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逐渐趋明,江渺躺在床上一直睡到自然醒都没人管,主要是原主那个谁管骂谁的脾气给她提前打下了大好江山。
江渺晨起时,守在门外的春荣听到动静便推门进来了,她说:“奴婢服侍小姐更衣。”
江渺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下床穿好衣服,任由春荣将自己打理妥当,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春荣细心地给自己挽发,说:“春荣,你去帮我准备一下几天后接风宴要穿的衣裳吧。”
作为现代人的江渺一家三代打工人,没接触过什么上流社会,不懂服装搭配,更别提是在没有手机的古代了,她不知道该穿什么过去才显得自己不寒酸丢人,而春荣跟在原主身边多年,受古代教育良久,交给她肯定没问题。
听完江渺的话,春荣怔了一下,她脸色微微惊讶,随即欣喜说:“是,小姐。”
云箬并不怎么参加宴会,就算去也是不怎么打理的,导致春荣一直没机会表现,这一次她若是表现得好的话,说不定云箬看了开心,就会将她提拔为贴身侍女,成为云箬的贴身侍女,身份可不是变得一般的高,可不是狠狠地打了那些嘲笑她低贱的人的脸?
想到此处,春荣服侍江渺更勤快了,趁着云箬这几天好说话,她得更加好好表现才是。
江渺也不知道她内心想法怎么丰富,她见春荣给她挽好了发,便说:“你给我拿纸笔来,我要写信。”
“是。”春荣领命,很快就取来纸笔给她。
江渺昨晚想过了,薛山青终究不靠谱,她还那样威胁了他,说不定他会因为这件事故意让她受伤,却又不会让她死,江渺还是挺怕痛的,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她决定写信给楼寒玉。
楼寒玉武功高,是她唯一能求助的人了,幸好楼寒玉是她的盟友,不然她也不会冒然写信给他。
信纸内容一气呵成,江渺把信纸装好递给春荣,说:“你将这封信送给楼公子,不要让旁人知道了。”
春荣道:“是。”
以前云箬就经常让春荣偷偷送信给楼寒玉,春荣已经习以为常了,她送信就没出过猜错,现在还会做得更好。
信封通过春荣的手送到楼寒玉手上时,已经是中午了,水榭里,楼寒玉正坐在榻上让赵大夫给他诊治着,他这副身子每隔几天就要把一下脉,喝的药也苦涩难闻,再这样下去,楼寒玉觉得自己还没病死就已经被折磨死了。
赵大夫给他把完脉,说:“公子的病近些天好了些许,但还是要静心养着才是。”
楼寒玉收回手,理了一下衣袖,问道:“我这病真的不可能治好了吗?”
赵大夫不语,而是说:“好好养着,说不定能活久一点,明日开始,你就同我一起打五禽戏吧。”
“五禽戏啊?”楼寒玉轻念了一句,若有所思地低声说:“以前倒打过太极,还没打过五禽戏呢。”
他说话的声音太小,赵大夫没听清,问他说:“公子说什么?”
楼寒玉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来人,送赵大夫回去。”
赵大夫见此也不多说,提起自己的药箱跟着小厮出去了,近些天楼寒玉开朗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忧忧忧郁郁了,这是好事,年轻人想太多不好。
等赵大夫走后,楼寒玉才唤来来财,问他说:“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来财是原身母亲给他买来的贴身小厮,对原身忠心不二,他和赵大夫一同过来,但因为赵大夫要给楼寒玉把脉给耽误了。
来财闻言,走到他身前说道:“公子,云小姐身边的侍女春荣拖奴给您带一封信。”
他说着从衣袖下取出一封信递给楼寒玉,楼寒玉盯着那封信想了会儿,云箬?那不就是江渺吗?她为什么要给自己送信。
虽然云箬也常常给原身送信,但一般都是一月才送一次,这个月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这样一来的话,那就不是云箬给他送的了?是江渺。
“拿了给我吧。”楼寒玉说,江渺难得送信给自己,那不得看一下?
来财说:“是。”
他把信递到楼寒玉手上,后者动作迅速的拆开了,信打开后,楼寒玉先是扫了一眼落款,那里没有画一朵云,而是写了一个渺字,这是为了区分她和云箬的信。
看到渺字的那一刻,渺渺二字就他嘴里脱口而出,“渺?渺渺?”
不得不说,这叠字还挺顺口的。
楼寒玉看回正文,只见上面写着:
“薛山青已设好局让我一定要去接风宴,届时遇到刺杀,请你务必一定要保护好我,在这里我只信得过你了,盟友拜托了QvQ。”
她甚至在后面画了一个表情包。
盟友?
楼寒玉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总觉得这个称呼还是有些生疏了,毕竟他们也是经历过生死的同盟了,有没有更亲密一点的称呼?
去宴会的事,他料定她逃不掉,其实不必她说他也会保护好她,就像上次那样,原身惜命,原著里剧情到这里只是对云箬有好感,未必就会放弃生命去救她,可楼寒玉不同,江渺死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想罢,楼寒玉提笔在原来的纸上写了一个好字,写完后,他又想着江渺既然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他,作为交换,他是不是也应该告诉她一个别人不知道的他的名字?
楼寒玉暗道妙哉,如此一来,就没有人比他们在异世的羁绊更深,关系更亲密了。
*
信回到江渺手上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江渺收到原封不动被他还回来的信还有点惊讶,她起初还以为楼寒玉没有看呢,结果一打开,就见信纸的空白处写着一个大大的“好”字,以及一句,“本公子知道了”,至于落款,江渺随意扫了一眼就没有多管了,左右知道是楼寒玉给她写的信就行。
“小姐,您让奴婢准备好的东西,奴婢都准备好了。”春荣在她看完信时,便进屋说道。
江渺把信压在镇纸下,说:“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又继续练手上的字了,原主的字很好看,她学不来半分,好在原主会隐藏自己,平时写信给别人也是故意用左手写的,虽说如此,但为了保险点,江渺闲下来的日子里都会用来练字,所幸原主没有给谁看过她的真笔迹,她还有时间练习。
春荣把准备好的东西置放好后,便待在屋里侍候江渺,等着她发话,她不想放过每一个在江渺眼前表现的机会。
江渺看她还在,便道:“你没事可做了吗?一直待在这里。”
春荣硬着头皮道:“奴婢的事就是侍候小姐。”
原著里没怎么写过原主和春荣的事,江渺也就没有多管,春荣见此,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将自己留在了这里,不然明日又该传出去说她厚着脸皮待在云箬身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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