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男人停下车,对女孩说:“你先上去,我过10分钟再上去。”
女孩不以为意:“怕什么?我们又不住一层楼。”
“那也要小心一点,这样偷偷摸摸才刺激。”
俩人在车里,忍不住凑到一起,正动手动脚,女孩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头:“这么好玩的游戏,我能加入吗?”
暧昧的气氛因为这一句话瞬间降到冰点。
再看那个冒出来的人头,脸上的粉底惨白如雪,粉色的胭脂就显得格外刺目,一双斜眉入鬓,黑色的眼线也被细细地勾画,眼波流转间欲拒还迎,眉目皆含情。
她明明在笑,眼里却带着讥讽和嘲弄,殷红如血的唇,微微翘着,像择人而噬的厉鬼。
车里爆发出两声强烈的惨叫:“鬼啊!!”
“有鬼!”
两个人连滚带爬地从车上爬出去,一个摔在地上,一个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俩人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拼命地往前跑,只想离车远一点。
车库里起了一层黑雾,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俩人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不得不停下来,惊恐地抱在一起。
后面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像是怕他们听不见一样,声音弄得很大,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跳上。
两个人被吓得哆哆嗦嗦地往后退,直到背后冰凉,退无可退,一只冰凉的手,一左一右掐住他们的脖子,声音很低,带着蛊惑:“你们只能活一个,逃吧。”
那双冰凉的手轻轻把两人往前一推,失去了控制之后,这一男一女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去推对方!
可惜,女人力气怎么也比不过男人,更何况是在这种生死关头。
男人狠狠地把女人推过去,边跑边说:“你不是说爱我吗?你死吧!”
“你这个**!混蛋!”女人被重重地摔在地上,颤抖着爬起来,跄跄踉踉地追上去,“你不得好死!”
男人根本就不敢回头看,跑着跑着,突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不管他怎么跑,都变成了原地踏步,根本移动不了。
他惊恐地看着后面的女人追上来,眼看着就要跑到自己前面去,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女人,紧紧地抱住她:“要死也要一起死!你别走!”
“**疯了吧!”女人也不是好惹的,顿时和男人撕打起来,又蹬又踹,双方都嚷着让对方**,谁也不想落在后面。
看着他们这副丑态女鬼说了一句:“真是情比纸薄一撕就烂。”
这句话像是在嘲讽眼前的人又像是自嘲暗骂曾经的自己。
看着他们互相撕打了半个多小时打得浑身是伤没有力气再打了女鬼抬了抬手指头两人的身体被鬼气拉过来挑挑拣拣女鬼还是选择附身在女人的身上。
走的时候女人的鞋底踩过男人的脸像是烙印一样在男人脸上留下一个黑色的鞋印子。
鬼气不除这鞋印子就会一直在他脸上。
至于她现在用的这副身体反正不是什么好人用坏了她再换一个就是。
眼前还是那个地下车库一切幻觉全都消失只剩下脸上挂着漆黑鞋印的渣男昏迷不醒。
半个小时后女人晃晃悠悠地走在街上仰头望着星空她忘掉了很多事情但她记得她以前看过的星星比现在的亮多了。
她住哪儿来着?她记不清了肯定不是那个冷冰冰的收藏室。
她记得她会唱戏她住的地方有很多人应该是个戏班子。
想到这里脑海之中突然蹦出“福祥班”三个字。
恍惚间她看到远处有一个剧院这让她精神一振好像离家多年的孩子看到了家的方向她兴冲冲地朝着那个剧院走去。
记忆里这里好像有个布店这里是个茶庄这里是当铺这里有个算卦的这里是馄饨摊……记忆像藏在潮水下的石头一点一点露出水面虽然想起来的不多但“福祥班”三个字足以让她全身充满力量。
随着她的脚步她身后的景色全变了……
后勤的人发现异常之后
段安洛夸赞道:“你们真能干这么快就找到灵魂了!”
后勤的人被夸得不好意思:“她动静闹得挺大的现在进了一家剧院整条街都在她的鬼域之内她应该是想唱戏。”
这种情况下整条街道都要被封起来他们要是再找不到他们就别干了。
“唱戏?”段安洛一听这两个字瞬间来了精神他激动地说:“快把地址发给我我去听。”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无奈地说:“……段大师你不是来听戏的你是来解决她的。”
“哦对我过去解决只要她不伤害别人
,你们就不用阻止她,让她唱,等我过去。段安洛拍了拍司苍的胳膊,“债主子,起来,我们去听戏。
对于段安洛来说,刷剧和科幻大片都不如戏台子上的吴侬软语,咿咿呀呀好听,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喜欢。
司苍睁开眼,抬手去摸放在床头的刀,直接砍了,回来睡觉。
段安洛一把拉住他:“我要活的。
司苍蹙着眉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抓回来唱戏吗?
“对啊,会唱戏的木偶你见过没有?我不让她白唱,我每天都发她工资。
司苍看着他眼里的光芒,明白了,这是老古董的基因动了,老古董是个戏迷。
段安洛还想带点金元宝、大金条,被司苍拦下了,太麻烦,抓回来再给也不迟。
齐佑听到动静,睡眼惺忪地跑出来:“师父,我也去。
“你在家睡觉吧,小孩不能连着熬夜,要不然长不高。段安洛说完就被司苍拽走了,刀也没落下,那块木头听话就抓回来养,不听话就原地**。
等他们赶到戏院的时候,整条街已经被封了。不封不行,阴气太重了。
在女鬼的鬼蜮影响下,整条街都被同化成一条古老的长街,站在街口,就能看见街道内喧闹的夜景。
青石板上,人影绰绰,驮着布匹的骡子,背着山货的脚夫,还有挑着新鲜蔬菜的农夫,陆续走进这条街。
两侧店铺挂着灯笼,屋檐下悬挂着绸、茶、药、当等幌子,随着风吹,微微晃动,更添了几分随意。
一个老者,肩上扛着一个草把,上面插满红亮亮的冰糖葫芦,扬声吆喝:“蜜裹的山里红,甜掉牙哟!
