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哪有夫妻不住一起的?”
柳砚词回道:“我有不让你跟我一块住吗?是你自己嫌弃这里。”
“你也不看看你住得是什么地方,海东青养得那条狗都比你住得好。”
柳砚词移开小矮桌,将自己的双腿解放了出来,下一瞬便一脚踹在了裴云徵的腰上。
裴云徵龇牙道:“你要死啊,不是踩丈夫的脸,就是踹丈夫的腰。”
柳砚词回道:“我认你你才是我丈夫,不认的话纵使拜了堂,行了礼,哪怕入了洞房,那也什么都不是。”
“行啊,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既然这般不愿意,成婚那晚为何又要那般说?哄得我认下了这门婚事,我当真了,你却不当真了?”
柳砚词低声道:“我没不当真啊。”
“既彼此当真,那就应该和其他夫妻一般日夜相守,你住这里,我住那里,哪是夫妻?”
柳砚词回道:“你少偷换概念,现在是你不肯和我一块住,不是我不肯跟你一块住,我只是想继续住在这里,至于你来不来我都没意见的。”
“我搞不懂你,有好日子你为什么不过?你不过我还想过。”
“我没拦着你过奢华的好日子,你也别管我爱过什么日子,我把话撂这儿,你是要同我分居而住,还是在这一起住我都没意见,你来不来见我,甚至三年五载不见我,我也没意见,你若是有意见,我们可以和离,谁也别委屈谁。”
“话里行间你都在说我去见你我去见你,若是我们分居而住,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去找我?”
柳砚词淡然道:“对啊,我这人就这样,又懒又凉薄,想好了没,要不要和离?”
裴云徵站在原地不说话。
柳砚词见他黑着脸,也懒得看他,便继续倚在床头看话本子。
过了许久。
裴云徵问道:“之前你跟我说,觉得和我生个孩子挺不错,是不是真心的?”
柳砚词点头:“嗯,是真心的。”
她咬着瓜子:“不过,你不是不愿意嘛,不愿意便算了。”
裴云徵解释道“我没不愿意,我的意思是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一起生孩子。”
柳砚词望向他:“你知道啊,所以我不勉强你。”
裴云徵:“你当真觉得你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我?”
柳砚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屁,我当然是喜欢你的啊。”
裴云徵被这几个字砸得晕头转向,痴问道:“真的?”
“我不喜欢你干嘛要和你一起玩?你就只有你这一个朋友。”
裴云徵服了:“我说的是一个女人喜欢男人的那种喜欢?”
“你说爱情啊?那没有的。”
裴云徵心头被浇了一盆凉水。
“这辈子我都不会沉溺于爱情,那东西很特别吗?有什么用?”
好了,这下心里直接下冰雹了。
裴云徵愤愤道:“你不爱我,那晚为何要回来?你逃了便是,你知道的,我定不会去抓你。”
柳砚词:“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只要互相不算讨厌,又熟悉彼此的秉性,相处起来很舒服,大家又都没有生计上的压力,那就可以试着做夫妻了,况且你还那么好看,我颜控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你成亲,我有什么不愿意的?我脑子又没坏,干嘛要跑?”
说到这柳砚词也恼了:“不是,你怎么这么矫情?你管我对你是什么感情呢?你只要知道若是哪日你落了难,我会扛着刀枪去救你,万山无阻,这便可以了。”
裴云徵冷笑道:“若是你其他朋友落了难,你也会扛着刀枪去救他,万山无阻吧?”
柳砚词最烦别人磨叽矫情,她往前又踹了他一脚:“今晚你到底要不要在这睡,不睡就赶紧滚。”
裴云徵气得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更让他烦躁的是,这地儿真没地方给他放脚啊,他拿起地上削了一半的木头,看样子像是在做一条假肢,这女人怎么把日子过得这么吓人。
他问道:“好,就像你说的,我们既是夫妻,又都不是小孩子了,虽说我还算比较能自持,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我就不做人了,万一生出个孩子来,你说这孩子是跟着你住这里啊,还是我带去将军府抚养啊?你让他住这么破的地方你忍....”
不懂裴云徵说完,柳砚词立刻回道:“自然归我养。”
“凭什么归你?”
“我是他娘。”
裴云徵拍着胸脯:“我还是他爹呢!”
柳砚词娓娓道来:“他是从我肚子来钻出来的,十月怀胎的是我,身体受损的是我,承受一大推风险的是我,你贡献了什么?谁付出的多功劳就归谁,有问题?”
老天爷啊,裴云徵简直要呕出血来了,他竟然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柳砚词接着说道:“我这人自私又没耐心,懒惰又毒舌,我行我素,一身毛病,并且不会改,而且我早就猜到你不会同我住在一起,所以....”
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事先写好的协议,裴云徵拿过来一看,字里行间他只读懂了四个字——去父留子。
裴云徵指着柳砚词的鼻子骂道:“好你个死丫头,原来你只是想把我当驴用。”
柳砚词摊摊手道:“绝无此意,驴是要天天拉磨的。”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而你...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想要孩子了,你就在我月事后的一旬左右过来几日就行,或者你就过来一两个时辰也行,完事后你便回去,免得你在这待久了太委屈。”
啊,头痛!
裴云徵觉得脑袋要炸了。
他被柳砚词气得哆嗦,他愤愤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想借我生子,然后哪天寻个时间就把我给甩了。”
木瞳抱着一条狗缩坐在小木门前,他等得实在无聊便给狗买了一根肉肠。
他一边想着等回了长宁街再给这条狗买别的好吃的,一边又想着他家的公子变了,在那女人屋里居然呆了那么久。
木瞳是裴云徵外祖那边的小奴仆,原本是伺候老太爷的,后来裴云徵到了舫西,老太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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