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雷萨将直升机降落在别墅天台,何湛程懵懵的,一路被戚某兽钳制在怀里,还当对方刚才那话是玩笑话。
戚时在岛屿上语言不通,没他当翻译发布指令,戚时根本回不到陆地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今天带戚时来小岛上的原因——
他就是要将人一整天都困在这里,只有晚上赶不上飞机,戚时就走不了。
没料到戚时居然请求外援,一边大步流星扛着他返回靶场,另一手掏手机给何老二打电话,让老二通知雷萨开直升机给他们送回来。
何老二正在忙事,接到电话后,问都没问就同意了。
何老二居然就这么把他给卖了?!!
何湛程痛心疾首。
在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没有他何湛程可以信任的人了吗?
头顶螺旋桨袭来强劲大风,轰隆隆噪音震耳欲聋,戚时弯腰起身,抱着何湛程出舱门,顺手在人屁股上狠狠拧了两把,笑容温柔又邪恶:“程儿,到了,准备好受死了么?”
然后拦腰抱着他下飞机。
何湛程两眼一黑,吓得魂飞魄散,四肢拼命挣扎着,忽地灵机一动,双腿唰一下绷得笔直,借助身高优势,用自己一米八四的身躯横挡在门口,不让戚时下飞机。
同时扭头去瞪雷萨:“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他强|暴,然后见死不救吗!”
雷萨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我倒觉得,你是乐在其中。”
何湛程:“???!!!”
谁乐在其中了?!
谁能被戚时这种除了脸帅、腿长、身材好、低音炮、业务能力强、名下房产豪车无数、身价几百亿、偶尔会很温柔地照顾人之外一无是处的禽兽强|暴还会乐在其中啊?!
没曾想戚时今天格外聪明,何湛程直挺着身子,左头右脚横挡着舱门,戚时就抱着他换成了头朝外、脚朝里的姿势,一如长杆破洞,轻轻松松就穿过了。
眼见进了楼就离死期不远了,何湛连忙搂上戚时脖子服软,焦急地叫嚷着:“二哥!二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拿土扔你了!真的!我是喜欢你才扔你的,别人想让我扔,我还不扔呢!”
戚时按电梯下楼,冷声冷气道:“别叫我‘二哥’,像我这种气虚早泄的迟暮老人家,哪里配做你年轻貌美何三少的二哥?”
何湛程忙道:“我开玩笑的!开玩笑你都听不出来吗?!”
戚时无动于衷:“如果我觉得不好笑,那这就不是玩笑。”
何湛程举手发誓:“那我不说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电梯门开,戚时抱着他迈进三楼走廊,偏脸淡淡瞥他一眼:
“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这世上的一切都变化得太快,以后你说不说,那是你的事,但现在罚不罚你,是我的事。”
何湛程:“…………”
猛地扭头,急哄哄冲坐在楼下悠闲喝下午茶的白发老者求救:“安德森!安德森!你快救我!”
安德森扶了扶他的老花镜,抬头一望,见楼上一对俊秀恋人,正亲密无间地打情骂俏,不禁面露慈祥微笑。
他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冲正在楼下打扫卫生的女佣们招了招手,带着众人一齐都退了出去。
还非常贴心地把整栋楼的大门关严实了。
何湛程气得要厥过去了。
戚时倏地收紧揽在他后背和膝窝间的手臂,低喝:“老实点儿,要叫就在床上叫!”
何湛程瞪他:“我考虑好了,我不跟你走!”
“晚了。”
戚时熟练按下密码,一脚行云流水踹进门,抱着人往浴室走。
何湛程双脚一落地,马不停蹄就卷着风火轮又要跑。
戚时打开莲蓬头试水温,另一手稳准狠掐着人后颈,毫不费力将何湛程逮回来,命令道:“衣服脱了。”
何湛程抱臂一偏头,装听不见。
戚时嗤笑:“怎么,不想脱,是因为想让我亲手帮你撕了?就像你上次对我那样?”
何湛程无可奈何,挥手一把将上衣掀掉,毫不客气甩对方脸上,不满道:“我早上刚洗过,又让我洗,你嫌我脏,我还嫌你当过别人的未婚夫呢!”
戚时强压着火气,抓下蒙在脸上的上衣,挥臂扔去一边,眯眼盯他:“裤子呢?裤子就不是衣服么?”
