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选手的奖池或多或少地增幅起来,官方直播间内弹幕狂刷。
【今年参加比赛的选手也太多了,我先看看再下注。】
【上面的别看了,这选手看着是多,淘汰得也快,再不下注,等会锁池了看你怎么办。】
【就是,我就直接把所有选手押了一遍。】
勇者之心比赛是每十年举办一次,是联邦盛事,几乎所有人都会看比赛,而押注哪匹黑马会成为冠军,也成了观众最关心的事情。
赛事开始观众可对所有选手下注,形成选手个人彩池。剩一千人时只可对已下过注的选手加注,剩一百人时锁池。
最后的的冠军选手除基础赛事奖金外,还可得个人彩池百分之三十,观众按照加注时间权重及下注比例分配金额。
另一个解说员时理明也开始讲解:“五艘星舰返航,选手从五个方向朝中心的终点赶去。”
官方直播间将镜头切到了五号星舰降落地。
镜头里齐耳短发,模样纯良无辜的少女带着身后的猫耳少年,逆着人群走去。
此时区外,流金紧紧跟着宿黎,生怕走丢了,他看着方向不对提醒道:“姐我们走反方向了。”
“没走反。”宿黎扫了眼前方的居民区:“星舰停在这说明暂时安全,我们先搜刮点物资,不然走不到终点。”
她的个人直播间突然进来了很多人,密密麻麻的弹幕有些遮挡视线,她不耐烦地把弹幕屏蔽掉,专心赶路。
其实以宿黎的能力完全可以一路抢劫到终点,只不过身后跟了个拖油瓶,还得替他找点能防身的东西。
两个人随便进了栋房子,发现这家主人条件不错,还在他家里找到了两把射线枪。
宿黎把枪丢给流金:“收好,别丢了。”
肆无忌惮地搜刮了一番后,她遗憾地发现这里的食物和水源都被严重污染不能食用了,只得作罢。
“喂喂喂,找到了什么好东西,让我们看看。”
一行人挡住门口,眼神死死地盯着流金手上的射线枪。
流金察觉到他们的视线,往宿黎的背后缩了缩。
宿黎眼神冰冷,她还没抢别人,别人就抢到她头上来了。
一道微弱的光线快速朝宿黎飞去,她瞬间狼化躲过了这一击,之前她站过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大洞,边缘焦黑散发着糊味。
攻击的刀疤脸愣住了,不仅他的射线落空,宿黎还不见了。
流金傻傻地站在原地,那道射线差点就打到他身上来了。那伙人四处找不到宿黎直接挟持了他,抢走了射线枪。
刀疤脸环顾四周,安静得可怕。好像从一开始这栋房子里除了他们一伙人,就只有那个傻小子。
他皱眉对着空气道:“若是你把资源包给我,我还会留下你同伴一命,要不然我把他的猫耳朵一只一只割下来。”
依旧很安静,所有人都没动,生怕消失的宿黎会趁着他们放松警惕突然杀出来。
刀疤脸对着身边的人伸出手:“刀拿来。”
那人低头翻找背包,下一刻他的头颅顺着身前的背包滚落到刀疤脸的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
这可怕又诡异的一幕吓坏了流金,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地上疯狂尖叫。
所有人举起射线枪精神紧绷,害怕下一个掉脑袋的是自己。
一道黑影从窗外闪过。
“在那里!”
数道射线噼里啪啦把窗户打了个稀烂。
人影又从身后的房间出现。
一会工夫,房间的墙塌了只剩半截,好好的房子成了废墟。
被当猴耍的刀疤脸恼火地揪起蹲在地上的流金:“我数三声,再不出来我把他头剁了!”
“我说你们这些人,天天想着割人家耳朵,现在还要人家的头。”
声音在他头上!
刀疤脸反应快,躲过从天而降的狼爪,但脸上还是被划出手掌长的血痕。
“哎呀呀,我特意瞄好角度的,怎么还是没给你划个对称的疤。”
宿黎倒挂在一晃一晃的吊灯上,她弯唇:“谢谢你们的表演,我们走了。”
话落她揪起倒在地上的流金,踩着窗户跳出去。
没有人说话,刀疤脸面色阴沉,恨不得将宿黎碎尸万段。
良久,一人小心翼翼道:“老大…我们的资源包少了两个。”
刀疤脸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蠢货!给我追去啊!”
刚刚那波冲突让宿黎的直播间进了不少人,但此刻她拽着流金疯狂地跑,神情不复之前轻松。
狼化后被增强的五感让她敏锐地感知到,刀疤脸那伙人闹出的动静太大了,吸引了不少潜伏在暗中的东西。
那些东西正飞快地包围过来,宿黎正是感受到威胁,才匆忙偷走了两个资源包,带着流金离开。
“咳咳…姐,我们能停下来休息一下吗?”两个沉重的背包被宿黎顺手挂在流金的脖子上,他被勒得喘不过气,惨兮兮地求饶。
“闭嘴。”宿黎毫不手下留情地拍了下流金的脑袋:“要休息还是要命?”
她耳朵动了动,面色凝重,周围包过来的东西太多了,以现在的速度根本跑不出包围圈。
半圆形的大型建筑出现在宿黎的视线里,她拖着流金跑了进去。
同时宿黎的直播间炸开了锅,官方直播间也迅速把镜头切换到宿黎这。
【天哪!这里就是传说中葬送了无数选手的坟墓吧,她竟然敢到这里来?】
【前面的你没看错,这就是那个展览馆。】
【那也没办法,前有狼后有虎,看你选哪个死法了。】
一直跟在宿黎身后追的刀疤脸一行人,在看到那个半圆形建筑时,同时停下脚步,脸上闪过一丝惊恐。
“这个疯子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刀疤脸咬牙:“别追了,赶紧离开这,她进去了也没命出来。”
“啊啊啊!老大救我!”
他猛地转头,求救的人已经被一只惨白的手拖入地下。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它们背后伸出数只手,紧紧地扒在房子上面、树后面,一双双满是细密瞳孔的眼睛正滴溜溜地看着他们。
刀疤脸僵硬地咽了咽口水:“是游行物。”
随着游行物刺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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