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菱发现,自从宫里回来后,苏时雨的心情就不是很好,苏时澈更奇怪,他竟然开始躲着她了,
难道是因为突然赐婚,他一时不适应,才对她忽冷忽热的,
可宫里圣旨已下,他们早就是骑虎难下,
自宫宴结束后,
朝云山的师姐与师兄们都来国公府小住,
府里一时十分热闹,灯火通明,
苏时雨也算是抛下心底的束缚,与师姐师兄们畅谈天地,
那几日,她笑得很开心,
可自从他们皆回到朝云山后,
苏时雨百无聊赖,便每日都坐在阁楼里发呆,已经有一月不曾出门了,
期间沈渊周昀卿要来探望过她,却都被她一一拒绝,
这天,她如往常一般,坐在阁楼上,眼神幽远
突然,一个侍女急匆匆的来禀报,
“姑娘,不好了,舅姥爷涉嫌**郦城赈灾银一案,现已被押解上京,”
苏时雨猛的回过神来,心头涌上一股复杂,
上辈子舅舅一案,父亲也曾派人去调查过,皆是无功而返,似乎是有人故意陷害,而且是早有布局,
此前刑狱的人一直在引导,希望舅舅攀污父亲,企图把肃国公府也一起拖下水。
背后那些人的目的,一直都是肃国公府,
舅舅也只是被他们连累了而已。
如今此事发生的没头没尾,苏时雨不知道该从哪查起,上辈子周昀卿也帮她调查过舅舅一案,但得出的结果都是证据确凿。
苏时雨想都未想,便站起身来,去寻父亲商议,
她一脚踏入书房,发现母亲与哥哥都在,
他们的脸色不是很好,似乎也知道了舅舅的事,正为难着呢,
“如今临弟被押解入京,家眷全都被扣留在郦城,若是官府一旦定罪,他们全都在劫难逃。”
肃国公夫人面色愁容,忧心忡忡,
苏时澈镇定道:“舅舅如今被押解入京,不是当场论罪,那此案还是有翻案的可能的,而且,我相信,舅舅绝对不会如此糊涂,他一定是清白的,”
肃国公摆了摆手,晦涩道:“澈儿,你初入官场,自然不知里面的水有多深,这朝廷的冤假错案数不胜数,若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你舅舅是被冤枉的,那么此案就难以洗脱冤屈,”
苏时雨沉声道:“父亲,此事可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我已派人暗中去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苏时雨想起上辈子,父亲派出的人皆无功而返,不由皱眉道:“父亲,倘若你派去的人一无所获,我们又当如何?”
“此事急不得,需慢慢图之,待你舅舅入京后,我去牢里探望,问清事情原委,再做打算也无妨,”
上辈子,父亲也说过这样的话,可都没有等到他有所行动,皇上株连的圣旨已然下来,若不是母亲进宫向太后求情,舅舅家的男丁根本逃不过斩首示众,
最后流放的流放,充妓的冲妓,
赵家一夜之间,全族倾覆,惨不忍睹,
苏时雨心中已有主意,她垂眸道:“父亲,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我想亲赴郦城,查明舅舅这一案,”
肃国公夫人虽然担心自己的亲弟,可也不至于出动自己亲生女儿去涉险,她几乎是想都未想,直接拒绝道:“不行,此案牵扯甚广,你不能深陷其中,而且,去郦城路途遥远,你一个姑娘家,母亲如何放心的下,”
肃国公也附和道:“你母亲说的对,这个家还有你父亲我,再不济还有你兄长,我们怎么忍心让你抛头露面,去探那不知深浅的重案,”
苏时雨不以为然道:“我也曾出门替母亲求药,我也曾见过瘟疫,你们不能因为我一个女子,就试图把我困在深闺里,”
肃国公面色为难:“这,为父可从来提倡男女平等,之所以不让你出门,是怕你有什么不测,”
苏时雨早就知道他们不会同意,是以她也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以及应对的话语,
苏时雨淡淡道:“父亲放心,此行我请了周昀卿与我一同去,他武功了得,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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