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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祁渊

小说:

侯府在逃小妾

作者:

也望

分类:

衍生同人

睡了一夜,宋吟仍是虚弱,喝下半碗粥,支着脸望向窗外的湛蓝海面出神。

苍杏买来热腾腾的甜糕,顺道说起:“吟主子,可要出去走走?从甲板上能瞧见二楼,有书生在办诗会呢。”

“我换身衣裳。”

此间娱乐方式有限,宋吟闲不住,披上一件挡风外袍,再用面纱覆住脸,随苍杏来到甲板。

海风呼啸,实也听不清楼下在说些什么,但瞧几位稍显文弱的男子争得面红耳赤,倒也有趣。

宋吟秀气地咬一口甜糕,不比陆路上好吃,却聊胜于无,她分与苍杏:“听说龙云的胭脂很出名,菌子锅也不错。”

楼船途中不会再停靠,夏家死士便是有通天本领也上不来,两人俱是有些放松,边聊边吃,笑得眉眼弯弯。

正说着话,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公子从二楼上来。

他肤色并不黝黑,也不白皙,泛着健康的麦色。身量健壮似是习武之人,五官生得英俊,给人一种历经千帆的沉稳气质。

乍见到宋吟,男子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友善的笑。视线既已撞上,她也落落大方地颔首,以示回应。

继而,对方偏过头交代了什么,身后诸人皆刻意绕至甲板另一侧,不打扰她们雅兴。

“还挺有礼貌。”宋吟挑了挑眉,继续拉着苍杏聊起龙云之地的风土人情。

苍杏却有些心不在焉,瞟了瞟客舱,实在忍无可忍,压低音量道:“那男子每回都要盯您四五息才移开眼,真是不害臊。”

宋吟讶然:“不是统共才见过两回,兴许人家觉得我们形迹可疑罢。”

她观察过了,除去“云华间”,三层甲字房皆被男子及他的下属包下。怕是没料到半途有人从石塔上船,否则,估计要连这间也会占去。

且看守在旋梯上的船员,脊背笔挺,肤色亦不呈风吹日晒后的粗糙,真实身份怕是和苍杏差不多。

“反正我不喜欢。”苍杏瘪瘪嘴,“您和公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宋吟哭笑不得:“你还兼任爱情保安呢。”

……

不成想,用过午膳后,宋吟忽而发了一身冷汗。苍杏学的是舞刀弄棍,哪里会伺候人,顿时急得团团转,眼圈都发着红。

反倒是宋吟出言宽慰:“可能是昨日累到了,或者水土不服,歇一歇自然会好。”

苍杏嘴一瘪,仿佛立马便要哭出来:“不行,我去问问可有船医。”

“莫要急。”宋吟用热帕子擦了擦脸,嗓音轻轻柔柔,却带有安定的力量,“别小瞧了人体的自愈能力,一会儿免疫系统开始运转,病自然就好了。”

“啊?”

苍杏听得云里雾里,总算是将泪逼了

回去“您躺着吧我还是出去问问。”

恰好遇上对面一群人围坐在甲板对饮约莫七八位男子另有两名中年妇人。见苍杏行色匆匆祁渊主动搭话:“可是出什么事了?”

若说先前苍杏对此人百倍提防眼下便有千倍欢喜。观他一行人衣着华丽非富即贵于是问道:“不知公子可有随行郎中?”

闻言祁渊睇一眼邻桌身形瘦弱的妇人会意:“我去取药箱。”

祁渊挥手命众人继续他则理所当然地跟着医女离开甲板状似随意道:“可是你家姑娘不舒服?有何症状?”

苍杏这会儿感激多于防备倒豆子般地往外说生怕遗漏掉什么细节:“我家姑娘素来体弱昨日又是骑马又是乘船小脸煞白。今晨起开始没胃口晌午还发了冷汗。”

医女捡了几味外敷的药三人进入“云华间”见宋吟正在酣睡不知是困乏所致还是昏了过去。

苍杏急得额角直抽也顾不得将外男轰出去希冀地看向医女:“可能治好?”

