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廊道里走着一行人。末尾跟着一个女子。
丧心病狂,天理难容,狗啊,这是真狗啊!
夏缇漪提着裙摆跟在皇帝的软轿后面跑,这群抬轿子的人真是吃得够饱了,举着这么大个人居然能走这么快。
戚铉墨闭着眼睛,听着夏缇漪的脚步声,勾起唇角。
她气喘吁吁的跑了好几公里才到皇帝住的偏殿。
皇帝自己是会享受了,一落轿又能落座,那个座位上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是暖乎乎的貂绒吧。而留给她的只有被擦得反光的冷冰冰的地板。
福临好心提醒,“夏答应你该行礼了。”
夏缇漪回神跪下,俯身叩拜,“陛下。”
偏殿什么都没有,垂挂着橘色纱帐,两侧的侧门开车,风一吹,整个大殿飘逸,唯美,也非常的寒冷。
冻得夏缇漪一直发抖。
刚刚还有暖身的红薯,现在红薯都没了。夏缇漪分外想念她的小羊绒。
戚铉墨不紧不慢的喝茶。
夏缇漪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只能这么跪着,跪了很久,她膝盖发疼。
戚铉墨撑着下巴,凤眸狭长,回想起夏缇漪刚刚的眼神,他总觉得心里不得劲。
“抬起头来。”戚铉墨的声音很威严气度。
夏缇漪听话的抬头,黑漆漆的杏眸,又水又润,分明是乖巧的长相,眼里却里面写满了:狗东西,冷死人了。
戚铉墨看了一会儿,突然低笑,“你的眼神很直白。”
“陛下这是看出来了我眼里的爱意。”夏缇漪眨眨眼。里面还是:狗东西,冷死人了。
“呵呵。”戚铉墨摸了摸唇,低低笑了笑,“好。朕看出来了。”
夏缇漪微笑。
“来人啊。打她三十大板。”戚铉墨说完,又执起热茶慢慢喝。
!!
变态啊,一声不吭就打人。
夏缇漪惶恐,“陛下,臣妾犯了何事?”
“你刺杀贵妃。”戚铉墨慵懒笑着:“不该打?”
屁,分明是你想打我。狗皇帝。夏缇漪捏紧拳头,磨着牙,她连忙装哭,“陛下,臣妾知错了。求您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不要打我了。”
打屁股真的很疼。
“朕还没跟你一夜。”戚铉墨撑着下巴,冷不丁的勾唇,“你懂的。”
“那……”夏缇漪小声说:“陛下怎样才能不打我。”
“吱呀。”侍卫拿着大板推门进来,侍卫神情冷漠,板子又大又宽。
夏缇漪心一横,耿着脖子说:“陛下,您要是打我,我一疼可能就会胡言乱语,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吧一些特别重要的事情抖落出去!”
她眯起眼睛,“就……你懂的。”
戚铉墨挥手,福临了然,催着侍卫们一起出去了,还关上了门。室内显得更暗了。
戚铉墨转着食指的墨戒,“你威胁朕?”
夏缇漪跪好,“臣妾不敢。臣妾惶恐。”
“惶恐?”戚铉墨可没觉得现在的夏缇漪会惶恐,他双肘撑着椅子,冷漠的看着身前跪着的人,突然道:“过来。”
夏缇漪起身,戚铉墨冷道:“跪着过来。”
……啊,狗皇帝,要你狗命!
***
【脑子好痛,都是娘。】
夏缇漪跪着挪过去,坚硬的地板让她的膝盖格外的疼。她疼得愁眉苦脸,跪到了皇帝身前。
戚铉墨摆手,“脱朕衣服。”
!!!
夏缇漪惊恐看着他,狗皇帝玩这么大?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吗?难道是对正常女人不感兴趣?
她上手开始解皇帝腰带,满脑子都是不解。
啧。狗皇帝长得也挺好看的,谁让她风流多情。先狠狠蹂躏他,调教他,让他跪着走过来再无情抛弃他!
腰带刚解开,戚铉墨就按住了她的手,“行了。”
“?”夏缇漪古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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