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昏暗。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略微混乱的窗帘底部,泄漏了拉窗帘人的急迫心情,地板上散落一地的衣物。
床头柜旁边的那盏落地灯,泛着微弱的光亮。那是余可芒情迷之时,强烈要求黎樟打开的。
她想要清楚地看着黎樟。
昏黄的灯光映衬下,墙面上的两道身影,不断靠近,逐渐融为一体。
酣畅淋漓过后。
余可芒躺在黎樟怀里,食指在紧实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游走,偶尔心血来潮写个字,让黎樟猜一猜。回答正确,她便奖励一个吻。回答错误,便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在额头上弹一下。
无聊的小游戏,两人玩得乐此不疲。
一轮游戏结束,黎樟猜对字谜,余可芒伸长脖子在他唇瓣留下一个吻,正欲退回来,黎樟俯身,捧着她的脸颊,强势继续这个吻。
滚烫的吻经过唇瓣,蔓延至下颌脖颈,辗转来到锁骨,随后到达余可芒的敏感地带,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整个人扎进黎樟怀里。
纤长的双臂紧紧缠着黎樟,想要把对方融入身体里,熟悉的粘腻感再次涌上来,她难耐地往上蹭了蹭,黎樟低低笑了声,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她顿时面红耳赤。
懊恼地推开他的胸膛,他立刻求饶,双手移到腰部的两侧,稍稍用力将她抱到自己身上,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大浪来袭,他们如同两尾小鱼,在巨浪中来回颠簸,心甘情愿溺于情海。
余可芒失去意识前,感觉到黎樟抱着她去浴室清理身体,温暖适度的水,拂过身体,她舒服极了,心满意足的陷入酣甜。
再次醒来,已至中午时分。
睁开眼的瞬间,黎樟注视着她的眸光,瞬间闪动了一下。
这样的目光,他不知持续了多久。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余可芒终于想起来询问:“昨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继续?”
“不想我们的第一次,在我醉酒的时候。”
不想让她认为,他是在借酒发泄,也不想给她糟糕的体验感。
保持清醒,是他的责任。
“如果我坚持要呢?”
黎樟认真思索了这个问题。
面对余可芒,他一次又一次打破原则。原本不想谈恋爱,却扛不住她的魅力,深陷其中。不打算进展这么快,想要一切慢慢来,却在第一天送出戒指,又这么快发生关系。
如果她坚持要的话,他不确定自己能否经受住诱惑。
垂眸吻了吻余可芒的额头:“谢谢你,成全我。”
在床上缠绵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依依不舍地下床。余可芒换上衣服,准备和黎樟一起回家。
走到客厅,门铃响起。
黎樟正在房间收拾床铺,她只好跑去开门,深灰色暗纹防盗门缓缓打开,门口站着一对夫妇,女人的眉眼跟黎樟和章绮有些相似。
六目相视,三人俱是一愣。
黎樟从主卧出来,便看到这副诡异的场面,他出现的瞬间,三人同时被解封,余可芒后知后觉:“叔叔阿姨好。”
夫妇俩齐声道:“你好你好。”
章女士站在门口:“我还以为走错楼层了。”
黎父扯着嘴角,在一旁尬笑。
黎樟上前,揽着余可芒的肩膀,跟两人介绍:“这是我女朋友,余可芒。”
尽管余可芒已经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他仍旧郑重其事地介绍:“这是我的父母。”
余可芒再次问好,反应过来他们还站在门口,赶紧将夫妇俩迎进来。章女士摆摆手,表示不进去了:“今天天气好,我们就去店里看看,听李露说黎樟一上午没来店里,还以为他生病了,想着过来看看。”
黎父接话:“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家了。”
夫妻俩动作迅速,挥挥手便快步走向电梯间,留下面面相觑的余可芒和黎樟。
余可芒回到家,化妆的时候,还不忘复盘突如其来的见家长场面:“我觉得你爸妈蛮有默契。”
“毕竟相处这么多年。”
“他们现在还吵架吗?”
“相比年轻时,吵架频率低了很多。”黎樟坐在床上,手里捏着芒果玩偶,“可能怕我受他们影响,不敢结婚。”
黎樟父母是相亲认识,不到两月便结婚了。婚后相处还算不错,虽然争吵时有发生,但很快被激情消解。随着激情退却,他们渐渐发现彼此的性格差异,好强的两人谁也不愿退步,便这么吵吵闹闹过下去。
章女士曾跟黎樟说过,她和黎父结婚太草率,对彼此都不了解。如果能重来,一定不能着急。
黎樟将这句话听进去了,和余可芒的恋爱,他希望放缓节奏,可惜事与愿违。他在这一刻突然有些理解父母,爱情降临,没有投入的人,才能保持理智。
而他,已然全身心陷入。
余可芒听他讲完父母的故事,转身扑进怀里,抱着他的腰,在胸口蹭了蹭。
她的父母鲜少吵架,两人虽然也是相亲认识,但性格合适,感情一直很不错。凡事都讲究事先商量,从不认为吵架能解决问题。
“以后我们能不吵架就不吵架,有问题好好沟通。”
黎樟表情轻松,应道:“好。”
正式开始约会,已经下午三点整。
早餐吃得晚,两人都不饿,于是便决定先去约会,晚些时候去「有樟」用餐。
黎樟驱车二十分钟,到达郊外。
隆冬时节,郊外的景色没有其他季节优美,来游玩的人不是很多。
余可芒以为两人是来赏景的,没想到汽车停在了一栋楼前。
她被黎樟牵引着去到二楼,一出电梯便看到了音乐工作室等字样,疑惑跃上心头。
工作室没有人,黎樟拿出钥匙,打开工作室的大门,按下墙壁的开关,屋内恢复光亮。架子鼓、贝斯、吉他等乐器,有序的摆放在屋内。
他走在前面,给她介绍屋内的布置,熟悉得好像是自己的地盘。
“这是我当初组建乐队时,租下的地方,用作排练室。乐队解散后,这里便承接其他乐队排练,章绮的乐队也在这里排练。”
他回眸看向她,伸出手臂,眼神示意她四处逛逛。
仿佛在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你们乐队为什么解散?”
黎樟轻描淡写:“利益分配问题。”
因为喜好、梦想、抱负聚集起来的几个人,在写出优秀的歌曲时,热烈庆祝;会在每一次公开演出前,打了鸡血一样的排练;也会在取得比赛胜利后,抱头痛哭,畅想美好未来。
这样的几个人,竟然在利益分配面前,大打出手,争得头破血流。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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