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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 帝君

小说:

穿书后被恋爱脑黏上了

作者:

昭昭宵宵

分类:

穿越架空

第72章帝君

【小小年纪就这么有排面。】

沈越冥不再用枪,换了把剑。

凌无朝推掉了所有老帝师的授课,帝师殿派人来家里请他,被沈越冥轰出了家门。

“殿下心情不佳不想上课,滚蛋。”

这是上次帝师殿外偷欢事件后,两人再次忤逆老帝师。

沈越冥一次也没去找过谢春泽,反而没事就去廉政宫做客,帮着老宫主搜集各种证据检举帝师殿,态度不言而喻。

春泽神君近日脾气异常暴躁,将对师弟的愤怒与失望全发泄在了手下人身上,帝师殿的神仙各个谨小慎微,害怕稍有不慎便被他迁怒。

他甚至失了平日顺着九殿下的耐心,戚尘神采飞扬走进他殿里,捂着屁股红着眼尾拢着被撕破的衣服跑出来,哑着嗓有气无力地骂:“疯了!”

细品一下却觉得带劲,又折回去讨了一遭。

老帝师亲自上门安抚他,见他气成这样,没斥责他,语气里反倒多了几分笑意,“硬骨头都是这样,这还没开始磨,你便先急了。”

谢春泽平复了一下心情,冷冷勾起唇,“大概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日就磨第一遭,先从那小世界开始,他最重情义,那就让他看看,因为他,多少人会遭难。”

老帝师赞赏地眯起眼,“不错,把我当初用在你身上的法子学得炉火纯青,硬骨头就是要治,让他知道,他在你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凌晨,树屋的门被大力敲响,一个趾高气昂的小将把一只全身沾血奄奄一息的小胖鸟抛给他们,冷笑道:“问问它吧,看下面发生了什么,春泽神君让我转告你们,这,便是违逆的代价——现在去求他还来得及。”

“胖胖——!”

沈越冥震惊又悲痛地捧着小胖鸟进屋,凌无朝飞出来狠狠啄跑了这个小将。

从胖胖嘴里了解完原委,沈越冥当即去找谢春泽,见面后二话不说给了他一拳,拽着他领子让他把落仙大陆上的兵撤回来,气得眼睛发红。

“谢春泽,你别太卑鄙!那不过是个虚构的小世界!你连他们都容不下?”

谢春泽勾唇,“我给过你选择,师弟,你自己要选二。”

他攥着沈越冥手腕离开自己领口,嗓音微冷,“现在低头还来得及,你那群小世界的朋友只是被抓起来受刑而已,命还留着,就看你肯不

肯救他们了。”

说着,还佐证似的掌心冒出一团金光,让他听里面求救的声音。

“沈大哥——凌公子——听得见吗?他们要拔我的鳞片,救命啊!”

“呜呜呜小凌哥哥小沈哥哥,他们太过分了!老说我是男的,都说了人家是女孩子!女孩子!哦对了,他们还一直打我!救命啊!”

“身为魔皇大人的兵!我们誓死不屈,有胆你们就杀了我……嗷!嗷!别拽尾巴!救命啊!”

这里面吱哇乱叫,全是很久没听的熟悉声音,沈越冥没忍住,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了一下,谢春泽余光瞥到,神色一凛,一拳上去给他打平整了。

他嗓音狠厉,“好好听听,师弟,你若现在求我,我便放了他们,不然我一天杀一批,总有杀净的一天……”

有些笑意一开闸便憋不住,沈越冥挨了拳头,捂着脸,嘴角还是忍不住要往上挑。

谢春泽拧着眉瞪了他一会儿,跟他对上眼的瞬间别过头,抬手握拳抵住唇咳了两声,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低斥道:“滚。”

沈越冥拔剑劈了他的桌子,绷着脸离开,回到树屋,一大一小两只鸟在窝里孵蛋,他回屋拎了酒出来,望着远处漆黑的夜色独酌,满腔愤怒尽付一醉。

这天起,落仙大陆每传来一个噩耗,他都去找谢春泽挑一回事儿,可就是不肯低头。

直到小世界里的所有朋友都**,落仙大陆彻底覆灭,谢春泽要把魔爪伸向落仙洲,沈越冥才跪在他腿边求了他一次,红着眼跟他说那也是你的家、和他回忆一起练枪的美好往昔、痛心疾首跟师兄说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谢春泽满意地摸了把他脑袋,作为奖励,多给他几天时间考虑,还要不要跟师兄作对。

……

这么磨了一阵子,谢春泽求见老帝师,主动说,成效甚微。

他总留有恻隐之心,师弟一求便心软,私心里不想将他往狠了磨,沈越冥又格外的犟,导致现在都没在他的打击下崩溃。

他疲惫地拜向老帝师,“我对他已经仁至义尽,请老师出手,要留要杀全凭您的意愿。”

老帝师正眯眼看递上来的折子,随口回:“倒也听说了,你最近的精力都在他身上,把老九都冷落了,让他在神界上蹿下跳地**。”

谢春泽叹气,“我今日便去安抚九殿下。落仙洲还没动,实在不知道拿我那师弟怎么办了,老师近

来得空的话,可否把他接手过去?”

