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木栖没动。
背上的剑比先前的破天轻了许多,几乎没什么重量,她时不时要去确认这把剑是否还在。
这是把不要钱的剑,很珍贵。
与她同样想法的剑修不在少数,甚至她右边那位还怀疑这是削弱他们战力的手段。
只等大家伙的剑一丢,便把所有人一网打尽。
不仅如此,还有剑修唤出飞剑朝虚影攻击,游木栖最终只听到了一声惨叫。
她往里靠,将剑藏起来。
在僵持中,游木栖听见了一声脆响。来自左边的房间,像是将剑丢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几声都来自隔壁。
……只是这样的丢?游木栖把手放到了剑上。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便有一把陌生的剑当着她的面冲向结界外,仔细些似乎还能听到剑主人崩溃的喊叫。
“扔掉。”虚影重复。
大部分剑修身上都带着本元剑,若非意外与他们的元神终身绑定,轻易不会丢弃。本元剑受损,剑修本人也会受到重创。
几位器修倒是将剑扔了个干净,剑修仍在僵持。
游木栖有些烦。她观察了会隔壁的动静,对方的剑应该还在地上,没捡起来,也没扔出去。
“学不会?那你们去死。”秦曦慢条斯理地伸出手,五指合拢,虎口卡着的剑顷刻间裂了个一干二净,与此同时,一道巨大的剑风横扫而来,被波及的修士大叫一声,跌了下来,横飞的血肉一遇到光影便化为厚重的雾水沉沉坠下。
有人边躲边把剑扔了出去,剑风便直直掠过了她,见状她大声喊道,“快把剑丢——嗡”
这下不得不扔了。游木栖在剑风袭来前,将剑丢了出去。记下方位后,她试探着摸向剑刺出的结界处,指尖一碰就被弹了回来。
越来越多的修士将剑往外丢,游木栖甚至看见二十把飞剑并驾齐驱,又一起没了踪影。
左边的房间也卡着剑风攻来的时间把剑丢了出去,其中一把泛着浅淡的红光。游木栖想起什么,又多看了几眼。
剑风扫完,所有剑都被扔到了结界外,他们在里面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根据元神状态确定剑的受损程度。
对面的方块群剑乱舞,这儿也不好受。
因为方才孟西元的出现,几人重新猜测传承条件,发现只要身上有剑的,都被拉到对面去了。
刚刚除了几个流血的房间,其余的可都扔了剑出来。
泫尘带人观察了这片空间,并没发现哪里可以出去,甚至佛骨的力量都被压了回来。他撑着墙,坐下来。
混乱中李长云躺到了地上,“都休息下吧,不用再努力了。”
孚九:“李道友有办法?”
李长云哈哈一笑:“没有。我们都得死在这。”
其它人:“……”
想对李长云发火,又想到之前得罪他的人是什么下场,把火憋了回来。
“道友何意?”泫尘捂着唇咳了咳,有心人发现这两人面色一个赛一个的苍白。
“无形剑气,最低境界为金丹,你们能从对面找出一个来吗?”李长云心口一痛,狠狠看向对面。
“筑基不行吗?”
“除非他们中有人得了大机缘,与上古剑灵相伴,”李长云冷笑了声,“哪有那么巧的事。”
修仙界多少年没出一个剑灵了?即使天幕秘境灵力外泄,“成神”时代开启,修真界还是无法恢复上古时的辉煌。
“阿弥陀佛,”泫尘轻轻睁开眼,“贫僧会尽力护诸位周全。”
*
“五个时辰内,挥剑三万次。计时开始。”
秦曦立在半空,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无数小房间。
有修士凑近身前的结界,“真人,我们没剑,怎么挥?”
秦曦置之不理。
游木栖心想真是巧了,朔丹先前也是这么教她的。
怪不得修真界还有在剑修大能死后专程去寻剑灵的传闻。
她手边空荡荡的,就从纳物囊里挑了块石头松松垮垮地握住,随即挥出一道剑气。
剑气穿透结界,碰到跳跃的斑点后自动消散,秦曦低下头,声音平淡无波,“这样,一次。”
有看得晚的修士只见到剑气散开的画面,还以为是秦曦虚影做的示范,很快就赤手空拳学了起来。
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挥动声不绝于耳。
游木栖看不到别人,只做自己的。她率先完成三万次的量,周身结界顷刻间亮起绿光。
起初对面的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四个时辰后第二个方块亮起,随后越来越多的绿色出现,他们才发觉那是类似通关的标志。
五个时辰一到,秦曦挥手,“停。”
没有亮出绿灯的方块移到上空,又一齐落下,融进泫尘等人所在的空间里。
他们一进来,就有人围了上去。
李长云粗略一扫,并没看见赤白宗的法袍。他扭头想与佛子说些什么,却见对方正在角落里打坐,他习医多年,一个照面便能看出对方伤到了根骨。
不知是谁有那么大能耐。
“这么说,这三万次很难做到?没有剑随便挥挥不行吗?”
“不行,”孟西元满头大汗,“得当剑挥。”
不是剑修很难完成这项任务。
交谈间,那边也开始了第二轮传承训练。
“十个时辰,挥剑十万次。”
“……???开什么玩笑——嗡”
其它修士不太明白,问被刷下来的剑修,“你十个时辰能挥多少次剑?”
这名剑修有些窘迫,“两万。”
他训练虽然努力,但天资不高,再怎么日复一日地坚持,十个时辰两万剑次已经是他的极限。
孟西元沉默地看向对面。
姜辽的这个数字是八万。
秦曦的杀阵没有破解之法,到时除了硬撑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赤白宗的人。
五个时辰后,有一间房率先亮起。孟西元和李长云一同将目光投去。
“上轮那间只用了一个时辰。”
别的剑修:“???”
孟西元:“那里是谁?”
“我知道。”
在场的人均转过头,看见了一抹治神山的道袍。
玢氰上前,“我和师兄一同被抓来,我就在他旁边。”
孟西元不可置信:“姜辽?”
李长云咬牙切齿:“你师兄?”
孚九见这几人隐隐显出针锋相对的态势,往后靠了靠。他摸摸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从纳物囊掏出几瓶丹药和面食,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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