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府说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旁边的那人就是李师爷,李师爷跪地求饶:
“壮士,求您救救小的!”
白玉堂听了来龙去脉之后,就算是他也不由得暗骂一句“活该”,打猎到也没什么,杀了猎物也没什么,弱肉强食而已,问题是如此通人性甚至有些道行的白狐,还敢这般当着白狐面虐杀白狐的崽子,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又见李师爷看起来比张知府还害怕,白玉堂觉得奇怪,手朝着张知府一指,问:
“他害怕情有可原,供奉人嘛,你怕什么?你一没杀狐,二没供奉的。”
李师爷连连磕头:
“壮士!你是不知道哟!小的原先是夏大人的书童,那白狐,那白狐,是,是,是小的亲手拎到夏大人面前的!”
白玉堂:“……那你死了也不冤。”
李师爷安起来年纪不小,这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给白玉堂恶心的连连后退,白玉堂爱干净,见不得脏东西。
“白五爷!白五爷!”
赵虎着急的声音传来,没一会儿就越来越近了,进了这里看到好端端的白玉堂,赵虎才松了口气走上前来说:
“白五爷没事就好!可急死我了,刚在这园子忽然就乱了起来,那些人好好的往外跑。”
白玉堂点头,起身说:“事情查的差不多了,先回去……”
话音刚落,白玉堂毫无征兆的倒下了,吓得赵虎一跳,慌忙把人扶着,又看向张知府说:
“你对白五爷做了什么!?白五爷奉了包大人命来查案的!你敢谋害他!”
张知府吓的不行,慌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可不敢啊!”
说完忽然惊恐起来,一指屋里:“是狐仙娘娘!”
赵虎看过去,屋子里什么也没有,供桌上的狐头不见了。
白玉堂昏迷不醒,赵虎急的团团转,大夫请了不知道多少来,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赵虎又不敢把白玉堂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回京,他是个大老粗写信都得不明白,只能托人去开封传口信自己留在这里守着白玉堂。
那张知府害怕白狐报复,匆匆把家人送回老家,自己府衙也不住了,成天跟在赵虎后面,疑神疑鬼的,手里拿着桃木剑,和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看就没什么用的符。
赵虎看的心烦,手忽然就摸到了袖口里,任笙笙给他的平安符。
不管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好歹先把白五爷弄醒再说!
赵虎将平安符放到白玉堂的胸口,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在他要失望的时候,白玉堂果真醒了,赵虎大喜。
“五爷!你还好吗!?”
白玉堂头疼,捏着额头起来拿住胸口的平安符,这几日他陷在噩梦里不得醒,这会好不容易清醒了,白玉堂当机立断对赵虎说:
“先回开封府禀明大人!”
说着就从怀里摸出来之前任笙笙给的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吃了,随后起身要走,赵虎自然要跟上。
把个张知府吓的要死,拉着不让走:“二位走了,下官怎么办!?”
赵虎很生气,推开张知府:“我管你怎么办!我五爷命都差点没了,再不回去求助,你是想我们都死在这里吗?”
白玉堂拉住赵虎:“别废话,快马加鞭赶回去!”
赵虎忙点头,出了客栈,翻身上马就要走,谁知到了城门,赵虎出去了,白玉堂怎么也出不去。
白玉堂戾气上涌,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性的,如今被拦着不让走,几欲发作。
此时一个道士走来,白玉堂怎么也看不清道士的长相,只听他说:
“你孽障缠身,想要化解,还需找到苦主,为苦主伸冤”
白玉堂静下心来,这苦主是那白狐,白狐只剩个头了,把白狐头带回去。
想到这里,白玉堂还要问什么,就发现道士不见了。
出了城的赵虎跑了一段路,发现白玉堂没跟来,忙回转过来,见了白玉堂就问:“五爷,你怎么不走?”
白玉堂说:“回客栈,那白狐不让我走,把白狐头找来,一起带回开封。”
说完就调头回客栈,赵虎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跟着去了。
两人刚到客栈门口,就看到张知府吓疯了一样跑出来,见了两人就嚷嚷:
“狐仙娘娘找上门来了!”
白玉堂一愣,匆匆上楼,果真看到床中摆着个狐头。
自从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白玉堂就挺同情这白狐的,也不害怕,上前用商量的口吻说:
“白狐,你的冤屈我已知晓,只是你就这样随意害人不仅报不了仇,仇人还会逍遥法外,你甘心吗?这样,我带你回开封,开封有个青天大老爷,办案公正严明,你有什么冤屈,我替你写状子,你去告状。”
“再则我们无冤无仇,你把我困在这扬州府,除了多背一条人命还能做什么?况且你还不一定杀得了我,如果你同意我就拿锦缎将你包起来带走。”
白狐没动静,白玉堂就找来一块锦缎,盖在狐头上,将狐头裹住拎起来,果真顺利的把狐头带了出去。
再出城就毫无阻拦,白玉堂停下来对跟过来的张知府说:
“你身为知府,不得擅离职守,待我禀明大人,到时自会传唤你,你莫要离开。”
张知府见白狐头被带走,心里放心不少,连连点头,这事能解决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白玉堂就带着狐头和赵虎日夜兼程赶回开封府,在腊月二十的时候终于赶回去了。
刚下马,白玉堂就匆匆去见包大人。
包大人就在书房,得了消息正等着白玉堂呢。
白玉堂进来先小心的把狐头放在桌上,才对包大人行礼。
“大人,此番前去,案情都已查明了。”
包大人让白玉堂坐下说话。
白玉堂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包大人皱眉,摸着胡子说:“这倒难办了,本朝律法并未有针对这些的条例,再则王公贵族打猎也是常有的,那夏尚书纵使残暴,却也不算触犯律法,这白狐想要告状,难。”
白玉堂听了下意识看向白狐,他担心这白狐听了这话暴走,谁知狐头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包大人见白玉堂看包裹,心下觉得奇怪就问:“白护卫,你看那做什么?”
白玉堂摸了摸鼻子说:“这是那白狐的残体,我不带回来的话,白狐不让我出扬州。”
包大人一愣,下来打开包裹,果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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