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往事,谢缈又好了些。
师父伤得那样重,现在也还好好的,
前些日子,还让人送了张美人图来。
问她知不知道是谁?
还能是谁呢,就是她自己呗。
陆轩早同她说过了,各种缝合祛疤磨皮以后相当于换了张脸。
过程甚至可以用惨不忍睹,痛不欲生来形容,
她实在是佩服这个师父,
不过,扛下来,就是新生。
……
慌解决不了问题,他们想要做的事情,本就危险重重。
她爬起床,去院子里练功,只等那日到来。
……
莫离山,议事厅。
骆柔还在山上等回复。
今日已经是第二日,军师还没收到回复。
但是大当家收到了扬州知府徐文达的密信。
这是他第二次收到徐知府的信,上一次是几年前,去淮安府灭了秦家满门。
不知这次又要借他们的手,做什么**越货的勾当。
……
他有时候在想,做匪他们坏得彻底,**放火无恶不作。
但是却比不上这些做官的,人前慈眉善目,人后恶贯满盈。
打开信,才看了一眼,就一扫刚才的不屑,认真看起来。
看完又看了一遍!
……
“大哥,这个姓徐的写了什么?这次又是哪家,可不想再跑那么远了。”二当家叫嚷着,上次兄弟们白天躲着,夜里赶路,跑那么远。
干了一票大的,抢得足够多,还没来得及高兴,结果好东西都送走了,给他们留了三四箱不值钱的玩意儿。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跑远了。
“军师,你看看。”大当家递给军师,无非就是想让他点头。
这不会坏了主子的大计,还能报仇,有何不可,若暴露了那也是徐知府该担心的事情。
……
军师看完信,这陆县令夫妇,小小年纪,树敌却多。他略一思量有了主意。
他对大当家点点头。
既然要杀的是陆夫人,那想来主子应是不怪的。
“徐文达让我等下月二十二,在通州去往扬州的路上杀了陆轩的夫人。他的原话是任我们处置,不限于死。大当家说这话的时候把后面一句话说得尤其重。
他知道怎么说,才能激起这些兄弟们的情绪,让他们兴奋。
报仇?不够,他们没有那么重视阿绫,也没那么重视四当家。
当时的愤怒确实是真的,但是现在已经渐渐淡下来也是真的。
……
军师直觉他这话不对,看在座的各位,脸上的淫/笑已经压不住了。
正当大家踊跃地要领了这个差事的时候,军师再也忍不住了。
“诸位,先听我说,
杀了陆夫人报仇可以,但是她是谢家的女子,宁远侯府的少夫人,
只能杀,不能辱。
否则后患无穷。
只是底下人现在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大当家拦着军师:“军师放心,兄弟们自有分寸。
……
大当家的让大家静下来,不要争,让二当家和三当家带五十人下山。
经过之前的两次事情,他不会小看陆轩夫妻。
他交待把谢缈抓上山,索要赎金,然后再撕票。
山下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名节,他的妹妹死的痛苦啊,他要让谢缈死不安生。
还有什么比名节不保**更让她万劫不复呢。
……
诚郡王府,前院书房。
在家闭门思过的诚郡王,终于收到了京城的书信。
为求稳妥,这次是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谢渊,陆寒山两个老匹夫,冥顽不灵,京城的动不了,通州的和金陵的给点教训,死伤不论。
把他们三人的随身物件送来京城!
……
“父亲,预备怎么办?霍思逸觉得其实也不是女子记仇,太子也记仇。
“给你母妃送十个暗卫,谢缈死,陆轩留他一命,重伤即可。
金陵的又是谁,你去查一查,若不重要,就找人隔三岔五打一顿吧。
这个你今日就去安排,错开时间行事。诚郡王想,要怪就怪你们的祖父认死理,正统,太子也是正统
,早一日站过来有什么不可。
“是,父亲。”霍思逸说完就匆匆去办了。
诚郡王想把信烧了,可是还是想了想,藏在了暗格的匣子里。
这时,他身后的密室里又走出来一个人。
……
“刚才我与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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