“并无大碍。”

医女用不知名的草药揉搓几下病患耳珠又在眉心点了一点“姑娘是舟车劳顿累坏了身子加上吹了凉风你随我取些药去煎一会儿喝下了到夜里就会好转。”

“多谢多谢。”

霎时房中仅剩下祁渊一个:“……”

他原是规规矩矩地倚着门框

好奇心使然祁渊的确想知道她一双含情杏眼之下是何种模样遂心虚地往外探了探见无人注意大步走至塌前。

定睛一瞧极尽清丽的美人骨上满脸黑麻子丑得触目惊心。

祁渊被惊得蹙紧了眉头却见宋吟前额与脖颈俱是雪白便用尾指飞快一蹭做贼般退回过道而后摊开手心——果然有墨迹。

他无声地弯了弯唇心道她主仆二人俱是警觉倒有几分可爱。

却不知即便将小脸弄得灰扑扑可玲珑身形难掩嗓音也娓娓动听。最重要的是一双灵动的眼无处可藏怎么瞧都是美人儿。

诚如医女所说夜间宋吟面上恢复血色不再苍白如纸。

她小口小口喝着青菜粥一边听苍杏眉飞色舞地讲起午间发生的事。因祁渊主动相助苍杏心思简单已将对方划入好人行列丝毫不记得清晨方骂过人家“不害臊”。

“应是正派人士。”宋吟推断“我瞧他那些属下气质和你兄长差不多没有缩头缩脑和贼眉鼠眼的。”

甚至

遇上她二人头也不抬规矩得很。

苍杏“嗯”一声不甘不愿地夸赞:“比公子是

差了许多,但确实胜过一般人。

得,爱情保安又上岗了。

宋吟辛苦忍笑,要了热水,简单洗浴一番。病气与疲倦被冲洗得干干净净,可怖的麻子也褪去,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

她对着铜镜绞发,随口问道:“你说,我明日可要登门道谢?

于情于理是该当面道谢,只是出来得匆忙,除去几条方帕,竟没有适合相赠的礼物。

苍杏想了想:“不然先口头谢过,到了龙云再买些礼物添上?

宋吟可不想同旁人有过多牵扯,尤其是男子,下了船最好各走一边,于是说:“算了,就送帕子好了,我瞧他应当过了弱冠之年,大抵已经娶妻,带回去给夫人也不错。

翌日,她用浸过花香的宣纸包裹了丝帕,折成信封形状,又将发带撕扯成细条,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虽不贵重,但胜在模样新奇,不论是包装还是里头花样特别的绣帕,全天下独两份,刚巧赠予那公子与医女。

寻常人皆不喜闷在房中,是以出来甲板,谈天的谈天,品茶的品茶,好生热闹。甚至,还有人拿着古朴的望远镜,爬上高处眺望。

医女见到宋吟,主动过来问好,视线从她点了些许麻子但能窥见红润肤色的脸上扫过,放了心:“看来姑娘已经大好。

“昨日多谢姐姐了。宋吟递上礼物,“我此番出来行囊不多,只带了几方自己铺子里的绣帕,还望姐姐莫要嫌弃。

任谁被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连声唤着姐姐,都无法不心软。医女面色微赧,笑着说:“什么姐姐,我怕是比你爹娘还年长几岁。

话虽如此,医女瞧着极为开心,郑重接过散发香气的纸包,又关怀几句方离开。

苍杏啧啧称奇:“同样是嘴,我的怎么就没有您这般懂事呢?

“你的嘴怎么就不懂事了。宋吟揶揄道,“夸起你家公子来都不带重样的。

“我那是实话实说,公子和您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海枯石烂——

宋吟抬掌捂住“出口成章的苍杏,一同朝独自凭栏的祁渊走去。她改换称呼,重复一遍方才对医女说过的话,做任务般递上纸包。

“竟还有在下的份儿。祁渊挑了挑眉,眸中泛起淡淡笑意,“那便谢过姑娘了。

今日她不曾佩戴面纱,可怖的麻子也比昨日瞧着少一些,和煦暖阳下,眉目灼灼,腮边两缕发丝轻柔垂下,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不待宋吟提出告辞,祁渊相邀:“两位可要尝尝燕合府的茶?

