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狼狈逃窜的样子,洛晚音很是鄙夷。
就这样的人也配当一方父母官?
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县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是爬他也该爬到了。
可他呢?
他们村里得到消息都到了这么久,他才姗姗来迟。
这样的人怕是早就忘记了当官的初衷。
现在的官职只怕成了他敛财的工具。
李逸大步上前,一脸郑重的看向在场的乡亲。
“乡亲们,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难过,”
李逸突然抱拳,铠甲在暮色里泛着冷光,胸口的狼首纹章沾着未干的血迹。
“但请大家记住——这些为护粮而死的兄弟姊妹,不是白死的!”
他猛地捶了捶胸甲,金属碰撞声惊飞檐角栖鸟。
“北境军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定会让这些贼人有来无回!”
人群中响起抽气声。
虎子爹抹了把脸,握紧手中开裂的扁担:
“李副将,咱们庄稼人不懂别的,就知道粮比命重。要是那些北昌狗再来——”
“再来就教他们有来无回!”
李逸突然转身,指向作坊墙上斑驳的刀痕。
“看见这些血了吗?
这是咱们工坊的兄弟用命护下来的军粮!
将来我们北境军,定要踏平他北昌国,让他们每一个人的血不白流。”
李逸这话像把火刀劈进冻土,虎子爹攥着扁担的手青筋直跳。
裂了口的扁担头在泥地里戳出个深坑。
“李副将您就说咋干吧!
咱今儿个把裤腰带勒紧了,也得把工坊的砖重新码起来——虎子临死前还护着发热包呢,咱能让他白挨那几刀?”
他转头冲身后的汉子们吼。
“把家里的板车都拉来,碎砖烂瓦能砌墙,烧焦的房梁锯了还能搭灶台!”
原本还拉着脑袋的众人听到这话瞬间燃起了希望。
虽然孩子们**,但也是为国牺牲是光荣的。
他们这些相亲可不能拖了后腿。
一群人说干就干。
洛晚音不由得红了眼眶。
这些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北昌国而起。
若不是他们野心勃勃,自己就不会被抓,而在作坊里上工的乡亲们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死去的这些人,有的是一家的顶梁柱,有的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有的是准备出嫁的姑娘……可因这北昌国一己私欲,让这么多的家庭支离破碎。
众人拼着一口气,又把作坊重新建了起来。
洛晚音感动不已。
就连将军了亲自前来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并给重要带了礼物。
村民们收到谢礼一时间感动得热泪盈眶。
“谢谢将军!”
众人冲着他跪下。
将军赶紧抬手制止。
县衙内堂。
赵兴安气得连摔了几个茶盏。
“老爷你就别生气了。”
师爷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擦着额间的冷汗。
他们做得这么隐蔽,怎么都被萧将军给知道了?
“不生气?你说我能不生气吗?你看看你办的事儿。”
说着他的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桌上。
师爷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壮着胆子问。
“那咱们给那几个村民的抚恤金出多少合适呢?”
赵兴安猛地转身,茶盏碎片在靴底发出细碎的声响。
“出?出个屁!”他抓起桌上的账册甩向师爷,“拿西街蜀锦的事压我,你以为那些蜀锦是谁的?那可是林大人赏的,你以为林大人是谁,他笔萧逸是死对头。你信不信我前脚把银子出了,后脚我的乌纱帽就没了?”
师爷捡起账册,那张脸跟便秘一样臭。
“可李副将盯着呢,若是抚恤金不到位,怕是……”
赵兴安闻言顿时没了气焰。
个个的官职都比他高,都压着他,哪边都不能得罪。
“那你就随便糊弄一下,要那种看起来他们拿了很多好处,但实际又没花费几个钱的。”
“老爷,小的倒是有个想法,既能让咱们不出钱,又能把那些乡巴佬给安排好。”
师爷摸着胡须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金光。
赵兴安一听来了兴趣。
“哦,那你倒是给我说说。”
师爷笑了笑弓着身子凑到赵兴安耳边嘀咕了几句。
赵兴安越听眼睛越亮,然后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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