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和蔼一笑,“哦哦,是小莫姐弟啊,真的是很久不见了,都长这么大了。”
少年乖巧的笑。
甜栀:……真是无时无刻不恶趣味。
里头的吴非人沉默半晌,“我整理一下,二位麻烦稍等我片刻。”
听起来是个挺礼貌的人。
“那你们先玩。”吴夫人笑道,“我去做个早饭,你们俩吃包子可以吗。”
甜栀不好意思:“谢谢,不用了。”
“好啊。”少年毫无负担地接道。
“那你们等等哦。”
甜栀看向少年,少年冲她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如果师姐还想发出那可笑的声音,我也不介意呀。”
……行。
在等待吴非人整理的时间里,两人便在屋中左看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翻找了一会,甜栀走到少年身边,用手肘捅了捅少年。
“嗯?”
“你编的好名字,是怎样?”
少年走到柜边,随手便提起一个瓷罐,鼻尖探着闻了闻,“听到这么滑稽的名字,他也在不懂装懂,师姐不觉得很有趣吗。”
是啊,所以,里面的雕刻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刻吴非人的房中传来声响,“抱歉,二位,请进。”
少年放回了罐子,往房中走去。
“等下。”甜栀扯住他的袖角。
“什么?”
“这可是雕刻人。”
甜栀低声说道,横到少年的身前,“我是师姐,我走前面。”
她偏头小声嘱咐,“咱们小心为上,别像之前那般捣蛋了,知道吗。”
少年轻轻眨了眨眼,没应声。
甜栀当然没怀疑过男主的灵力,但他毕竟初出茅庐,只会几个野鸡法术,于情于理,还是她这师姐走在前面安全些。
雕刻人。
甜栀做好了心里准备,推开了门。
屋子四周布满书柜,书柜里慢慢都是书籍,而屋中间坐着一位披着外衣的少年。吴非人看上去和师弟一般年纪,身子清瘦,普通长相,与吴夫人有几分相似,虽外表不出众,但浑身透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温和气质。
进屋时,他正将桌上的书籍合好,放在腿上敲了敲,搭在桌上。
“好久不见。”甜栀硬着头皮打招呼。
“真是很久不见了,二位近来可好。”吴非人嗓音温润。
“还不错。”
甜栀笑道,“你呢?身体如何?你前几年大病了一场,是吧?”
“托福已康健了不少,但若要下地走路,是还需要些时日恢复。”
两人有来有回的寒暄,没有触及到雕刻人的信息,只是无聊的家常。
吴非人回答得体有礼,甜栀也未问些过界的话题,居然能有来有回,明明都知道对方来意不善,但又没戳破最后一张纸。
若是别人看来,两人似是非常熟络,像久未相见的好友一般。
甜栀看了眼天色,即将天亮。
再拖延些时间就好。
吴非人轻轻打了个哈欠,冲甜栀抱歉一笑,“抱歉。”
但仅是抱歉而已,并没有下逐客令。
说实话,师弟跟吴非人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咦,你也喜欢这本书?”
甜栀无意中看到了桌上累起的一本名为《天地》的书籍。
“这本书写得十分有趣,我很喜欢。”吴非人眸中闪过些异样的亮色,“没想到莫星姑娘也喜欢。”
“是啊,不过我一直没找到第二册。”
吴非人露出浅淡的笑容,“我这里有,姑娘稍等。”
“好啊!”
这话倒像朋友聊天了。
“稍等。”
吴非人走进内屋,甜栀发现哪里不对劲,直到视线落到旁边的少年。
就说空气怎么这么宁静,原来是这位小祖宗沉默好久了。
少年坐在甜栀身边,双手交叠趴在桌上,时不时就喝口茶,比起之前,安静得不行,可以说是变了个人。
“怎么这么安静?你不舒服吗?”
少年眉尾轻挑,露出不解的目光,为什么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不舒服?
甜栀手肘怼怼他,“哑巴了?”
“不是师姐让我谨慎小心的么?”
……突然这么乖吗?
确实,这位少年凭着他漂亮的脸蛋,光是趴在桌上就惹人怜爱,前提是不出声。
“那可没叫你当木头人啊,之前话这么多,搞得我不习惯了。”
甜栀再次欣赏了下少年的美貌,笑了笑。
“师姐笑什么?”哎哎哎又起劲了
甜栀将手搭在他的脑袋上,“跟猫一样。”
手感不错。
少年的视线向上看去,甜栀的手很小,手腕很细。放在他脑袋上完全没收力,沉甸甸的,不过他不讨厌这样的触碰,这给他新奇的感受。
他兴致一下又高昂起来,“既然师姐让我说话,那我便要说出一件事了。”
“什么?”
“那位吴夫人是人啦,师姐。”
“你怎么确定的,你……”
甜栀拿出手在脖颈上比划了一下,“又这个了?”
少年被她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哈哈笑了几声,“才没有啦。”
“那你怎么知道的。”
“师姐不是不让我动刀动枪么?我当然乖乖地换了个方法喔。”
真的好乖啊!这一天下来,她头次有夸奖他的冲动。
“什么方法?”
少年注意到吴非人越来越近的身影,爽朗一笑,“不告诉你。”
……哦,她收回夸奖的冲动。
接下来的时间,吴非人与甜栀探讨了剧情,两人相谈甚欢,竟让甜栀一时间忘了对面的身份。
直到鸡鸣打破黑夜的寂静,甜栀也从谈天说地的状态中醒来。
吴非人看了眼窗外,道:“抱歉,我要休息了,可否下次再聚。”
少年被允许说话后,话又变得多起来,“不行。”
吴非人微微蹙眉,“为何?”
少年从臂弯中抬起头,笑道:“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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