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奇怪了。”福临客栈,方栩的房间内,乔染秋和方栩二人正坐在圆桌边,而乔染秋是皱着眉头、满是不解地开口,“若师父就在城内,她为何不出来相见呢?汇合之后一起行动,不是更方便吗?!”
她之所以如此不解,是因就在刚才,她和方栩收到了来自官府的消息——
城门值守的衙兵和城内巡逻的士兵里都有人说似乎见过和廖书妤很相像的女人,分别是在前日上午于城西门,以及昨日中午于城内东侧。
听这意思……廖书妤似乎是进了城,但那消息又模棱两可的,后头县衙那头便说,让他们再等一等、县衙再查一查。
“再等等看吧,此事着急也无用。”方栩想了想,开口道,“而且那叶寻舟不是还要练习骑术?一天半天的也练不好,虽说咱们不一定骑马上路,但多熟悉熟悉,并非坏事。”
这话叫乔染秋一愣,而后她带着几分揶揄地看向了方栩:“师兄,昨日不是还说……视消息而定,怎么如今……就要一起上路了?”
就在昨天,和叶寻舟一起牵着马回到客栈后,乔染秋便向着方栩提出,不如带上叶寻舟一道同行。
方栩本是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理由还是一样,他们都自顾不暇了,怎好带上叶寻舟呢?
然而当乔染秋告诉方栩,叶寻舟买马被骗一事之后……方栩倒是略微松了口,最后是说,先看看之后得到的消息再说。
但……乔染秋觉得,她这师兄八成还是心软了!
而面对乔染秋的目光,方栩睨了她一眼,无奈地道:“他一个人出去了几个时辰,就能被骗去这么多钱,小心到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如今情况也算不上紧急,一道便一道吧。”
果然。
正如此想着,乔染秋倒是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之后房间门便被敲响了——
“方道长、乔道长,你们眼下可在?有你们的信。”
竟是叶寻舟。
屋内二人皆有些惊讶,之后方栩是立刻起身,过去打开了门。
叶寻舟手中果然拿着个信封,方栩让他入内,他便行了进来,将信放在了桌上。
乔染秋低头一瞧,上头写着“菱泽州织林县县城,冯亘宅,方栩、乔染秋亲启”几字,就和之前二人在冯府收到的一模一样。
“这信……是冯府的人送过来的?”方栩看了看,犹疑着问。
“是。”叶寻舟点点头,“方才你们入屋商讨后,我本是牵了马,准备出去再练一练,却听到有人向小二询问你们可在,我便问了一嘴,对方说他是冯家的小厮,这信是私驿的人上午刚送到冯府的,他被派着送过来。”
“我拆开看看。”想了想,方栩开口道。
说着,他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信封打开,掏出了里头唯一的一张信笺,展开一看,上头也只有四个字——
勿留织林。
乔染秋和方栩面面相觑。
这……好像更奇怪了。
他们先被抓捕后又伸冤,动静闹得本就不小,师父若在城内,不出来相见也就罢了,怎可能还往冯府去信呢?可若师父不在城中,官兵又怎可能见过她?
还有,如今师父叫他们离开织林,又是为什么……?师徒三人在此地都没有固定的住处,织林怎会也不安全?
越想,乔染秋就越觉得不安。
他们闹得再大,按理也与师父没什么关系,二人是廖书妤的徒弟一事,乔染秋只在公堂上提及过……
莫非……师父惹上的,竟还是织林县官府不成?
可秋致荀的手,伸得到樟徊县吗……?
不过……织林县和樟徊县都在秋家的掌控之下,难不成实际上师父是在和世家秋家为敌?!
可这怎么可能呢!廖书妤在樟徊都待了五年了,也没听说她惹到过这等权贵啊!
而另一边,眼见着乔染秋神色变了又变,方栩皱了皱眉:
“一封信未交代清,转头又寄另一封来,倒挺像师父会做的事。至于官府的消息……本身也未有定论,官兵是否记错了人和时间,都说不好。而无论师父在哪,既然她已说勿回樟徊、勿留织林,那恐不会还往东边去,向西出了菱泽,便是宣和州宛遥县的地界了,我们先去那处看看,能不能有后续的消息。”
“好……”乔染秋点点头,犹疑着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还是不要耽误的好,今日筹备一二,明日便走吧。”方栩回答,说着,却是看向了叶寻舟,“不过……若我们急切,应当确实便要骑马而行了,叶公子,你……确定要与我们同路吗?”
“我……我今日再练练,能跟上我便跟上,可以吗?”叶寻舟想了想,回答道。
见状,方栩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另一边,乔染秋瞥了一眼叶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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