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陆府。
夫妻俩一人一个轮椅,坐在院子里饮茶,深秋天凉了,日子过得真是快。
谢缈喝了口热茶问:“谁先到的扬州府?
陆轩回:“睿王先到了,不过太子也快了。
谢缈问:“奇了,坐船的赶不上坐马车的,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船叫人凿穿了?
陆轩笑:“也不知道消息准不准,太子在船上被人刺杀了好几回,各种人都有,有一回听说还是来送饭的奴婢。
直接用**把太子的左手给扎穿了,当天太子就让船靠了岸,他觉得坐船不安全,哪怕快到了,他也不肯再坐船。
谢缈觉得她不应该喝茶,她应该喝点酒。想到就吩咐下去,送点桃花酿来,再做几个下酒菜。
陆轩有点担心:“我们这还在养伤,喝酒是不是不太好?
谢缈点点头:“对,你伤得太重,真的不可以喝酒的,我少喝点,小酌怡情。阿轩放心,我是最不爱喝酒的,喝酒误事,但是今日实在高兴,你就在我身旁,容我喝两杯。
陆轩无奈地看着她:“就这么高兴,那睿王让刺客把脸都划破了,你会不会更开心一点?
谢缈闻言,从轮椅上站起来,让春茗再摘几个柿子过来,不吃放在桌上看着就高兴,柿柿如意,事事如意。
陆轩看她忙来忙去跟过节似的,之前果然是受了大委屈,心里一直不痛快。今日听到确切的消息,才能如此开怀。
是自己把她牵扯进了红尘中,若不是要回京同自己成婚,哪怕是皇权也限制不了她的自由。既如此,他就要更努力些,再把她想要的自由找回来。
谢缈说喝两杯,就真的只喝两杯,今日真的高兴了。
……
当夜,扬州府,一处偏僻的院子里,霍思铭躺在床上想段云英,自从抱上了陆轩的大腿。
他觉得自己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脖颈,现在更脆弱了,上头顶着的脑袋总是摇摇欲坠。
他这真的是抱上了大腿,怎么有种误上了贼船的感觉。
前些天刚在路上刺杀了睿王七**十次,好不容易完成任务跑回通州。
自己媳妇都没见着,就去见了陆轩。
结果呢,还没等自己炫耀战绩,他又给了新任务!!!
牲口也不能这么使唤吧,人性何存?
陆轩:我狠起来连自己的肉身都不顾了,我还能顾着你?
霍思铭不想接新任务,想留在通州做个纨绔。
陆轩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他笑着说:“霍二公子自己不想活,可不是陆某不遵守约定,到了地下可不要胡乱告状。
霍思铭被他笑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想活,他太想活了,但是说好了就干一次,现在干了这么多次,就是陆轩不守约定。
他霍思铭可不是个傻子,再想活,也不能叫人牵着鼻子走。他当场就提出了**:“陆大人,表妹夫,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做过河拆桥的事情。
当初你可是答应过的,只要我在你去扬州的路上出手一次,就能保我不死。表妹当时也在场的。
现在你出尔反尔,我还怎么信你。
陆轩当时就冷了脸:“霍思铭,我夫人跟你们夫妻俩可没什么关系,别再说什么表妹不表妹的话了。
你只记得我说的话,怎么就忘记你自己说的话了呢?你还能给莫离山的匪徒卖消息,拿一成利吗?
难道你不知道睿王此次前来就是剿匪来了?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父王派人去京城向太子戳穿了睿王跟莫离山的关系?
睿王会不会借此咬死诚郡王府,毕竟你跟骆五娘的事情,通州皆知啊,以你为切入点,把刀砍向诚郡王府。
你猜猜看,太子会怎么做?你父王会怎么做?
你恐怕已经活不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了!
……
霍思铭的硬气没有支撑过一息,就跪了。
他原以为父王做事情之前怎么也会顾及一下他这个儿子,给他留一条后路,哪怕通知他一声。
可是什么都没有,不想想他,也想想他还没出世的孩子,还有怀着身孕的段云英。当初如果不是父王让他去接近她,她又怎么会过现在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
现在别说陆轩只是让他去与睿王联系,就算让他**,只要能保住云英和孩子,他也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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