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用剑劈开牢房的门,在里面发现了一位白衣小公子,他看起来脏兮兮的,像一只玩了泥巴的小猫,有点婴儿肥,但是却难掩漂亮。
这地牢为什么只有两个人?
其他人呢?
通道的另一边通向哪里?
她满心疑惑,又怕入口被封,她会被人瓮中捉鳖。
于是她捡起地上的衣物慌忙给姜公子穿上,一边肩膀扛着一位快步出了地牢。
一上去,便发现陈大人已经带着人找到此处。
她将人放下,简单汇报了情况,几人便下了地牢往另一头追去。
里头的确关着很多男子,但却不在秋月楼的地底,而是在顺通赌坊的地下。
这两处相隔百米,地底却有暗道相连,只抓了秋月楼和赌坊的管事,幕后黑手早已逃之夭夭。
她和同僚一起把那些个小喽喽压回官府审问去了。
姜公子已经送回了府邸,而那位李公子则被留在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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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人贩子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府衙在告示榜上张贴了张公文,因为姜夫人不同意把姜公子被绑一事公布出来,那位李公子亦是不愿意。
于是这二人便在此次抓捕事件中被隐匿,公文只说是有人匿名提交了证据。
这些个事都是陈春陈大人和秋讼师在管,至于她们这些个闲散的捕快,是不大管这些的。
官府有其他机构专门负责罪犯的关押,倒也用不上她们这些人。
日子渐渐平静,许言的日子格外安宁。
陈大人从姜夫人手上保下了许言,至于她还要不要去姜公子那边报到还没有定论,只是姜公子大抵是不太欢迎她的,前几日她想着去看望一下,被拒之门外。
大人说她可以放几天假养养伤,她便闲散在家,跟着秋讼师顺便找了个新住处,离开了原先住了许久的福来客栈。
许言的新住所是淮河边一个二层的破旧屋子,推窗可见水面与夜色,开着窗,江上风便吹入屋中。
这边一条都是老街,房屋年岁久,大多有些生腐破败了,是故许多旧人将屋子卖出去,或是租给远来客,自个搬到东城区富人区那边去了。
这屋子租金尚可,算是中等,许言觉得此处景色好,便和东家交谈把这屋子买了下来。
这几日她忙着给屋子装修、缝缝补补,花了些小钱,换了门和锁,一番扫洒,屋子干净整洁了许多。
秋梓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还打趣她,“屋子备好了,何时接个夫郎回来啊?”
许言淡淡笑了笑,道:“秋讼师莫要取笑我了,我家徒四壁,哪个公子愿意嫁我?”
家徒四壁这是假话,可她的确懒得娶什么夫郎,至少目前对情爱一事她确实是毫无想法。
秋梓见她这样说,还劝了许言,说男子香香软软、温润善良,她若娶了定会喜欢的。
喜欢?
许言摇了摇头,说:“现下还未遇上喜欢的,待日后有缘遇上了,再说也不迟。”
秋梓见劝不动她,倒也做罢,只是道,日后若有意了,可以找她帮忙介绍。
谢过了秋讼师的好意,许言穿着一身黑色修身长袍在街上闲逛,她未带名牌,亦未佩剑,但还是有些百姓认得她。
只是许捕快虽然生的好看,却面冷,她们也不敢上去打招呼。
她一人在锦城四处闲逛,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淮河边,路过一个小巷时,却听到有人说着什么。
“你是谁家的公子?”
“生的真是貌美,跟姐几个去喝几杯?”
许言的脚步慢了下来,微微皱起秀气的长眉,抬眼往小巷里看去。
几个喝得醉醺醺酒鬼正围着一个蓝衣的小公子说些荤话,眼看就要伸手去摸那公子。
忽然,为首酒鬼的手被一直修长白皙的手抓住了,这女子挣扎不脱,反倒被对方手心的茧子莫得生疼。
“放开老子,你特么谁啊你?”
许言一只手轻轻一甩,便把对方甩到了地上。
另外几个酒鬼也跟着傻眼了,这人谁啊?力气这么大?
但是酒壮怂人胆,又人多势众,那酒鬼一骨碌爬起来,招呼着小跟班们一拥而上,想要给面前这个不识相的黑衣女人一个教训。
片刻后。
酒鬼们躺了一地,嘴里不消停的骂骂咧咧,见许言抬脚,顿时连忙爬起来放几句无关紧要的狠话便跑走了。
许言也不追她们,只是转身对那位小公子道:“公子没事吧?”
小公子一身蓝衣,和姜秋白的清冷美艳不同,他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不超过十五岁的模样。
“没事!”李雁道,“姐姐,你好厉害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许言。”
“公子若没事……”
“檐?屋檐的檐吗?”
“不是的,言语的言……”
“这样啊姐姐,我叫李雁,今年十六岁,是上京来的,姐姐是哪里人呢?”
许言有些噎住了,这位小公子说话连珠串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哪里人?
她思考了一下,还是答道:“春城。”
“春城?”李雁思索了一小会,他不曾听过,也不纠结,接着说:“姐姐缘何来了锦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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