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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第 82 章

小说:

捡个傻子是纨绔

作者:

邮个橘子

分类:

现代言情

王之涣望向不发一言的王良晦,忽然明白了什么,顿时心如死灰,但还是不甘心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功亏一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闫衡,你处处打压王家,处处与王家作对,凶手已经死了,那王某也能指认你们合起伙来给王家下套,你又该作何辩解?”

左右晚奴已经死了,谁能证明晚奴是受了他的指使?

王之涣这样想着。

“王大人此言差矣,我正是为往日之事来的。”闫衡大摇大摆地走到王良晦身后,没大没小地拍拍他的肩膀,说:“王相年纪大了,刚刚开春,天气还未回暖,跪在地上膝盖定然受不了,以后能不能享福还未可知呢,下官可否请贵妃娘娘给王相赐个座儿?”

张庭露从善如流地给王良晦赐了座。

“王大人是不是觉得,死人不能开口说话?”闫衡自个儿也挑了个软垫垫在座上坐下,说:“其实这点小事,王大人不承认也没关系,毕竟我人没事儿,刑部也不好论罪。抛开此事不谈,王大人说我处处与王家作对,这是为什么呢?”

王之涣沉默着瞪着闫衡,闫衡道:“只因我挡了你的路。”

“闫御史此言不妥,朝堂之上,所说所做,皆为了圣上,为了天下社稷,为了黎明百姓,朝臣们各持己见是常有的事,挡路?难道有人意欲将大雍江山收入囊中?”王之涣咬着牙驳斥道。

闫衡微微一笑,说:“那你可要问问你的好叔父了。”

王良晦正欲起身,被魏函山一把摁在椅子上,这一把老骨头哪里能与魏函山抗衡,魏函山仅用一成力,便听见这具老骨头咔咔作响。

“王相先别紧张,”闫衡示意他别激动,从怀中掏出两本账册,道:“待看完这些再紧张也不迟。”

在众人不声不响的打量中,王良晦的脸失去血色,逐渐面如死灰。

铁证如山!

“你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仗着两朝元老与帝师的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天下文人敬仰膜拜,你为此沾沾自喜,坦然地享受身份地位带来的便利与荣光,你自以为是大雍的掌舵人,自以为能控制所有,包括圣上。你筹谋多年,以为天下唾手可得,那龙椅上坐着的不过是你的傀儡,可你错了——圣上年轻,他信你敬你是真;可他做事果决,喜怒皆藏于心,疑你防你也是真,圣上绝不是能任你操控的提线木偶。”

院落内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除却路易通与王良晦叔侄,没有一个人不对此感到惊诧,张庭露按住早已震惊得差点跳起来的张庭霜,静待下文。

闫衡从座位上起身,踱步到王良晦身前,居高临下地问道:“你倒卖盐铁,从中牟利,已是死罪,若你就此收手便罢,可你却将银钱运往边关,为落霞山匪徒购置兵器囤积粮草,敢问王相,这不是谋反是什么!”

闫衡顿了顿,道:“千机阁受你蒙骗建立探听,你为掩盖狼子野心捏造谋反罪名,致使千机阁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千余人惨死刀下,为毁尸灭迹放火烧山,连带着山下两个村子葬身火海!像你这般视人命如草芥之人,乱刀砍死都算便宜你了!”

王之涣奋起朝闫衡扑过来,如野兽般撕咬怒吼:“你胡说!我们没有谋反!你有什么证据!”

两个人高马大的禁军将人按在地上,闫衡嫌弃地捂了捂鼻子,说:“你要证据?行啊,把人带上来!”

众人眼睛齐刷刷往外看去,正摸不着头脑,只听一声轰隆巨响,庭院中的假山竟从中裂成两半,小池溪水退了下去,露出一口黑黝黝的洞窟。

“哟,”闫衡也吓了一跳,他道:“看不出来啊,竟将密道藏在池水底下。”怪不得府里这么干净,谢安搜了几圈愣是没搜到。

闫衡紧盯着那黑乎乎的洞口,里头似乎有光影在动,他忽而心跳加快,一息,两息,闫衡逐渐能看清半道影子。

是邹楠。

邹楠还是那一身红嫁衣,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缓步而出,指着那黑不见底的洞窟,“密道几乎挖空了整座宅院,地面上的只是一座空壳,底下才是王良晦的老巢。”

邹楠视线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到闫衡时只做了短暂的停留,她知道闫衡想说话,但她只摇了摇头,扬起手中的羊皮卷,道:“王良晦私藏边关堪舆图,该判何罪?”

路易通大声道:“边关堪舆图本应存在兵部,无昭不得私取,盗取边关堪舆图等同谋逆,论罪当诛。”

“好,”邹楠喘了口气儿,接着道:“王良晦给落霞山匪徒稳定供应粮草,大量提供兵器,等同于操练私兵;又从他府中搜出边关堪舆图,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大人还在等什么?”

“老夫不曾谋反。”王良晦缓缓站起身,似乎用尽全力才能挺直脊背,“先帝在世时,曾与老夫把酒夜谈,先帝恨极了边关蛮族,希望有生之年能一统天下,老夫是为了先帝遗愿。”

“老夫若想谋反,早在二十年前便可取李氏而代之,可老夫不想。”王良晦年纪大了,尤其是替李长珏挡了一刀后,身体大不如前,很少有这么中气十足的时候。

“圣上与先帝太不一样了,他没有先帝一统天下的魄力,更不曾想过吞并蛮族,他只愿意龟缩在温暖的皇宫里。”王良晦说着说着,面上逐渐显出一抹失望之色,“老夫明里暗里多次劝谏,边关蛮子不除,早晚成心腹大患,可他始终不作回应,他是一个怯懦的皇帝。”

“住口!”魏函山一个箭步上前,被闫衡拽回来。

闫衡瞥了邹楠一眼,道:“先帝在位时,边关遭受外族侵扰,朝臣之间即便有些不对付,却依旧能一致对外,是以兼并蛮地不是没有可能。而今圣上初登宝座,四海安定,外患没了,内忧却不止。朝政弊病日趋严重,你看得见边关虚无缥缈的隐患,却看不见眼底的苍生。”

“江南水患多发,不仅是天灾,更是人祸。各处水利工程偷工减料,大小官员中饱私囊,堤坝修得脆弱不堪,河道淤堵不通,这是百年堆积的弊病。后街坍塌,个中缘由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全因户部与工部从中抽了半数利润,那样潦草的工程,风一吹就散了!你曾出任燕州巡案使,见过旱灾,见过饿得皮包骨的百姓,见过人为了活下去易子而食,然而野心蒙蔽了你的双眼,你高坐明台,享无上尊荣,只想着宏图霸业,却忘了低头看一看被你踩在脚下的苍生。”

“你为的,究竟是你的一己之私,还是所谓的先帝遗愿?”不知何时,闫衡身上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收了个一干二净,他道:“你没看见的,圣上看见了,大雍天灾不断,饥民遍野,你要拿着他们的赈灾粮去打仗吗?圣上要拔除蛀虫,你却说他是一个怯懦的皇帝?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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