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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系玉

小说:

逢春识音

作者:

朝朝合宜

分类:

衍生同人

谢殊说完,回身时与支着下颌、静静看他的孟昭音相视。

轩窗旁栽种了一树春桃,凉风携初绽的桃花清香缓缓而至。

“大人,有点糟糕,我们的字不大一样要怎么办。”

孟昭音写完后,才好似真心实意地担忧。

“是么?”

谢殊挑眉,绕到她身后,指腹拂开案上余下的文卷:“好像没办法了。”

随后他叹声说出一个办法:“只能麻烦孟大人帮在下批完今日的文卷了。”

煎好蛋、夹好饼的照夜从小厨房回来了。

甫一踏进门槛,照夜便见到半生以来从未见过的景象。

倘若玉腰奴那家伙知道了,定是爬也要从浮梦楼爬来笑话他的。

“殿下对谁都好。”

两三年前的照夜偷喝了几壶浮生醉。

约是酒壮怂人胆,他抱着千金难买的酒,跑到玉腰奴跟前打赌:“殿下对谁都好……他对仇姑娘也好,仇姑娘喜欢他,我觉得殿下不会拒绝仇姑娘!”

玉腰奴刚唱完一出戏,风情万种的眉眼扫过照夜怀中抱着的酒,气得水袖一扫:“你这个贪酒的坏麻雀!”

照夜被他拂出的水袖扇得脸疼,他气得大声嚷嚷:“你这袖子怎么打人这般疼?”

酒当真是世上最美妙的东西,一旦醉了,行事便全任凭心意,半点道理都不用讲。

玉腰奴没理会这无理还状似有理的人:“打个赌。”

照夜大着舌头问道:“什么赌?”

还能是什么赌?

浮梦楼顶楼的水榭临风,此时一阵风起,玉腰奴整个人好似都要被这阵风吹走了:“殿下定是会拒绝仇姑娘的,我不与你赌这个。”

被一言否认的照夜心生不满:“就赌这个、就赌这个!我觉得殿下会答应的!”

玉腰奴冷艳的眉眼一扬,殷红的口脂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

照夜见他这样,气得大叫:“花蝴蝶你又看不起我!”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打下的第一个赌吗?”玉腰奴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照夜的额头,“击征是有心上人的,我赌对了。”

照夜记起来了,于是他便不吭声。

那次赌错的后果他不愿再回忆——玉腰奴让他上台扮了个丑角,足被蛮蛮笑了三个月。

但他还是不服:“那次是意外,击征日日冷着一张脸,谁能看得出来?咱们这次赌什么?”

玉腰奴雌雄莫辨的嗓音响起:“赌殿下会不会动凡心,我赌不会。”

照夜不知会不会,但玉腰奴这样说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道:“那我赌会。”

“嗯,你若赢了,这几壶浮生醉我便不跟你计较。”

……

照夜思绪收回,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大人。”

他一声高呼,谢殊抬眼,孟昭音搁笔,两人之间的距离瞬时便被拉开了。

照夜乐呵呵地走进去,将盛了白饼的瓷碟放在谢殊跟前:“大人,特别香。”

自匆忙用过早膳后,这是谢殊小半日以来唯一用过的热食:“吃吗?”

“不了大人。”照夜摸了摸肚子,舌尖又回想了一遍梅子烧鹅腿的咸香。

他伸了个懒腰,捂嘴打了哈欠:“等过几日休沐,我定要睡到日上三竿。”

谢殊问:“击征呢?”

他余光瞥到孟昭音不经意地用双手捂住耳朵。

照夜耸肩:“不知道,刚回来就不见人影了。”

谢殊垂眼,半晌也没说话。

等照夜走后,孟昭音才悄悄地把手垂下:“批完了。”

谢殊重复她的话:“批完了。”

孟昭音正要起身,忽被谢殊伸手拦住:“多坐一会儿,要听的东西有点多。”

孟昭音又坐了回去,她微微偏离身子,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些:“还请大人慢慢说,说清楚。”

谢殊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一动也懒得动地维持原样:“我要说了。”

孟昭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垂下的手忽而抚过裙绦上系着的温玉,眼眸一瞬顿住。

明明是温润清凉的佩玉,却无端触得她指尖一烫。

孟昭音颦蹙眉梢,又碰了碰那枚佩玉,直至指腹感到微凉的玉色后才肯罢休。

“大人,您的佩玉。”

她解下系着佩玉的丝绦,将那枚玉小心放到案上。

谢殊的目光从那枚玉复移回孟昭音身上。

他拿起那枚玉,长眉微挑,那身绯红官袍衬得他眉眼秾艳。

孟昭音见他如此,忽生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心思。

眼前这位谢大人分明身着不染凡尘的官袍,怎会比那夜月下来得更为轻佻?

除此之外,谢大人也比那夜更无赖。

“原先要说了,现下却有点忘记了。”

孟昭音面无表情,无声地静待他的后话。

谢大人微微凑近,又将先前已拉远的距离拉得更近。

清风微凉,桃花落了几瓣。

孟昭音垂眼,目光看向一瞬前还在桃枝上俏生的清粉桃花。

她听到一道清朗如玉的声音:“想来,应当是孟姑娘不是原先的孟姑娘了。”

晋阳王府最珍贵的一枚佩玉此时正被它的主人半点不在意地扔回案上。

孟昭音眨了一下眼,片刻后伸出皙白的手指,将那枚尚还沾染谢殊身上淡淡荀令香的佩玉又拿了回来。

“若真要原先的模样,那得明月当空,在纪府后院的假山清泉边,大人为我系玉。”

她那双琉璃珠似的眼眸含笑盯着谢殊:“可惜,现下是在大理寺的府衙,也没有月亮。”

孟昭音将佩玉放到谢殊的手中,指尖不意轻点掌腹:“只能委屈大人,为我将就了。”

掌中的凉玉微烫,谢殊垂下眼,伸手为孟昭音将佩玉系回丝绦。

孟昭音弯了弯笑眼,摊开手向谢殊道:“这回可与原先一样?”

谢殊直起身子,又将两人之间只余下些许的距离拉回原样。

“纪衡修有位兄长,”谢殊拿起一张宣纸,蘸墨后落笔,“叫纪云修。”

“我知道,”孟昭音颔首,“纪二公子说他兄长看不起他——我也看不起纪二。”

谢殊回忆了一下,发现他身边也没几人看得起纪二。

“纪衡修儿时生了一场病,痊愈后又落下多年病根。纪云修前两年在浔州结识了一位云游的医士,那医士恰好能治纪衡修的病根。”

谢殊提笔在宣纸上写下浔州二字。

孟昭音听得仔细,想到罗茵正是浔州人:“所以纪衡修在两年前便认识了罗茵?”

谢殊笑了一声,摇头:“我不清楚,但罗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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