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捡个傻子是纨绔 邮个橘子

61. 第 61 章

小说:

捡个傻子是纨绔

作者:

邮个橘子

分类:

现代言情

计划赶不上变化,年关事多,李长珏要召见各处官员禀报这一年的大小事宜,还要提前审核下一年的章程,各处人马都忙得不可开交。

国公府从进了腊月便没闲过,各种拜帖递到府上,国公爷和世子待客周到,自然不允许闫衡偷懒,拉到人前狠狠接受夸赞。处理了外头的事,还要处理家里的,程英给几人都置办了新衣裳,按着闫衡试了好些还没试完,闫衡借口余下的要当着邹楠的面儿试才落得清净。

闫衡一直没找到机会入宫面圣,便想着先让皇帝稳稳当当过个好年,府中这两日催得急,闫衡还得催着邹楠布置小院,即便两人都回国公府过年,但小院也得布置一番,添添新气儿。闫夫人疼小辈,自然没有落下邹楠的,孟芝带着十几下人给邹楠送了两回,大箱子小箱子一趟一趟地搬进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送聘礼呢。

腊月三十这晚,大炮竹小炮竹的声响遍布大街小巷,闫衡牵着邹楠的手,伴着斑斓烟火迈进国公府大门,孟芝早等在前厅,拉着邹楠往主院走,边走边说:“回头见了父亲不必拘束,跟着我叫就行,今夜都是自家人,不必见外。”

邹楠侧眸瞥见闫衡憋笑,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孟芝是已经嫁进来的人,邹楠怎么能跟着她叫人呢?邹楠顿觉后背有些发热,只当是孟芝说错了。

“来了?”程英身着青袍,亲自打帘出来接邹楠,摸着邹楠身上的衣裳,瞪了闫衡一眼,道:“怎不没给阿楠披件氅衣?身上这么单薄,冻坏了可怎么好?”

闫衡委委屈屈地望着邹楠,回道:“都是儿子的不是。”

邹楠顿时面颊发烫,闫衡是没给她披氅衣,可这一路上也没让她吹着风——两人挤在闫衡的宽大氅衣里,一路从小院走到国公府,非但不冷,还挤出一身汗。

邹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闫衡做这种幼稚无聊的事情,她不好意思说,只能朝着后方的国公爷俯身行礼:“见过国公爷,见过夫人。”

程英故作不满,说:“太见外了,叫伯父伯母。”

邹楠乖顺地叫道:“伯父伯母好。”

程英立即笑开了花。

这是邹楠第二次与国公爷闫崇礼见面,与第一次一样,闫崇礼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看不出什么情绪,邹楠观察周围的人面上并无异常,程英依旧笑呵呵的,孟芝也笑意盈盈地望着她,闫衡的眼睛依旧充满了爱意,便稍稍放下心来。

想来这就是喜怒不形于色,愁闷皆藏于心吧。

邹楠笑着致歉:“是我来迟了,叫伯父伯母好等。”

孟芝笑道:“没有没有,刚好呢,哎——世子呢?”

经孟芝一提醒,邹楠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人没到。闫煜平时话不多,人多的时候很容易被旁人忘到脑后,邹楠之前没见过闫煜,一时竟也没想起来。

“是啊,”闫衡瞧了一圈,问道:“兄长呢?去哪儿了?”

一圈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国公府的世子去哪儿了。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找?”这是闫崇礼今晚第一次说话,下人们听见纷纷朝门口涌去。

正巧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帘进来,神色凝重,深深地看了闫衡一眼,众人正不知所以,闫煜转而望向邹楠:“后街青巷口,塌了。”

屋内众人皆面露错愕,齐齐望向邹楠。

世界忽然寂静下来,街巷里的炮竹声也飘到遥不可及的地方,邹楠手脚冰凉,一双脚像是被冻住了,迈不出一步。

后街修缮在年前完工,为的便是让百姓安稳过年。收尾工作完成之后,邹楠亲自查验三遍才报给姜慎,紧接着百姓便挨个儿搬了进去,如今再塌……

闫衡先一步反应过来,站在邹楠身侧,问道:“塌了多少?伤亡如何?”

闫煜目光沉沉,道:“刚收到的消息,塌了三户人家,伤亡情况还不知道,如今那边乱作一团,许多百姓闹着讨要说法,说什么也不肯安分,说是……”

闫煜犹豫着没再说,不说闫衡也能猜到,无非是攻击谩骂主事官员。

“不可能,”邹楠低低出声,说:“我分明都查验过了,不可能出问题……”邹楠不由分说,提起裙子便往外跑,她要去现场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闫衡回头看了一眼,程英示意他赶紧跟上,自己则拉着闫煜细问详情。

邹楠在寒风里跑着,手脚冷得发疼,寒风像是刀子一样落在她脸上,灌进衣领袖口,邹楠却好似浑然不觉,她大口地喘着气,呼吸越来越艰难。

闫衡策马追来,瞧见邹楠单薄的背影,扬起马鞭狠狠在马屁股上甩了两下,弯腰捞起邹楠,裹进厚厚的氅衣里头,紧紧将人搂着,贴在她耳边说:“阿楠,你先听我说,到了先别慌,尽你所能留意周围一切细节。无论此事是意外还是人为,这件事须得有人担责,无论对家是谁,他们一定不会推姜慎背锅。”

不推姜慎背锅,那就只能是邹楠了。

两人在马背上相拥,闫衡目光凝瞩不转,说:“阿楠,永远不要怀疑自己,静下来想一想,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然而现实是,坍塌情况不容乐观,断壁残垣裂痕遍布,破砖碎瓦散落一地,仅剩的一半墙体摇摇欲坠,三三两两的禁军试探着进进出出,或是拿着铁锹,或是拿着木棍,亦或徒手,挖掘清理杂乱的废墟。

有人在哭喊,有人在吵闹,邹楠眼睛干干的,呆呆地走近了,拉住旁边的人问道:“里面有多少人?”

那人似乎认识邹楠,脸上涕泪纵横,怔愣一瞬后猛然甩开邹楠的手,邹楠被甩的踉跄两步,闫衡栓了马快步赶过来,却只能握紧了双拳站在一旁,看着禁军用草席裹了尸体,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抬出来的人有孕妇,有孩童。

“狗官!”甩开邹楠的人忽而扯着嗓子呼喊着,“是狗官害死了他们!前几日刚完工,今天就塌了三家,明天还不知道得塌几家,要赔几条命进去!狗官为了敛财,偷工减料,视人命如草芥!”

“什么以工代赈以餐代劳,通通都是放屁!狗官将银子都揣进自个儿的腰包,这是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啊!”

邹楠时常在后街走动,撸起袖子与百姓们一起干活是常有的事,因此许多人都认识她,她比姜慎更像是修缮后街的负责人。

人群中有人起了头,朝着邹楠喷着唾沫星子,骂她是狗官,骂她贪赃枉法,骂她不得好死,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更有甚者开始朝邹楠扔着石块儿——那是坍塌流出来的废墟。

邹楠眼眶含泪,眉头微蹙,微微地摇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跟着唾骂冲她泼脏水的百姓。

大大小小的石块落在跟前,落在身上,砸得邹楠心里发疼,鼻头泛酸。

有个棱角分明的尖锐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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