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依旧不相信,蒋南笙并不慌乱,而是一副不疾不徐的语气。
“据我所知,百姓中,中邪者也不过百余人。城中百姓上万,大家都喝了蒋家的药汤,却只有百余人中邪,大家细想,此事是否另有蹊跷?”
“大家再想想,你们喝了蒋家的汤药之后,身体是否一点点慢慢好转了?在这所谓中邪之事发生之前,你们的身体是否已然好了大半了?之后,你们的身体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若蒋家的方子当真有问题,你们早就也中邪了,而不会这么好端端的。”
众人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越想便越觉得好像的确如此。
他们喝了蒋家的汤药之后,身体果然慢慢变好了,有些人甚至都能下地干活了。
有人却再次提出异议,“我们之所以没事,是后来喝了赵医女开的药,解了身上的毒。”
“对,我们是喝了赵医女开的解药。”
蒋南笙淡淡一笑,“赵医女医术的确了得,令人佩服。她的药方我不曾见过,无法评判。但蒋老太医开的药方我却是亲眼见过,我敢以自己的项上人头做担保,那药方对大家乃是对症之药,那些百姓的中邪,与此方没有半分干系。我人微言轻,你们若是信不过,我也无话可说。”
蒋南笙没有贬低赵书宁,只是旗帜鲜明地陈述自己的观点,为蒋家证明。
大家都不是无脑之人,一开始或许会被有心人引导,对此事生出误解,但经她提醒,大家冷静下来细想一番,就能品出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我赞同这话,自从喝了蒋家的汤药之后,我身上原本的不适都消失了。”
“我也是,大家都喝了那汤药,大多数人都好了,就只有极少数人中邪了,那问题多半不可能出在汤药上。”
“对啊,先前是谁在传谣言?大家稀里糊涂就跟着信了。”
蒋南笙在人前演了这一出戏,加上有心人从中引导,原本的风向终于慢慢发生了扭转。
赵书宁得知消息的时候,事情已经完全失控。
她再没了挽回的机会。
她好不容易从蒋家那里抢回来的功劳,竟然被搅黄了?
这是她的功劳,任何人都休想抢走!
赵书宁的心头闪过一抹戾气,看向蒋南笙时,眸底更是升起一股杀意。
上次她就该动手,万不该让谷兆麟犹豫。
更让赵书宁忌惮的,是她的医术。
那些蛊虫,是赵书宁偶尔所得,她只懂皮**,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蛊。
而这人却会解蛊。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是否识破了那是蛊虫?
不论如何,此人都不能再留了,不然,后患无穷。
楚翊安依旧在城中养伤,外头的动静他也听到了,派人去打探,这才知道发生了这番变故,他的脸色立马变得十分难看。
赵书宁回来时,他忍不住急声道:“我听说外头来了个医术了得的女医,她不仅把中邪之症治好了,还替蒋家挽回了声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真是假?”
赵书宁本就心烦,听到他这急吼吼的问话,心头更是一阵厌烦。
“你都打听清楚了,又何必问我?”
楚翊安听了这话,当即就明白了,这多半是真的。
他有些不甘心,“那你怎么办?你辛辛苦苦做这场局,岂不白费了?”
赵书宁不曾把自己的计划告知楚翊安,但联系事情前后,楚翊安自己也推断了出来。
对于赵书宁的行径,楚翊安心里一边瞧不起,一边又计算着她能为侯府带来的利益。
所以,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她本性如此,自己就算阻拦,她也会在暗地里使那些阴私手段达成目的。
只要她把事情捂严实了,不要让侯府受到牵连,他就不再多管。
楚翊安已然把赵书宁的功劳换算成了侯府的利益,而今事情又发生了变故,他如何接受得了?
那简直就是在他的手里抢东西。
他这话表面上是在意赵书宁的得失,但本质上在意的只是自己和侯府的利益。
赵书宁顾不上去深究他的想法,她的眸色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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