旁边,一个大婶推一辆吱呀作响的小木车,锅盖掀起,热腾腾的白气裹着馄饨的香味,勾起路人的味蕾。
墙角的卦摊,卖花鼓的货郎,嬉笑追逐的孩童……这条街,真实的让人头皮发麻。
后勤人员发现段安洛静静地望着里面不说话,脸上的神情透着怀念,过去担忧地提醒:“这个女鬼现在没有**的意思,但她的能力太恐怖了,如果用这种能力**,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要在天亮前解决掉她,恢复交通。
段安洛站在青石板上,感受着周围的环境,嘴角微微翘起来:“放心,天亮前肯定能解决。
他回头,看向站在车边的司苍:“陪我进去看看?
话还没说完,鬼气蔓延
站在街口的段安洛瞬间被吞噬进去。
几个后勤人员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人影一晃站在几米外的司苍已经跟了进去。
段安洛竖起大拇指:“速度真快。”
司苍对他这张见谁夸谁的嘴已经免疫了:“跟紧了丢了不找你。”
段安洛在司苍的身上拍了一下留下一个印记:“放心吧你丢了我会去找你的债主子。”
司苍嘴角下意识地挑了一下这张嘴没有吃亏的时候。
俩人没走几步就感觉街道上的风大了不少街上嬉闹的孩童眨眼间就消失了小贩们和刚才一样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意但是眼神全都有意地往俩人身上看。
阴气越来越重天黑的更厉害了。
段安洛抬手一礼:“姑娘我们是来听戏的打扰之处望姑娘海涵。”
阴风围着俩人转了几圈随后散去一个空灵的女声在头顶响起:“福祥班欢迎两位贵客。”
段安洛把“福祥班”三个字发给后勤让他们现在就去查这个戏班子之前发生过什么。
这里阴气太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只能相信高科技能披荆斩棘不怕阴气。
一直往里走了两百多米段安洛就看到一个三层的小楼上面挂着一个大牌子:福祥班。
台下已经坐满了人段安洛拉着司苍往里走找了个最靠近舞台的单间直接推门进去。
看到司苍疑惑的眼神段安洛解释:“这种地方都是有钱人坐的一般人不会上来。一会儿要是有人进来你就把他打晕。”
“你知道的真多。”
“那当然我可是戏班子的常客。”段安洛心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他不仅是戏班子的常客他还认识很多花魁姐姐很多女子的才情和心计比男人都高只可惜命不好。她们拼了命地活着还是犹如水中浮萍不得善终。
俩人刚坐下跑堂的小二就端上来一壶茶
可惜都是假的不能喝。
舞台上京胡、二胡、月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拉出凄婉的旋律今晚演的是《霸王别姬》。
主角踏着细碎的步子登场那套绣着牡丹的戏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演员很专业每一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水袖轻扬间仿佛有万千愁绪在流转。
两千年前那个即将和心爱之人永别的虞姬眼神哀愁带
着决然。
段安洛一看,不对呀,他看到的那个木偶面具,是花旦的脸。怎么女鬼的角色是个青衣?
不过这姑娘的青衣唱的真好!
段安洛手痒的想抓点什么,该赏。
饰演项羽的演员声音宏亮、浑厚,眼中写满了深情与哀伤。
虞姬的嗓音清丽婉转,将虞姬对项羽的深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剑光如水,她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带着女性特有的柔美,随着她的身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被她附身女人身体发出"咯吱咯吱"的惨叫声,不是自己的身体,她是一点都不心疼。
这场戏看了四十分钟,最后,虞姬自刎,缓缓倒下去,水袖如花瓣般散开,剧场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段安洛伸手就往司苍身上摸:“你带值钱的东西了吗?
银子,玉佩,什么都可以。
这一摸,就摸到司苍的腰上。
天热,司苍上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薄薄的一层,根本就挡不住段安洛的手,这一把就摸在腰部的肌肉上。
段安洛感觉手感太好了,又摸了一把,吃什么才能练出来?他也想吃。
司苍捏住他的手腕,脸色一沉:“再乱摸我就把你扔下去。
“哈哈哈~对不起。段安洛换了一只手,拍了拍司苍的腰,笑弯了眼睛,对不起,我还敢。
司苍看着他明媚的笑脸,嘴角也跟着勾了勾,屈指一弹段安洛的手背,让他老实一点。
台上的人影消失,最后只剩下那个虞姬,狐疑地打量段安洛和司苍。很奇怪,她完全看不透这两个人。
等到台下的人都散尽,女鬼走到包间门口:“两位,还不走吗?
段安洛推过去一把椅子:“姑娘,咱们坐下聊一聊吧,这具身体,快被你玩坏了。
附在女人身体里的女鬼轻笑了几声:“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借我用一下,我天亮就还她。
段安洛没说什么,从这女人的面相上看,一双鸽子眼,贪淫好色,举止不稳,虚伪不实,谁对她好她背刺谁,不可信任……确实不是好人,用呗。
女鬼在俩人身上扫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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