燕合毗邻京城,盛产茶叶,是以别名茶都。宋吟与苍杏皆未去过,被挑起了兴致,于是三人寻一方桌坐下。

少顷,有船员打扮的人端来成套茶具。

海风拂面,茶香扑鼻,气氛渐渐融洽,他介绍道:“在下祁渊,正是龙云人士,两位姑娘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是么。”宋吟无意自报家门,顺着祁渊的话道,“不知祁公子可有什么酒楼、食肆、客栈能推介?听说龙云胭脂也极为出名,我该去哪条街上买?”

许是没料到她这般不客气,祁渊被问得怔住,俊朗的脸上出现一丝尴尬。

缓和几息,他垂首低低笑了起来。是真情实意的笑,音量也并未克制,以至于众下属皆是一副见鬼的神情。

宋吟呼吸微滞,用气声问苍杏:“我的话很好笑么?”

苍杏无辜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抱歉。”

祁渊咧了咧嘴,唤来近侍,将方才宋吟的疑问复述一遍,交代他们用纸笔写好了送过来。待恢复正形,他解释道,“实是姑娘性子直爽,故而一笑,没有恶意。”

苍杏见邻桌不知从何处掏来棋盘,忆起宋吟叹谓过无事可做,问:“可有多的能借于我们?”

宋吟也来了精神,不知不觉坐直了身。

要知道,后世人手一部手机,不论去山里海里,都不至于现下这般坐着干瞪眼。

她简直快无聊到将玉饰棱角给摸平了。

成功借到棋盘,宋吟与苍杏开始下五子棋。祁渊与几位属下在一旁围观,表情渐渐凝固,有人忍不住出声:“这是什么走法?”

祁渊摸摸下巴,道:“谁人先将五子连成一线,便算赢,是也不是?”

“没错。”

宋吟其实也会围棋,师从卫辞,但着实耗费脑力。且他离开锦州之后,无人陪她,干脆教了苍杏等人五子棋和翻转棋。

苍杏仍是新手,玩了十余局,被杀了个片甲不留,苦着脸问看戏的刀疤男子:“你来。”

刀疤男子觑一眼祁渊,待他点了头,方坦然坐下。

然而,铁打的宋吟,流水的输家。

她笑得开怀,露出一排洁白牙齿,杏眼也弯成弦月,带着几分狡黠与得意。

祁渊的视线不经意多停留了片刻,待宋吟察觉,主动道:“在下也想试试看。”

观摩许久,他已明白规则,技巧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耐住性子,不轻易被打乱阵脚。

难得的势均力敌,一行人竟玩至正午烈日炎炎之际方散场。

宋吟怕晒,登时变得懒洋洋:“就到这里吧,再玩儿下去我便要输了。”

再次道过谢,二人去往一楼后厨。

见祁渊久久不曾收回眼,近侍弯身请示:“可要属下去打听打听此女的来历?”

祁渊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萍水相逢,且随她去罢。

只是,语气中的怅然难以掩饰。

龙云的六月已是盛夏模样,暑气蒸腾,各式各样的冰制酒酿开始走俏。

宋吟与苍杏在客栈里头“蛰居了两日,确认没有追兵,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实处。她换上当地时兴的鲛纱长衫,揣好碎银,打算一家一家尝过去。

途径一间成衣铺时,听闻有人起了争执。

身量较寻常人高挑些许的女子怒气冲冲地拍桌,然而势头强劲,嘴上却磕磕巴巴,典型的外强中干,只重复道:“明明,明明答应给我留着。

掌柜的不慌不忙扇了扇蒲扇,装作耳背:“什么?这确实是宁小姐定的料子哇。

“明明我先。女子英气的眉眼皱成一团,偏生没有一张巧嘴。

宋吟听了个大概,猜测是女子口头定下衣料,却是宁小姐先行付了账。这老掌柜惯会见钱眼开,失了信用不说,如今还满脸得意。

她看向苍杏,用不高不低的音量道:“表兄竟给我推介这般言而无信的成衣铺,得亏是来得巧,否则,几百两的生意岂不白白打了水漂。

苍杏会意,也顺势“啐两句:“我看也不过如此,小姐,咱们前头寻更好的去。

她二人没有龙云口音,倒像是来自京城一带。且身上虽穿着本地鲛纱,也不知是衣靠人装,又或是因宋吟自行配了腰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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