老帝师瞥了他一眼,将手里的折子扔到地上,“我特许你暂缓职务专心磨他,不是让你连折子都拒接,自己看看,十天后是什么日子。”

谢春泽拾起折子一目十行,表情先是微诧,继而涌上几分喜悦:“大神使要来?怎么这次传得这么慢,上回可提前几个月就传开了。”

老帝师微勾起唇,“这次是仙果园园长私下联络,专门请大神使赴宴,还真给她请到了。金腰牌倒没白挂,是个会办事的。”

“还是老师慧眼识人,那仙果园投桃报李,日后必定更加尽心为老师做事。”

谢春泽脸上的笑简直快收不住,他定了定表情,试探着问:“老师,难得遇上大神使来一回,此次设宴,我能不能……”

“春泽,不论大神使来与不来,老九都是神界的大隐患,没人看着他,总归危险。别忘了你的职责。”

谢春泽垂下眼,恭敬道:“是,我会像往常一样守好九殿下,绝不让他惊扰大神使。”

“嗯。”知道他见不到大神使,心中失望,老帝师随口安抚他,“待过阵子换了帝君,老九无人庇护,我便寻个由头除掉他,你若想留,便废了神力养在你殿里,偿你这些年的辛苦。”

谢春泽面上又浮起笑,“多谢老师。也希望老师此次接待大神使,能有喜讯传来。”

这马屁似乎拍到了点上,老帝师满意地眯起眼,给他画饼,“我若去了那天上天,帝师的位子便会空出来,届时你们便各凭本事吧……我很看好你,春泽。”

谢春泽微微抬眼,注视着他的脸,轻笑,“那我要好好为老师祈福。”

-

大神使一来,什么都得靠边,神界提前十天开始准备,沈越冥这个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小将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只不过凌无朝作为储君,被帝君遣人来接走了。

家里只剩孤寡的一人一胖鸟,沈越冥待得无聊,脑袋上顶着小鸟又去师兄殿里找事。

刚到门口,里面便传来声音。

“谢大人,从现在开始做到十天后喜讯传来,会不会太久了?万一没喜讯,我真怕你嘎过去。”

“九殿下真会说笑,我整日为老师祈福,怎么会没有喜讯?昨夜梦里都是老师去了天上天,我来当帝师……何等美妙,老师为神界殚精竭虑,这都是他应得的。”

“你正常点,我看你笑得渗人

我要把你翻过去了亲爱的翘高点。”

“别避开话题认真思考一下我有没有帝师之姿?”

“帝师有什么好当跟我回去让你当帝后……”

沈越冥准备敲门的手顿住拍拍一旁谢锦的肩膀沉声道:“辛苦了。”

谢锦微笑点点耳朵用口型告诉他早堵严实了。

-

大神使来的那天沈越冥被关进了大牢。

据说是老帝师前一晚失眠思来想去觉得他也算个小变数怕他突然闯进宴会骂人或宴会途中把凌无朝引诱出去亲热毁了神界给大神使的好印象。

很可惜他想多了沈越冥在牢里乖乖坐着跟怀里的小胖鸟学了一整天的小鸟情话准备出去后甜死凌无朝。

宴会快结束时谢春泽打着哈欠来救他用特权将他带出了大牢。

沈越冥眯起眼盯着他齐整白衫上的黑金衣带问:“这是个什么穿法?”

谢春泽淡定回道:“刚流行的

“你头发很乱师兄脖子上该遮的也没遮住……你赶紧回去吧我不能接受你跟九哥那点事我一想到就要尴尬得钻地缝。”沈越冥痛苦道“我分明一直把你当爹。”

“……都跟你说了别乱叫师兄也是人恋爱自由。”

“你们在恋爱吗?我以为只是单纯的权色交易。”

“你说这话倒看不出一点尴尬的样子。”

两人最近总是你揍我我扇你没好好说过话走到分岔口时沈越冥问:“能成吗?”

“谁知道呢。”谢春泽笑了笑“成了我就谈恋爱没成只能继续权色交易了。”

“那为了师兄的幸福我也会努力的。啾啾!”

怀里的小胖鸟探出头:“啾啾!”

