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春风画舫已经驶入烟波江的主要航运线路上,江风徐来拂于面上十分惬意,配合文人雅客们吟诵的诗词与悦耳的丝竹,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
偏偏此刻的争执破坏了气氛。
眼看二楼的厅堂剧集着大量的读书人,此刻却因一些争执而破坏了原有的风雅意境,就连先前两名比赛乐艺的两名书生也分别停下了手中的琴和唇边的箫。
那说书人不知因何故,有些愤怒,“你们……”
和他对峙的另一个书生做了一个平礼,肃然道,“吕文,你既然和月夫人此前素未谋面,又不是京城人士,不晓得知她从前种种,更不知道她婚事的来龙去脉,何以对她执念这般深厚?”
白衣客卿折扇抵在唇边,笑容有几分玩味,面具下,只有一双长眸闪烁几分温和的光芒。
他目光掠过船舱二楼的轻纱帘幕,轻声道,
“这名说书人姓吕,单名一个文字,两年前来京,但是不巧母亲重病,此后他便放弃科考,一心替如意茶馆说书赚钱,是我请他来此。”
江映月蹙眉,“白大哥请他来这里,是为了说书?”
她不认为白衣客卿会故意做出这种邀请了她,又请来显然与她不对付的人破坏好心情。
白衣客卿打开折扇,带着檀香的清风随着他手腕转动徐徐送来,令人心情舒缓许多。
“一个有孝心的人,至少还算可造之材。他昨日对你有所误会,是因为不了解你。我一个人的话语,应当比不过来自**的众多书生更有分量。或许让他多听听各方意见,能让他放下成见。”
江映月光洁的指甲轻叩着黄花梨船舱扶手,微微蹙眉,,“感谢白大哥这般用心考虑我的名声,但是我认为他不会因此而改变,此人执念太重。”
江映月话音刚落,楼下的吕文便推开了刚刚和他说理的书生,走到一旁,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道:
“你们说我不认得月夫人,你们就一定认得吗?要我说,你们或许是收了那月夫人的好处,拿人手短罢了!再不然就是因为仰慕白衣客卿的盛名,受人蒙蔽才这般糊涂!那月夫人分明——”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态度。
白衣客卿向一名使者使了眼色,那人身手利落去了二楼,对一众书生朗声道,
“今日邀请诸位来,皆为风雅之士,不必这般争执有辱斯文。我家主人说了,今日月夫人也在春风画舫上,不如就请她来,谈一谈化解了误会也好。”
吕文冷哼一声,“不必,昨日已经和月夫人面对面聊过了,她根本……呜!”
他一句整话还没说完,那白衣使者上前点了他的穴道,扶着他坐到了一旁不起眼的角落里。
“得罪了,吕先生。”
江映月则不禁有些困惑地转头看向身边的白衣客卿,“你要我下楼去?”
她自从嫁人后,不喜欢这般高调地出现在人前。
可白衣客卿竟然会略过她做了决定,说她会下楼去和那么多男子一起毫无隔阂地谈话?
白衣客卿笑笑,“怎会?妹妹是我的贵宾,不过是请你看一场好戏罢了。”
说完,他语气转变,轻声命令身边另一名白衣使者,“去请‘月夫人’。”
不多时,下层的白衣使者们纷纷关闭窗门,拉起纱帘,顿时让光线暗去不少。
这一举动当然引起了众人的注目。
紧接着十二名白衣仕女鱼贯而入,她们举止优雅轻盈,手中提着灯盏,替来人开路。
江映月不由得扭头去看身边的男子。
他明知自己才是真的江映月,却这般声势浩大请那个冒充自己的人,让对方浓墨重彩登场露面。
无论目的为何,这位白衣客卿是个很有趣的人。
便在此时,一阵裙摆窸窣的声音响起,拂过朱漆栏杆,江映月看见了身着华服的李紫鸢缓缓走了出来。
“她拿了请柬来,我自然不能说她冒名顶替不同意她上船,否则只怕以这位李姑娘的心性,会到处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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