何湛程一脸认真:“狭义上来说,不是。”
戚时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场面僵持几秒,直到戚时要过来要亲自动手,何湛程才吓得忙弯腰脱裤子。
是条宽松的牛仔裤,缓缓褪下后,在狭窄的二人空间暴露出一双冷白笔直的长腿。
何湛程赤脚站在海蓝马赛克地板上,两侧突出的脚踝骨很漂亮,浴室雪亮的照明灯刺出寒凛的光,他冻得身上发冷,忍不住蜷着身子往戚时怀里靠了靠。
“内裤。”戚时紧了紧喉咙,眼神逐渐灼热起来。
“……”何湛程一声不吭,老实脱了。
脱了,然后丢在了戚时脚边。
像示威,更像在勾引。
戚时唇角微微一勾,他被何湛程这个动作取悦到了。
抬脚踩上,戚时微微倾身,鼻尖压上对方的鼻尖,呼吸与人交融,步步紧逼。
他沉眸打量着少年开始躲闪的眼,看少年变得薄红的脸,不动声色地抬臂揽住对方的腰,眸底暗流汹涌。
何湛程被人撩拨得情动,以为戚时要吻他,缓缓闭上了眼。
戚时却忽地一抬手,放大莲蓬头水流,下一秒,暴雨般的温水哗啦啦从二人头顶浇下,将赤|裸与不赤|裸的他与他彻底湿透。
何湛程吓一跳,一抹脸,慌忙睁眼。
戚时抬手,安抚般替他理了理湿漉漉的鬓角,又说:“别躲,过来,帮我也脱了。”
氛围到了,侍候反而成为一种情趣,何湛程红着耳根,指尖顺从滑下,捏住戚时腰间T恤的两侧下摆,低声说:“那、那你抬一下手。”
戚时配合地抬起双臂,视线一刻不停地盯着身前羞赧的少年,心潮激荡起伏,任对方帮自己脱掉黏在身上的T恤。
裤子是条迷彩长裤,何湛程又开始帮他解皮带
戚时命令:“蹲下解。”
何湛程脸更红,听话地蹲下解。
余光瞄了眼对方黑色的子弹头内裤,他埋头帮人褪下长裤,说:“抬腿。”
戚时两三下踢掉了鞋,抬腿迈出,说:“继续。”
何湛程浑身腾地烧起来。
强作镇定屏住呼吸,双手帮人一点点拉下……每次见都不禁令人咂舌的尺寸,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头顶人毫无预兆地摁住了他的头。
何湛程一愣。
头顶人手臂灌力,“砰”地一声,将他摁得跪在地上,说:“继续。”
膝盖骨砸上湿淋淋的硬地板,那受刑一般的痛楚深入到骨髓,何湛程不敢置信仰脸望着戚时,震惊到瞳孔无限放大:“你他妈干什么?”
他纵使有错,也错不至此吧?
他何湛程在外风流多年,从来都是别人争先恐后地伺候他,他什么时候给别人做过这种脏事儿!!
戚老二哪来的自信?
这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戚时晦暗神色隐没在蒸腾起的水雾里,问他:“你是不是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
“废话!”何湛程怒上心头,忍痛蹭地一下站起身,恶狠狠瞪他:“我警告你,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其实如果对象是戚时,他并非不愿意做,只是这狼心狗肺的畜生居然敢这么粗暴地对待他,他没抡拳头砸烂这人的脑袋都觉得自己太深情了!
戚老二当他何湛程是什么?
总裁胯|下万千分之一的玩物么?
何湛程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猛地大力将人一把推开,转身推门就往外走。
“自作多情的神经病,趁早滚回你的京城,死了都跟我没关系!”
“我从没和任何人订过婚,从没送出过任何一枚戒指,更不是谁的未婚夫,你以后也少给老子乱扣帽子。”
正要离开,身后人突然解释一句。
何湛程脚步一顿。
“还有,”那人似乎在凝视着他的背影,“除你之外,我没和任何人接过吻。”
何湛程霍然转身,眼睛瞪得老大,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戚老二……这人怎么回事?
既然这么看重接吻的话,他第一次亲过去的时候,这人怎么没拒绝他?
一个不习惯接吻的人,被强吻那一瞬间的条件反射难道不应该是先拒绝么?
花洒还在淋着水,戚时站在原地没动,内裤半褪不脱,本该是很滑稽的一个场面,但挂在对方犹如希腊雕塑般的身躯上,就被赋予了一种极致的诱惑与性感。
何湛程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他承认,他爱这个坏男人的身体要更多一些。
戚时与他四目对视:“要么帮我穿上,要么帮我脱了,你自己选一个。”
何湛程望着他,犹豫片刻,嘴唇蠕动几下。
戚时点头,给了他一个确定的回复。
何湛程紧张地深呼吸两口气,在对方愈发炽热狂躁眼神注视下,重新迈腿踏了进去,转身关上了门。
“从今往后,你心里只准有我一个。”
“当然。
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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