一人一鸟一起期待地看向他。

谢春泽:“……滚。”

-

宴会上出了件事让老帝师在宴会结束后差点掀桌子。

那仙果园的园长请大神使来专门送了份礼是一块装在锦盒里的宝玉。

大神使在宴会上当众将宝玉拿出来把玩说这玉甚好汇聚不少神力精华只是闻着有些怪问那园长这玉平时怎么养是从哪儿吸取的精华。

老帝师当场惊出一脑门儿的汗这是他赐给帝师殿亲信的宝玉与他的神力修为同出一脉倘若大神使要深究那拔出萝卜带出泥又是好一番麻烦。

仙果园的园长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好在大神使没多问一笑了之。

大神使告辞后老帝师本欲逼问那仙果园的园长谁给她送的礼、她又是怎么想到要转赠给大神使的可那园长借口离开后便再也没出现老帝师派人去找她望着昏黄一片的天总觉得心里压了块石头沉甸甸有哪里不对劲。

后来他偏头一看帝君与储君都身着华服安**在位子上心里的不安稍稍降了些。

他手里有这两位银发皇族乖巧懂事不违逆就算去不了天上天牢牢把控着皇族一脉也能保他在神界万年风光。

-

沈越冥被园长带着堵在了大神使回去的必经之路上。

所有大神使都不喜欢人送忌讳别人盯着他们回天上天这次来的这位也不例外。

被一阵可怖的威压逼着跪下时沈越冥还没看清这大神使的面容只看见一个侧脸。

“李清珩。”他喊。

大神使脚步一顿没回头

沈越冥扯了扯唇不想再喊第二声。

园长见状朗声道:“请大神使回头帝君有所求事关神界未来走投无路不得已托公子半路拦您!”

“公子?”大神使语气淡淡“哪家公谁家子?”

“……”

园长就差给沈越冥磕一个了死命用胳膊肘撞他手臂。

沈越冥憋了半晌憋出声“爹。”

大神使冷呵“声如蚊蚋。”

“爹!”

他这声差点把嗓子喊破大神使这才回头大发慈悲回:“嗯。”

“……”

李清珩在他三岁时就离开家了他本来就跟爹不熟只记得装货一个经常惹娘生气。

可现在不是甩脸的时候威压一解他立马凑上前先表达相思之情再好话说尽地请爹帮忙。

明明他见娘时还闹了通脾气。

听完他的请求李清珩眯眼“不是小事。”

“是啊不然也不找你帝君知道你有本事让我来求——他们确实走投无路了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惦记的我我连飞升都是他安排好的。”

“我考虑一下。”

这就是能办的意思只是他要摆谱。

沈越冥需要他立刻就答应眯起眼想了会儿准备激他一下跟他聊起前段时间见到了娘。

“她现在混得可好

了,执掌地府二十万鬼兵——全地府就只有二十万,以后还会更多。”

李清珩果真上钩,瞥他一眼,“二十万?”

沈越冥面不改色,“是啊。”

“不愧是娘,混得又好,又顾家,落仙洲近来面临一些危险,我请娘去坐镇,她二话不说带兵回家,把整个洲岛给我护得严严实实。”

“幸好是没出事,真出事了我也不怕,我娘和她的二十万大军往那儿一杵,何等伟岸靠谱。”

他重复:“不愧是娘。”

李清珩垂眸思索片刻,淡笑一声,“你的事,说小不小,说大倒也不大,能办。”

沈越冥:“不愧是爹!”

-

神界的天象向来由四殿下段月着手设计,今日她似乎心情不错,黄昏时分,在天际用绯、白、金的颜料画了只伸展双翼的巨大神鸟,一看就是照着帝君的模样设计,贵气天成,金眸熠熠,浓艳的绯色尾羽几乎与晚霞融为一体。

老帝师负手立在观景台上远眺,站得太高,风将他的灰发向后吹拂。

“帝师大人。”

黎舒飞上观景台,落到他身旁。

老帝师望着天际的神鸟,余光是黎舒绯白的翅羽,那是皇族独有的纯白羽毛。

“帝君,近万年了,你该唤我一声老师。”

“在我心里,老师只有他。”

老帝师寒笑着睨他,“一条废蛟,你倒痴情,我每隔千年让你见一面,你便甘愿屈服,怕是整个神界都不知,尊贵的帝君只是我脚边的一条狗。”

黎舒望着下方的建筑,垂在身侧的手稍稍攥紧。

“每次见他,我都心如刀割,你钉牢他的手,剜瞎他的眼,割掉他的舌,挑断他的筋,每将他转移一个地方,都不忘摆上你的雕塑,让他长跪。”

“一万年了,你没有一刻停止嫉妒他,嫉妒他的文采,品性,名气,嫉妒他以凡兽之躯升到万人之上与你比肩,衬得你这只出身高贵的神鸟后裔一无是处——”

“黎舒,”老帝师出言打断他,目光沉沉望向天边绯白的神鸟,“老四自小执掌天象,没吃过苦,你觉得送到哪儿磨炼一番合适?”

黎舒勾了勾唇,“看,你又嫉妒了,阿清在神界的天上画我而不画你,提醒了你非皇族,一辈子生不出不掺杂质的白羽。”

他声音骤然放冷,“她是流着皇血的四殿下,你敢把她送到哪儿?”

老帝师微微皱眉,怪

异地看向他。

换作以往,帝君早跪在他脚边哀求,求他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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