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儒臆又皱起眉:“左先生,我觉得这样很不舒服。” 那些东西不是自己应得的,这感觉就好像强加在自己身上一般,拥有没有付出就得到的东西很窒息,就像两块缺口完全不吻合的积木强行拼到一起。
她接着说:“我不觉得做生意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那些东西你收回去吧。”
那些产业是他不知道熬了多少夜的心血。
左右听到陌生的称呼就提起心来,又听她这样说更是提心吊胆,他也是有恋爱经验的,之前送出去的那些礼物地皮倒是没送过,只是几个奢侈品对方的情绪价值就给到满,他有点疑惑:“如意这些你不喜欢吗?”
香儒臆咬着嘴皮,她就是觉得很不舒服,埋怨自己扫了左右的兴,但是拒绝总比让自己的形象在对方心里一塌糊涂的好:“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情,左先生先收回去吧,转移到我名下是把那些浪费了,我不会经营。”
左右转头看着路,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哄道:“如果是经营的问题,这些当然不用你管,还是我的人打理,利润全部都是你的,这样可以吗?”
他这样说香儒臆心中有一种无名的怒火,自己又把火浇灭,原来在他眼里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可以心安理得不劳而获不劳永逸的人,她的脸阴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伤心的摇摇头。
左右把车停靠在路边。
香儒臆以为对方让自己下车,她解开安全带,左右疑惑:“你干嘛去?”
香儒臆目中无神看了他一眼又把漂亮的眼睛垂下,水滴在那一瞬间落了下来。
左右慌了神,虽然他不明白如意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应该开心的事情而落泪但他还是好脾气的哄着:“好我听你的,听你的好吗?”
他又想了想解释道:“停车是因为,我想专注的跟你聊一下,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他轻轻地把人拉进,捧起香儒臆的脸:“我先带你去医院换药好吗?”
香儒臆抬眸看他:“回家阿姨帮我就可以,不用耽误你的时间了。”
她这样说左右就想起半小时后确实有一个线上的会议要开:“好,那听你的。”
跟左右告了别她没着急进家门。
上楼就换衣服在身上喷了很多香水,为了不突兀香儒臆在房间里也喷了很多下,有比换药更重要的事情。
接着她就下楼准备去城中的超市买菜。
“陈先生?”
香儒臆改口重新打招呼:“陈挽哥。”
推了工作回来准备帮衬香儒臆的陈挽刚刚到家:“准备出门了?”
香儒臆笑着礼貌点点头。
陈挽放下车钥匙:“稍等一下我去换个衣服,我们一起吧。”
香儒臆目送他:“好…好的。”
穿休闲套装的陈挽香儒臆不多见,目光短暂的聚焦。
去了常去的超市,香儒臆一边看备忘录一边选食材,陈挽在旁边回应她,香儒臆也听陈挽的意见。
两人在逛超市这方面还是蛮默契的。
去了别的区域,香儒臆拿起淡奶油看保质期,陈挽看清她手中的东西:“你还会做蛋糕?”
香儒臆想起自己之前做糊了的蛋糕胚尴尬的实话实说:“试过很多次都失败了,准备买点半成品。”
陈挽想到赵声阁还没有吃到过自己亲手做的蛋糕在脑海中简单计划了一下。
香儒臆接着说道:“我知道陈生很擅长做这些,但这次我准备全部亲手做出来。”
陈挽笑笑尊重她的想法。
回到家,陈挽在厨房帮着洗菜和肉,香儒臆用自动打蛋器打着奶油。
准备切菜之前香儒臆就礼貌地让陈生离开厨房,陈挽拗不过她,就去客厅给赵声阁打起了视频通话。
赵声阁一路上都没有挂,直到抵达家门口。
通话显示:三小时零五分钟。
下午一点左右,陈生赵生二人吃到了香儒臆亲手做的菜。
这时香儒臆正在蛋糕胚上放切碎的草莓片,嗯,有点丑了这个,就当是草莓酱好了。
大功告成后,蛋糕也上了桌。
香儒臆满意的入了坐。
她一脸期待的看向小两口。
陈挽情绪价值给得很足比了一个大拇指:“很好吃。”
赵声阁盯了盯这个丑蛋糕:“你还是适合做咸口的。”
“…”
香儒臆心想还没吃呢就评价,起身就切了一大块给赵声阁:“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拿着银叉拨了拨蛋糕的赵声阁主动说起香儒臆一直想着的事情:“新闻的事情,往好的方向顺着来就好。”
香儒臆头脑风暴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让她根据这个事情的热度就发挥自己的特长,赵声阁在为自己铺路。
“准确来说应该是替其糟粕取其精华去发展。”
香儒臆乖乖点头:“我明白,谢谢哥哥。”
被扒出画主人这件事情,目前来看对自己的生活还没什么影响。
香儒臆切第二块蛋糕。
陈挽一边接蛋糕一边说道:“谢谢——
儒臆,希望你不要有压力,因为你选择从事的这个艺术工作是需要热度这些东西的,之前那些画被高价拍卖,现在你受伤,要把这件坏的事情利用好。”
陈挽的意思是,香儒臆受伤这件事很轰动,这是发展艺术事业的好机会。
香儒臆笑着轻叹口气:“谢谢两位的好意。”
陈挽不着急吃蛋糕:“眼下就是好好养伤知道吗?”
香儒臆看着眼前两位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哥哥发誓要好好配合所有治疗工作,非常用力的点点头。
这块蛋糕的蛋糕胚是成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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