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捡个傻子是纨绔 邮个橘子

79. 第 79 章

小说:

捡个傻子是纨绔

作者:

邮个橘子

分类:

现代言情

百姓所忧无非吃饱穿暖,君王何时出了新政,时政有何变化,甚至江山易主,在他们心里就如过眼云烟,看过听过,与他们无甚关系。比起家国大事,儿女情长红颜祸水,似乎更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闫家二公子生来金贵,没吃过苦,没受过罪,是个泼皮无赖,纨绔花瓶,好不容易转性做了官,官途刚刚有些起色,世人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浪子回头,闫衡却以这么窝囊的方式死了。

都是造孽啊!被心爱的女人一击致命,也不知闫衡泉下有知,究竟该为此作何感想。

*

邹楠醒的时候,窗外有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她一袭大红嫁衣,被捆住手脚躺在宽大的床上。邹楠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床上坐起身来,后颈酸疼地要命,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是被人敲晕了带过来的。

外头闹哄哄的,吵得邹楠头痛欲裂,她环顾四周,窗户上,门上,瓶瓶罐罐皆被贴满了喜字,红烛滴泪,香袋和罗纱双层斗帐挂在角落,红被褥上不规则地撒着红枣花生桂圆——明显是一间喜房。

不是邹楠先前住过的那间,邹楠猜这里是王之涣住的地方。

邹楠依稀记得,王之涣亲自去接她上轿,但她没见着仲扬,便一直拖着不肯上轿,后来依稀记得好像看见一个模糊的高大影子,看起来像极了仲扬,再然后......再然后就不知道了。

邹楠手腕被麻绳磨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勒得生疼,腿脚也被捆在一起,动弹不得。她现在十分担心外头的情况,也不知闫衡那边怎么样了。

邹楠忍着手脚上的疼痛,并脚跳着打翻桌上的果盘,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寂静的长空,外头的骚动逐渐安静下来。

邹楠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注意到屋内的动静,这才费力地挪过去,坐在地上,看不见就知能两手胡乱摸了一通,捡了碎片开始割着麻绳。

邹楠一遍割麻绳,一般盘算着当日发生的一切。

闫衡一定不会放任她就这么嫁给王之涣,据邹楠对闫衡的了解,闫衡一定会抢亲。但她直接被打晕带回王之涣的住处,迎亲的轿子上必定是空的,闫额若真的去了,定会扑空。

接下来呢,闫衡会怎么做?直接闹到王府吗?

邹楠手指捏着果盘碎片,飞快地割磨着麻绳,手指被瓷片扎破磨出了血也无知无觉,她的脑子飞速运转,她现在必须推测出闫衡的下一步动作,才能与之里应外合。

别院见到的影子是仲扬,那便说明仲扬一切安好,迎亲的队伍一旦离开别院,闫衡定会派人保证师父的安全,邹楠便再无后顾之忧。

外头的动静依稀又响起来,邹楠不得不加快速度。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终于断了!

邹楠揉了揉酸痛的手腕,麻绳上粗粝的刺嵌入指尖,邹楠不顾指尖流出的鲜血与刺痒,飞快地解开脚上的桎梏,拆了头冠仍在地上,开了门直往外跑。

前脚刚迈出去,邹楠又慢慢退回到房内,警惕地望着来人。

王之涣沉着脸逼近,瞥了一眼被摔在地上的可怜的头冠,“怎么了?夫人不喜欢这头冠吗?”

邹楠拔了簪子紧紧握在手里。

“你是不是觉得,你见到了仲扬,闫衡便一定会发现仲扬的踪迹?这样你与我同归于尽,也少了几份牵挂。”王之涣似乎毫不在意邹楠手里尖锐的簪子朝着自己,缓步停在桌前,拾起沾了邹楠血的碎瓷,用手指戳了一下,鲜血瞬间汩汩冒出,王之涣将那鲜红的血珠碾碎,说:“可他连自己都保不住,如何能保旁人?”

邹楠戒备地望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之涣丢了碎瓷,从怀中抽出几张草纸,鲜红的血迹沾染上去,他捏着信纸,读道:“吾妻阿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夫甚念之,思及情浓蜜意,缠绵......”王之涣手指微微蜷缩捏紧了早已皱得没边的薄纸,“阿楠,这种登徒浪子写的东西,你很喜欢吗?为什么要留着?”

王之涣盯着那信纸上更加露骨的文字,字里行间皆是对邹楠的占有,一字一句皆昭示着他们曾是多么亲近。

王之涣逼近一步,邹楠便退后一步。

“不过你喜不喜欢,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王之涣直勾勾地盯着邹楠,皮笑肉不笑,晃着头后退几步,将那几写满了情话的纸放在红烛上引燃,“他死了,那些都过去了。”

邹楠心口一滞,“你胡说什么——”

“是你杀了他。”王之涣步步紧逼,说,“他毁了你,所以你恨他,杀了他。”

“闫衡死了,邹楠也死了,你都忘了吗?”王之涣的表情逐渐狰狞。

邹楠听着这人如疯狗狂吠,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皱着眉骂道,“你疯了吗?”

“千机阁叛贼邹楠亲手杀了闫衡,百姓们众口铄金,消息只需半个时辰便可递到圣上面前。唐云意踏血归来,千机阁平反。”

王之涣越说越兴奋,“阿楠,我给你一个新的开始好不好?从此之后,你便是唐云意,千机阁新任阁主,你同我一暗一明,共创大雍盛世,如何?”

邹楠越听越不对劲,她分明好端端地站在这儿,怎么就死了?谁死了?闫衡又是怎么回事?

邹楠攥着发簪的手忽而发麻,她有些没来由地慌张。

王之涣本不该如此,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指缝中逐渐溢出一丝殷红,金玉雕花的簪子刺破了邹楠的肌肤,邹楠毫无所觉。

“阿楠啊,”王之涣还在靠近,眼中闪着精光,“我早说过,我们才是一路人,若你肯老老实实听话,便不会白白送了闫衡的性命,可是,你怎就如此挂心那个花花公子呢?”

“你到底做了什么!”邹楠猛一抬手,簪子重重刺在王之涣胸前,任邹楠怎么使力,那簪子竟不动分毫。邹楠有些崩溃地拔出来往返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的,簪子仅仅只能在衣物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

王之涣轻飘飘地握住邹楠的手腕,一根一根掰开手指,平静地看着她,说:“千机阁的东西果真好用,这身软甲还是老阁主亲自送给叔父的,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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