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国王的一千零一夜[西幻] 珍珠猫猫鱼

23. 枕边风

小说:

国王的一千零一夜[西幻]

作者:

珍珠猫猫鱼

分类:

古典言情

泛着青蓝色光芒的雾浮现在辛西娅闪身身后。

说是光雾,但它又有形状和实体。她把手掌贴上去,感觉像是在摸一汪清冽干净的水,水流缓缓从她皮肤上划过,沿着手臂延伸出小小的淡淡光点,哔啵哔啵地轻轻碎裂成更细小的碎片。

“这是什么,门?”也未免有些太别致了,不过……她目光落在自己半空中被抓着的裙摆上,“你抓我裙子干吗。”

“抱歉!抱歉抱歉!”还沉浸在情绪中的阿伦慌忙间猛地手一松,裙摆随即便以不太美观的方式飘飘垂下,他想解释,才对上辛西娅疑惑但感到好笑的目光,又察觉到不对立刻手忙脚乱伸手去接,一时间不知道该照顾哪边,两手无措地上上下下抓了几个空,最后堪堪拖住裙摆一角,算是平稳放下。

哦?这么失态的阿伦还是第一次见。一连串小动作落在辛西娅眼中,看得她端起胳膊望着他嘶了一声。

机会难得,辛西娅连时钟都不管了,跟着一起蹲下平视他的眼睛,托起下巴笑得眯眯眼,“要见到时钟了,你紧张呀?”

“没有,不是……”他扭过头逃避。

还说不是,明明就是一脸心虚的模样,她伸脸过去,“真没有?”

“没有,我……您别问了。”阿伦完全不敢看她,一个劲儿地将自己往后缩,然而他越躲辛西娅越不放过他,一个不留意手腕被人捉住,他定在原地紧紧闭上眼一副认命放弃抵抗的样子,没想到手上忽然一空。

“好了,没有就把裙子还我。”辛西娅从他手里抽出落地仍被他捏住一角的裙边,大拇指朝后指了指身后那团流动的光。

“咱们直接进去,国王不会知道吧。”毕竟他们现在接触的可是国王的弱点,动静不要太大才好。

“不会。”他低着头面对空荡荡的手心握了握空气,“因为我们现在已经站在时钟面前了。”

抬头时已经换上全新的笑脸,阿伦拉辛西娅一同站起来,像她刚才做过的那样先一步朝“门”伸出胳膊,毫无阻挡的被光没过,在辛西娅惊诧的目光中,温柔道,“准备好了吗?”

“嗯?嗯。”她点头。

随即两人脚步一前一后,一起踏入光雾后的领域。

“滴答——滴答——”指针转动的声音忽远忽近,流动的光裹满全身,以防“门”内光线太刺眼,辛西娅眯着眼睛只露出一条缝,还撑起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捂着,虽然看不清眼前的路,但反正有阿伦在她很放心,跟着他走肯定没错,只不过她也要留个心观察一下周遭的情况。

“真漂亮,原来时钟不止一个啊。”几百个上下漂浮忽明忽灭的时钟里,她眯眯眼随手拉过一个悄悄跟在她身边的半透明表盘仔细端详。

这些时钟都跟她刚到城堡第一天阿伦给她的那个一样,表盘几乎和周遭光线融为一体,唯有水波状流动的边缘能稍微分清彼此的界限,辛西娅手指刚碰到它就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惊慌,小时钟的指针瑟地抖了一下,随后歪七扭八的缩在一起,拼命扭动表盘坚决不让她再多碰一下,这玩意儿竟然是活的吗?!

“是的,不过不管是城堡还是王国境内,你能看得到的类似物都可以叫做时钟,但那些充其量只算的上它的一部分,真正唯一的那个还在……你在干什么。”

阿伦一个人走在前面,以他本人为中心,身侧两米内没有任何时钟靠近他,以至于辛西娅一脱手他就察觉到了,回身时正看到她举着一块儿小时钟上上下下的摇晃,一个人玩的起劲儿,难怪没搭理他。

“我想看看它是不是也会说话,但看上去好像不会。”辛西娅有些失望,放手后小时钟立马表盘也不回的隐藏进整片光雾里,留下几轮光圈渐渐扩散开,最边缘处被一根山体巨人长矛利落地截断。

好长的矛……像是要延伸出城堡一样。

辛西娅循着长矛向尽头望去,惊讶的同时自动将眼前的景象跟阿伦刚才说了一半的话对应上,很难不联想到一起去,任谁看了都能感觉到这根本就是时钟的指针!

巨大的指针们悬浮在空中并不按照单一面转动,杵在她眼前的这根正一顿一顿的旋转,另外两根则一左一右朝着完全不同的方向无序摆动,如果普通时钟是一个圆,那这座王国上下唯一的信仰就是一个冰蓝的球体,难怪说他们已经到了时钟面前了,那是因为四面八方都是它本身!自见到光雾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见到了时钟,现在只不过是走到它内部了而已。

“日月星辰啊……这么大……”辛西娅匮乏地惊叹,耳畔钟鸣不断,她忽然自心底涌起一种按捺不住很想摸摸那柄指针的想法,没等阿伦反应过来拦住,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轰!!!”

跟小时钟完全不一样,触碰到大时钟的瞬间。她的身体好像连通了一个无底的水池,里面装满了死静的水,就算朝里面投入一块石头也不会惊起水花,只会无声地慢慢沉下去,这种感觉和她掉落悬崖下的那个晚上一样,但好像有哪里不同……

“辛西娅!辛西娅!”阿伦冲上来断开她和指针接触的地方,然而她还沉浸在和时钟连通的情绪里,眉头紧皱不像哪里不舒服,反倒像是……在回味?

“怎么样,你感觉到什么了吗?”阿伦不确定的问道。

确实有,辛西娅难以置信的在自己的手掌和指针间来回转换,对阿伦说,“你知道吗阿伦,时钟里有个被拴住的人……”

·

这么说很奇怪,就像一个只有蓝色的水域中混入了黑色的颜料,它不是染黑了那片水域,而是一直存在那里,两种颜色互不相容,相互对抗,她惊奇的发现自己也成了颜料的一部分。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黑色的颜料好像在试图吞掉靠近它的蓝色,像条疯狗一样,但它一直在哭,我是红色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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