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能行了。”
贺韶瑭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眼底的戏谑更浓。
“我妈那个人,平日里最是无聊,就喜欢找点乐子。
尤其是这种占领道德高地、痛打落水狗的戏码,她最擅长。若是让她看到你这副尊容,再知道这是拜她那个‘好亲家’所赐……”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身子前倾,凑近华翡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压低声音道:“她能把骆家祖宅的房顶给掀了。到时候你那个半死不活的爹,怎么也得拿出个态度来。”
这就是她想要的!
华翡一双凤眼亮得惑人。
到时候,骆昌兴怎么也能给她一个码头的经营权,说不定还能要点别的。
“想趁机吞了西岗的码头?”
贺韶瑭一眼就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那可是骆家目前流水最好的盘口,听说二姨太盯着很久了。她这么巴结杜鸿德就是为了分一杯羹。
你这一口下去,是要从杜鸿德和二房母子身上剜肉。”
华翡没料到他对骆家的情况知道的这么清楚。
愣了一下才道:“她们都要我的命了,我剜点肉怎么了?”
越说,越理直气壮,“再说,我做的越大,越能帮你震慑贺今朝。”
他们虽然是假夫妻,但到底是真伙伴。
贺韶瑭跷起二郎腿,又恢复了没正形的模样。
“好,我等着你把贺今朝赶走的那天。”他说。
忍不住逗她,“那现在,先求求我?”
华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你不喜欢我,我可喜欢你啊!撩出事了谁负责?
但形势比人强。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脸颊肌肉牵扯的疼痛,努力让眼神看起来楚楚可怜,甚至带了几分平日里绝不会有的娇软。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勾住了贺韶瑭的西装衣角,晃了晃。
“老公……”
这两个字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贺韶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表情好像在说:“听着呢,继续。”
华翡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她声音更软了几分,带上了点鼻音:“老公,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得给我做主。”
贺韶瑭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突然笑出声。
华翡啊华翡,你也有今天。
这么强势的女人,撒娇竟然不违和。他想。
嘴上却道:“壮士,别这样。你这声'老公'我受不起。”
华翡:“……那你说,要我怎么求?”
贺韶瑭一时间也没想好。
“先欠着吧,来日方长。”他说。
其实刚才听华翡那声做小伏低的“老公”已经够本了,但他不会承认的。
贺韶瑭站起身,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平被她抓皱的衣角,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见了我妈,就把这股子可怜劲儿拿出来。”
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并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首,声音清冷而慵懒。
“明天早上九点,跟我回趟贺家老宅。不用特意收拾。你就顶着这张脸,把你那条‘半残’的腿露出来。”
“记住,越惨越好。能不能拿到西岗码头,全看你明天的演技了,贺太太。”
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房门合上。
贺韶瑭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只留下一室清冷的空气。
华翡靠回枕头上,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红肿的脸颊,脑子里反复闪过贺韶瑭刚才保护她的画面。
不去管他的动机,保护了她,就是保护了她。
这个男人似乎跟记忆里那个白衣翩然的少年重合了。
华翡有一瞬间的到来失神。
—
沈韫浓结束了她的澳城之旅,跟楼家一行人返程。
楼展等不及,已经提前一天坐客机回去了,楼氏不少事都等着他。
这几天,沈韫浓住在楼铮的半山别墅,大多数时候都在跟楼铮单独相处。
跟楼展和老太太等人见面的时候不多,他们只一起吃过一顿饭。
那天楼展当着楼老太太和苏娅的面问了不少经营上的事,楼铮一一告诉他怎么做。
最后楼展说:“哥,就别让我做傀儡了,你快点把楼氏接过去吧。
不然你不放心,我做自己不擅长的事也难受。”
“别乱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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