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府内又死了一个官,这次死的是扬州府通判,姓钱,钱通判早上被人发现吊死在房内。
白玉堂立马就赶了过去,混进通判府,果然看到了钱通判的尸首。
奇怪的是,钱通判的尸体并不像一般吊死的人一样面色发黑,反而如同睡着的活人一般,白玉堂趁乱摸了摸尸身,果真发现尸体软绵绵的和没有骨头一样。
白玉堂思索起来,这种死法他闻所未闻,如何能让一个人体内的骨头都没了,吊在梁上却不会头身分离?甚至这几人死的时候一点动静也没有,连踢凳子的声音也没有,他看过记录,现场尸体吊在梁上,脚下离地一丈高,却没有凳子垫脚,人如何上的去?
这是忽然有人通报。
“知府大人来了!”
白玉堂就藏在人群当中看过去,扬州知府姓张。
只见张知府神色凝重,匆匆看了尸体之后又走了。
旁人没看见,白玉堂却看的清楚,那张知府看过尸体之后脸色就变了,白玉堂就跟了出去,此事这张知府必定知晓内情。
张知府从通判府离开之后,就上了轿子,看路线是要回家去,白玉堂就一路猫在屋顶跟着到了府衙,看着张知府下了轿子,进了家门,一路到了书房,进去之后就让随从守在书房外。
白玉堂趴在屋顶,掀开瓦片朝下看,这个张知府肯定有问题,慌慌张张的满脸惊惧,而且扬州府死了这么多当官的,早就人心惶惶了,正常逻辑此刻扬州知府就算无能,也该做出查案的样子来,以安抚百姓,抑或是上奏朝廷请罪。
偏偏这个扬州知府只在消息传出去之后,包大人令人责问才上了一封折子言语模糊的表明此事。
白玉堂小心的查看,只见张知府进了书房之后就走到书架最后面,拉开了一层黄色的帷幔,里面有个供台,因为角度原因,白玉堂没看清供台里供奉的是什么,只是隐隐闻到了香火点燃的味道/
张知府小声的念叨着什么,声音听起来十分惶恐,白玉堂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只隐约听到几个字。
“……息怒……那些……死了,要什么……求……不干我的事,饶我一命!”
最后四个字白玉堂听得真切,果真如他所想,这个张知府知道内情。
张知府拜过之后就唉声叹气的离开书房,锁了门,还吩咐人不许任何人进他的书房才离开。
等人走远了,白玉堂就悄悄翻入书房,侧身贴着书架走入最底端,摸出腰间的石子打入帷幔里,确定没有机关之后,才上前抽剑挑开帷幔,他倒要看看这个张知府神神秘秘的在供奉什么东西。
挑开帘子之后,白玉堂就看到里面的小供桌上供奉的是个栩栩如生的狐头。
见此情景,白玉堂不由得一愣,他从未听闻供奉狐头的,而且这个狐头看起来就和活的一样,毛发根根分明,散发着不一样的光泽,白玉堂心中忽然升起些许异样里,后背汗毛倒竖,他从未有过这昂的感觉。
很危险。
白玉堂匆匆查看供台,只见香炉下压了一张黄贴,上书“狐仙娘娘”四个字,看过之后,白玉堂不敢多留,原路退出去,翻回顶前,白玉堂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后脸色惊变。
他分明把帘子拉了起来,这会儿却见那帘子无风自动,露出里面的狐头。
而那狐头睁开眼睛,妖异的看着他。
白玉堂闹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任笙笙让他“不要莽莽”的话,莫不是指的就是这个。
从张知府那里回到客栈之后,白玉堂总觉得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闭眼看到的就是那个狐头,白玉堂睡不着,索性翻身坐在床边思考这件事的关联。
他这几天在扬州也没闲着,查出来先前死的那十二个官员都有交集,自三年前开始,扬州府每年冬天都会举行锦衣会,这个锦衣会是做什么的,白玉堂还没弄清楚,但是那死的十二个以及刚死的那个都会参加这个锦衣会。
今年的锦衣会因为死了这么多人推迟了,白玉堂来的时候还没开始,推后的时间就在三天后。
白玉堂想要混进去看看这个锦衣会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虎也紧赶慢赶的进了扬州,只是一时半会没找到白玉堂,只好找了家客栈住下,也开始打听和案子有关的事。
锦衣会那日,白玉堂混进之后就换了身锦袍,打扮的贵气逼人,锦衣会里都是扬州府有头有脸的人,每个人都抱着锦盒在手中,白玉堂悄悄辰人不注意看过一眼,里面是衣服。
各种各样材质的外袍,难怪叫锦衣会。
就在白玉堂思索这锦衣会难道是攀比场合的时候,有个人走过来问:
“这位小兄弟好样貌,不知是哪里来的?此前倒未曾在扬州见过你。”
白玉堂回过神来,笑着拱手道:“在下金懋叔,松江府人士,与已故的赵知县是故交,他写信请我来参加锦衣会,却不想……”
赵知县是死者之一,人都死了,自然也不会有人去查证白玉堂说的是真是假。
来人叹了口气,很快就说:
“原来如此,不知贤弟准备了什么衣服?”
白玉堂想要套话,就一拍脑袋故作懊恼的说:
“也怪我,当日接到信没问清楚,赵兄只是叫我带件华贵的衣服来,也没说要做什么,衣服我倒是带了,放在客栈呢,来了这里才知道是要带到这锦衣会来,也不知现在着人回去拿可来得及?”
那人一听就左右看了看,拉着白玉堂走到角落里低声说:
“贤弟啊,趁现在你快些找人去拿,千万亲自带进来,这里大有好处!”
白玉堂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那人就继续说:
“这锦衣会参加的人里,倘若被选中了,保管叫你家资翻倍,当官的连升三级,来这里的无不是冲着这个来的,你难道没打听过吗?自三年前开始,扬州府每年的知府都被调任回京,升了官阶!”
白玉堂神色一凝,这个他确实不知道,以前他对朝廷没什么好感,自然不会去了解这些,没想到这里还牵扯到京官。
“嘶……那这么说来,我那赵兄确实是在提携我啊!不然这等好事,哎呀,回头成了,我可得去给他好好上柱香啊!”
白玉堂露出欣喜的表情,这个时候和白玉堂搭话的人眼里的狐疑才渐渐退去,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说:
“贤弟快些去拿,再有半个时辰,这锦衣会可就要开始了!”
白玉堂答应着,连连道谢,脚步匆匆的就出去了,看起来十分着急,生怕赶不上一样。
这边人一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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