却面对经历,连对着小尼都没什么好脸色。
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天就恢复了。
毕竟当事人都不在意,言最不可能替他发泄。
哪怕言最在乎,也不能越过经历替他做决定,更何况言最知情此事经历并不知道。
经历始终认为言最生气是因为姜凯之。
这事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情绪却不是真的不在意。
私底下联系朋友从中周旋,让姜凯之迫使提前离开国内回了海外。
冒出来的情敌事件尚未发展出什么狗血情节就草草收场。
自假期过后外婆搬离了家,言最就已经开始计划着搬家的事了。
经历在这件事上并没有表现出如他一般的急切。
他也开始发现言最越来越黏人,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更紧密。
但说不出到底是好是坏。
顾虑未被打消,甚至逐渐累积。
似乎就认定事件发生时已经保证了结果。
认定它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结果。
感情里保持理智武断是好事,但他忽略了另一方。
经历这会儿还没下班,言最回公寓拿些东西碰上刚回来的杨涛。
两人开着门隔着老远在各自的房间的沟通。
言最边收拾东西边对着人问。
“不是二月份返校吗,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杨涛也收拾东西,不过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来一个是走。
“我回来找我哥聚聚。”
做了那么久舍友言最对他家的状况多少知晓。
“是不是又跟你妈吵架了”
“不是,我就看不惯他们一家和和美美的,倒显得我是个外人。”
“他们长辈的事你就别掺和,对你好就行了”
杨涛把刚拿出来的衣服扔回行李箱,气的不打一出来。
“对我好?现在连我妈都对我客客气气的,还不如对我差点呢。”
言最不往下说了,他们家里的事自己没法劝。
“你等会有事儿没啊,跟我一块出去喝酒呗,我哥请!”
不说这个还好,言最听完没好气的回怼。
“你们自己喝去吧,你也不怕我们俩见面打起来。”
杨涛窜过来靠在他房间门前问:“怎么回事?”
言最瞪了他一眼“我姐跟他分手了你不知道啊”
他更茫然了。
“啥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要你知道天都塌了”
言最推开他的遮挡在客厅找东西,不忘警告他:“这件事别问我,烦。”
言一一这段感情的后遗症可谓长久,作为她的弟弟,其心中担忧不足为外人道也。
杨涛把话咽回去,又问;“你要退租吗。”
“嗯,过段时间我给你找个新室友”
“也行,就我一人租太不划算了。”
“你对新舍友有什么要求吗”
他耸耸肩“也没啥,又不是找对象我提什么要求啊。”
他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太多,没想到后来言最真的给他找了个心动对象。
言最回咖啡厅上班时宋初初已经离职找到新工作了。
现在的工作搭子是个腼腆害羞的小姑娘。
腼腆的一天对话不超过一只手指数的夸张,勤奋的要把咖啡厅里里外外翻新的程度。
这可让言最尤其怀念和宋初初一块偷懒闲聊的日子。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把给杨涛找舍友的事推上日程,只等着开学季的到来。
期间隔三岔五的从公寓和家里搬东西,并不显得急切。
他觉得反正自己人都在这儿了,东西早搬晚搬都一样倒也不是很急。
某天下班言最放置自己的东西时打开了客厅角落搁置的一个柜子。
此前他并没有打开过它,也不曾看见经历打开过,原以为不过就是个空柜。
直到如今忽然用到,看到里面放着的东西的一瞬间,他甚至已经知道自己未来某一天再回头想起现在会是多么值得纪念。
他意识到起初的回忆不单单是自己在一路珍藏。
在他珍藏的同时也有另一个人把它珍藏着。
透明礼盒中花束如他刚送出去时的模样在罩子中以这样的姿态永生。
茉莉桔梗白玫瑰。
是他还在追经历时情人节送的那一束。
言最甚至仔细数了数。
那时在等经历的无聊间隙,他细数过花的数量。
三十朵茉莉。
六朵桔梗。
九朵白玫瑰。
一个不差。
他以为经历早就把它扔了。
正如他那时在垃圾桶了捡回它时心中所想的千百种可能一样扔的毫不留情。
原来他最后留下了。
在花束尚未枯萎之前,有一个人把它永久的留下了。
言最总以为当初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原来在某个日思夜想的瞬间里,主人公或许也在想念自己。
言最几乎都要反驳是自己自作多情,可能经历就是喜欢珍藏礼物呢。
柜子里还有一个晶石熏香,也是他送的。
另外安静的躺着的盒子里,言最有些颤抖的拿出来打开。
葡萄挂件。
那杯葡萄果茶送的小礼品。
不值钱,算得上劣质的烂大街工艺品。
柜子里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
言最有些想哭。
又觉得自己没出息因为这点小事哭。
他以前从不哭的。
可若是因为经历,好像也没什么。
总要爱他的。
要多深情有多深情。
要多泛滥有多泛滥。
咔嚓门开的声音响在耳边,相视的眼不要命的砸出层层情意。
分明天天见,却日日像久别。
“哥”人箭步扑来。
视野所及画面快速,让人几乎看不清静态的模样。
到跟前一瞬才发现面部的表情。
经历最爱他通红的眼,又常常不舍他真的掉泪。
亲吻眼尖,轻声问道:“怎么了。”
“好爱你”“好爱你”
话里分明又有哽咽。
“柜子里的花和挂件”言最卡住又继续往下说“你还留着”
经历轻声笑了。
“那花还是我亲手做的,找了好多永生花教程和材料呢。”
眼泪大滴掉落,鼻尖酸涩。
“哥都没和我说过”
“那你哭什么。”
“不能哭吗”
带着爱里丢盔弃甲柔软的笨拙。
经历看着他好一会。
“那就。”他靠近些,嘴唇几乎要贴上言最的唇,在贴近前一刻突然停下“等会儿再哭也不迟。”
他从来对于言最眼泪的魅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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