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乘警边往前走,边查看旁边的隔间,一见铺上没人直接喊号,立马有人应声往铺这儿跑。
眼瞅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少,妇人也放下心,盯着纪清博狠剜了一眼,故意“呸”了他一下。
“你敢再试试!”
直接坐起身,鄙视着妇人的一举一动,纪清博本想放过她。
既然这么给他面子,逼着自己不得不再动手教训她一次。
干脆麻溜的踹了她一脚,自己又故意摔下铺喊起来,“有人吗?这儿有个老女人非逼着我换铺,不同意就打我!”
乘警看又吵起来,略过中间好几个隔间的检查,直奔纪清博这儿。
“同志,这个大娘为老不尊欺负我,现在还把我打到铺底下,逼迫我不让睡觉。”
“同志,不是这回事,这小伙子说假话,我没占他便宜也没打他,更没管他睡觉。”
妇人真是有理说不清,平时在单位骂人的狠劲,此刻早被吓没了。
她看着纪清博长得面善,挺好说话,才想占点儿便宜,哪知道竟是个混不吝!
真是害惨了她。
纪清博装作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眸光里既有害怕又有无辜,看得两位五大三粗的乘警都想挺身出来保护他,
“两位叔叔,这位大娘欺负我少不更事,第一次回家探亲,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呀!”
怕身份不够明显,纪清博干脆递上李团开的证明信给他们看,上面写着他是部队里的军医,要回村去……
介绍极尽简明扼要,但又彰显身份,深知是李团有意偏袒他,担心他路上受欺负。
谁让国人的素质参差不齐,碰见个撒泼耍赖的人他不会处理,不若直接把他写的重要些,也好震慑那些宵小之辈。
果然乘警查了纪清博的证明信后,态度立即大变,说话声都比刚才柔和许多。
又看了妇人的证明信后,原来她也是个单位里的一小领导。
难怪敢这么嚣张,在单位硬气惯了,出来也改不了臭毛病。
“你跟我走一趟,登记一下。”
乘警指着妇人想带她去做记录,却被她撒泼拒绝。
“不去,凭什么我去?明明我啥也没做,全是这个坏种污蔑我。你们不抓他,怎么抓我?”
乘警没多解释,又看向同隔间里的其他人询问,“这俩人谁说谎?作为公民,你们有权利有义务帮忙澄清事实,不行都跟我走一趟。”
此话一出,其他铺上的人面面相觑,这算怎么回事?他们才是最冤枉的!
“这位大娘说假话,是她非要跟小伙子换铺睡,怕掉下来摔死自己。”
“对,小伙子不愿意,人之前睡好好的,是她非把人弄醒还霸占着人家的铺不走。”
“俩人起了争执,大娘扯开了小伙子的衣服,又把人推下铺,刚好你们过来了。”
所有人一致偏袒纪清博,气的妇人一个个指着他们说出来话,这人在极度无语下真是很无语。
明显刚才发生的事他们也没亲眼看见,只是听见了争执声,却都以偏概全的指责她不是。
“大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吧!”
“我不走,要走他跟我一起走!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是陷害者,你们怎么就分不清呢?”
妇人径直坐在纪清博的铺上不动弹,一副“任你如何说,我置之不理”的姿态。
“小伙子,你先和她好好沟通,自行解决,我们巡查完票再回来处理。”
乘警不愿再耽搁,时间紧任务重,得先查完票看有逃票的没,这种起争执的不着急处理。
“放心吧叔叔,我这人一向不吃亏,能让我吃亏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纪清博干脆又躺上去委屈巴巴的曲着腿,不咸不淡的添油拱火:“大娘,我都说了不换铺,你要非换,得给我加钱。不行你去找别人换,看哪个好心人愿意白让给你下铺睡,自己吭哧吭哧的爬上铺。”
人说的话有道理,选什么铺好些都是单位提前订好的,要不自己添点钱跟别人换方便的,要不就睡单位订的。
“你轻手利脚的爬上铺睡咋了?万一我掉下来摔坏了怎么办?”
妇人心知纪清博话说的没错,可她出差许多回,次次都能无偿跟别人换到下铺,怎么到他这儿就行不通呢?
为此,单位领导还夸她懂得节约成本,一心为单位利益着想,好几次还被评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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