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大理寺卿的宠妻日常 落花不青

17. 第 17 章

小说:

大理寺卿的宠妻日常

作者:

落花不青

分类:

古典言情

“说说看,你们的动机是什么?”谢知津之声音低沉,“不仅仅是为了牟利吧?”

随后拿起从胡永福处搜出的那张纸条:“金主急要新货?这上头的金主指的是谁?”

胡永碌低着头不说话。

“范仲荣致仕后,看似韬光养晦,但据闻他极为迷信风水方术,府中常年供养着几位所谓的高人。”说到此处,胡永碌眼中才有了一丝动容,他调阅过范仲荣的相关卷宗,“若他相信以特定八字,特定体格男子的骨骼做法器或入药,能助他延年益寿,甚至重返朝堂,那这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如他们想的一样胡永禄一口否认。

“那你为何要杀钱掌柜?”谢知津又问,“别说你没去过永寿堂,有人曾看见你在案发时间段出现在那里。”

有些事做了便会留下痕迹,注定躲不过去。

“没错是我杀的他。”

“理由呢?”

“他骗我钱,我气不过失手杀了她。”

理由看似很充分,且和第一案发现场钱掌柜身上财物都被盗走吻合。

谢知津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失手?”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嘲弄,“那么大的力道,你和我说是失手?”

胡永碌肩膀猛地一缩,指尖攥得发白,喉结滚动了两下:“我,我当时急了,我只是想吓唬他,没想到会这样。”

谢知津打断他,将一叠卷宗甩在他面前,最上面是几张失踪男子的画像,“这三位,皆是庚戌年生,身高七尺有余,骨骼清奇,和你卷宗里标注的备选名单完全吻合。钱掌柜是石料行老板,大概是他撞破了你们害人的勾当,他要查谁在大量收购特殊骨料,易如反掌,你杀他,是怕他撞破你替范仲荣搜罗新货的勾当,而非什么骗钱。”

胡永碌猛地抬头,眼底满是惊惶,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那张纸条上的字迹,我们已经比对过了,和范仲荣府中幕僚的笔锋如出一辙。”谢知津俯身,目光锐利如鹰,“你替他物色符合条件的男子,或诱骗,或掳走,取其骨骼交差,换得重金。钱掌柜发现了你频繁采买防腐药材,又查到你和失踪男子有过接触,你怕他泄密,便杀人灭口,还故意盗走财物伪造劫杀现场,我说得对吗?”

胡永碌的脸色不大好,额头上渗出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谢知津步步紧逼,“范仲荣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甘愿为他草菅人命?还是说,你也盼着他重返朝堂后,能给你谋个一官半职?”

“我没有!”胡永碌突然嘶吼一声,情绪彻底失控,“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全家!那些人,那些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帮他找人,取骨的是府里的高人!”

他瘫坐在椅子上,浑身脱力,眼神涣散,显然已是心理防线崩塌。

“那胡永福呢?”

“他可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忍心杀他?”

谢知津拍的桌子一震。

“他不是!他不是!”胡永碌情绪又激动起来。

谢知津闻言一怔。

“什么意思?”

“他不配当我哥哥。”胡永碌说着眼中的泪止不住的流,“天下哪有哥哥强占弟媳的道理!”

谢知津不愿让他再说下去,不过时至今日还有一事不明。

当初他曾勘探过案发现场的地形,那里院墙高,胡永碌不会武,他是怎么进去且不被学徒觉察的?

除非……

谢知津直起身,目光沉了沉,对门外扬声道:“带下去,即刻整队,前往范府。”

门外的衙役应声而入,架起失魂落魄的胡永碌往外走。胡永碌脚步踉跄,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是他逼我的,我不想的。”

衙役们手持令牌,簇拥着谢知津直奔城南范仲荣府邸。

城南乃是权贵聚居之地,范仲荣的府邸更是气派非凡。朱漆大门高达丈余,铜环兽首狰狞,门楣上悬挂的范府匾额虽已有些年头,却依旧鎏金闪烁,透着往日的荣光。

老管家早已在门内窥探多时,见一行人气势汹汹而来,忙不迭撩袍跑出,脸上堆着层层叠叠的恭敬,双手下垂贴在身侧,可眼角的余光却不住往府内瞟。

“见过谢大人,不知大人今日前来,可有要事吩咐?我们家主已经歇下了,若有事奴可代为转达。”

“奉府尹大人令,搜查府邸。”谢知津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身后衙役,抬手亮出腰间鎏金令牌,令牌上“开封府”三字在残阳下寒光乍现,语气冷硬得不容置喙,“范仲荣涉嫌勾结凶徒,草菅人命,即刻配合搜查,不得阻拦,否则以同罪论处!”

老管家脸色嘴唇哆嗦着开口:“大人,这……这万万不可啊,我家老爷早已致仕,不问世事多年,怎会……”

话未说完,两名衙役已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推便将人搡到一旁。老管家踉跄着撞在门柱上,看着谢知津带人长驱直入,只能急得顿足,却不敢再上前阻拦。

府邸中,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木繁盛得近乎奢靡,竟有许多谢知津从未见过的名种。太湖石堆叠的假山蜿蜒曲折,池水中锦鲤悠然游弋,一派清雅闲适。

内院亭子里,范公正和夫人喝茶赏花。

见他来,范公命夫人前去煮茶,请谢知津坐下。

范公摸了摸胡子,不威自怒,“谢大人好大的威风。老夫致仕三年,早已不问朝堂政事,守着这方小院颐养天年,你今日带着衙役闯入私宅,凭的是什么?”

范夫人端了凉茶上来,“这是今年的新茶,大人尝尝。”

谢知津抿了口,“果真是好茶,多谢夫人。”

“范公方才问我凭什么?就凭胡永碌的供词,我便可以将您拿回大理寺问询。”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范仲荣抚须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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