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想做了。
沈梨埋首,像是瘾君子一般,对这抹勾人的苦橙香毫无抵抗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要的心迫切非常,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沈梨睁开眼,望着宴庭臣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咬了咬唇。
虽然直白的话她说不出,可她有别的办法。
宴庭臣原本是不打算做的,沈梨刚入职,需要时间适应。可感受到怀里人的磨蹭,一下一下,难耐的喘息吹着鼓膜,宽敞的后车空间突然就变得逼仄炙热。
宴庭臣喉结上下滑动,坚如磐石的自制力被沈梨几声热重的鼻息轻易就撩拨起形状。
意大利手工西装剪裁精细,专人专供的贴合尺寸,如今却成了压抑宴庭臣的束缚。
可宴庭臣依然面不改色,虎口托着沈梨下巴,拇指食指轻轻夹着她有点肉的脸蛋,挑眉,声音微哑:“饿了?”
沈梨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白了他一眼。
坏男人,非要说出来。
沈梨没停,在宴庭臣怀里扭了个头,给他一个充满不满的后脑勺。
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沈梨发红的耳后,宴庭臣勾唇,抬起右手,按下按钮。
雾化的中央隔板自司机身后升起,黑暗隐蔽的车帘自动合上,整个空间瞬间私密。
是遮挡视线,也是男人的回应。
宴庭臣撕开湿纸巾包装,顺势将软在怀里的人往上兜了兜,两只手在白软湿巾间辗转揉搓。
沈梨看见宴庭臣垂下右手,拇指中指随意就将食指那枚镶着小巧中古红宝石的戒指摘下,扔在旁边。
心脏不可名状地怦怦跳。
沈梨睫毛颤了颤,轻飘飘地闭上。
……
劳斯莱斯稳稳停在院中时,沈梨呼吸还没缓过来,睫毛湿哒哒的。
宴庭臣按着车内通话系统,“你可以下班了。”
司机一愣:“徐秘说今晚九点要载您去沈总会所。”
回答他的是淡漠的两个字:“推了。”
司机心思也是个活络的,当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立马拿烟下车,坐上观光车往山下赶。
沈梨现在五官敏感,湿纸巾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在她耳中被无限放大,仿佛又听到宴庭臣笑她:“沈梨,你什么时候能像你的身体一样诚实?”
宴庭臣也并没有给她回应的机会,分明的指骨把她的身体连同思想全部搅乱。
大腿发酸的要命,沈梨坐起身,发现宴庭臣还在擦手指,她瞪着眼,瞅着宴庭臣擦完食指……中指……最后是无名指……
湿巾来回擦拭三根手指。
沈梨看得脸红,莫名想到别的。
她扭头想要躲开视线,宴庭臣却好整以暇将手指展现在她眼前。
修长、骨节分明。
比其他两根手指粉一点,像是被微热的水浸泡过……
这还不够
宴庭臣将三根手指指腹朝沈梨轻晃了晃,语气无奈:“小梨花,你把我手指都泡皱了。”
沈梨脸唰的通红。
怒瞪的双目因还含着泪看起来更像是娇嗔。
沈梨能演戏,能装爱,可说不出那种话。
她只能逃似的要爬下宴庭臣的腿。
宴庭臣,太坏了!
心里骂着,人却被一把捞在怀里。
宴庭臣右手托起沈梨的膝弯,左手打开车门,就这么轻松地一手抱着沈梨,迈下车。
“我自……”沈梨一开口,嗓子还是哑的,刚刚在车里没少憋着哼哼。她连忙清嗓,两只手搂着宴庭臣脖子,满脸不情愿:“我自己能走。”
一副用完人就扔的凉薄语气。
宴庭臣都气笑了,托着她膝弯的右手带着点力道地捏了捏,“伺候你一路了,现在不管我了?”
“谁让你说我。”沈梨小声嘟囔。
宴庭臣一副困惑模样,如果没有笑的很坏的话沈梨就信了:“那好像是事实。”
门一开,宴国涛和宴随正碰头聊着什么,见宴庭臣就这么亲昵地将沈梨单手抱进门,俩人当场愣住,直勾勾看着他们上了三楼。
直到要进客房,沈梨伸手按住门框,抬头和宴庭臣对视。
宴庭臣可太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
左手掐着她脸蛋,下眼睑危险地抬了抬,“沈梨,掉钱眼儿里了吧。”
“谁让我欠了一屁股债呢。”沈梨假装微笑看他。
沈梨想表达的是自己债多,谁知宴庭臣想歪了,点头说了句“确实”就把人带进房。
那晚,沈梨又还了四十万。
宴庭臣考虑到她明天上班,勉为其难体验了两次脚部按摩。
……
沈梨看了三天文件,于娜给她发了两个框架合同过去。
于娜:【帮我检查一下格式和错别字。】
沈梨习惯在纸上查阅,于是打出来仔细阅读。其实她挺喜欢干这活,虽然还不能完全看懂合同要求,但她好学,也不是习惯向他人求助的性格,遇到不懂的就百度搜。
一篇合同下来,倒是学着不少。
比如手上的托帕石年度框架协议,以一年期限,期间内会按需向供应商提出需求数量,签订的是一个大体需求量,最后以年终实际数量结算,并且预留一部分保证金作为后期质保问题纠纷,直到质保期结束,保证金才会结算。
站在会计角度,只盯着数字就好。可采购不是,除了盯着数字,保证质量提供外要最大限度压低价格,还要确保作为甲方的权益。
沈梨还挺喜欢争取我方权益这种工作。
投入地看了俩小时,于娜看她检查格式错别字还要这么久,有点不满沈梨的工作效率。合同确认没问题还要走系统要各部门审。
生产部着急要材料,耽误周期来他们采购,全然不顾合同流程时长,有些部门也并不是时时盯着系统,能及时审。
再碰到个大爷似的财务,每次都要给她驳回好几次,每次都不把问题一次性说清楚。仗着宴总直管,一个个颐指气使的,还要贴着笑脸找他们尽快审。
反正采购就跟个客服似的,到处受气。
“合同还没看完?”于娜回身敲了敲和沈梨相隔的桌板,有些不耐。
“看完了,”沈梨抬头,“格式字都没问题。”
于娜想说那你还看这么久?一想到还要去财务求爷爷告奶奶给她审合同她就心浮气躁。但没来得及开口,听到沈梨说:“但是为什么金豆的价格是固定价?”
两个合同一个是托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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