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檀玉?是谁也不能是檀玉,他完完全全是个要提防的人,绝不是此刻他们的心连在一起跳动。
情深和睦实则瞒昧可笑的“龙凤胎”,怎么能中两不离。
爹娘要是知道了,她就再也不是乖孩子了。
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身中母虫的檀玉。
乌禾的手指微微颤动,背靠月亮的少年低眉,神色不解,黑沉的眸倒映少女撑在他胸前的手,根根白嫩的纤指抖动,仿佛在摩挲他布料上的花纹。
有些痒。
她在做什么?
檀玉不明白,连埋藏在眼底的杀机略微淡却,化为好奇。
忽然她撑在他胸前的手往腰间探去,紧接铃声颤动,她掐着铃铛,神情有些愤怒质问他。
“果然。”乌禾嗤笑了一声,“这个铃铛为什么会在你这。”
檀玉沉默了会,答:“这是司徒姑娘掉的。”
乌禾被气笑,她现在非常生气,肺管子像被火冲了,为什么檀玉一定要捡起那枚铃铛,为什么要是檀玉。
因为那是司徒雪掉的?
“哈——”
少女的杏眼直直注视着他,亮晶晶的,像一汪小池中映着轮月亮,她轻启唇,一字一句道。
“你怎么那么贱啊,要捡别人丢掉的东西。”
她迈出一步,更近了,昂着头紧盯着他。
“那明明是我的东西,上面还刻着我的小字,哥哥你是眼睛瞎掉了吗?”
语气不怒不笑,平静得有些怪声怪气。
月光照在铃铛上的小字,檀玉静静注视,神色看不出喜怒,月光蒙他的头顶,照不到他顺遂的眸,静沉在阴影中,朦胧看不真切。
良久他温润一笑,嗓音清澈,“抱歉,我在山野长大,不识字。”
乌禾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骂重了。
夜色灰蒙蒙,檀玉掌心的蛊虫在月下清清楚楚,只是他的手背在身后,身前的姑娘看不见,一只小如蚂蚁的蛊虫沿着修长的手指,爬入铃铛。
只要她接过铃铛,戴在身上,蛊虫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爬进她的体内,释放毒素,她的五脏六腑都会腐烂掉,从里烂到外面,娇嫩的皮囊流脓腐烂,连眼珠子都撑不住,掉出来,活活疼死。
“既然是妹妹的,我这便还给你。”
檀玉嘴角漾起的笑意如初春山雪,温柔纯净,铃铛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月光照得琥珀晶莹剔透如冰,一只手逐渐靠近。
他定定望着,倏地,那只手收回。
“我不要了。”
乌禾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沾染上别人的气息,更何况还是送出去又被转手的东西。
“送给你了。”
一片温热柔软从下而上贴住少年的手背,渐渐蔓延开来。
他的掌心包裹着铃铛。
乌禾的手包裹着檀玉的手。
偏粉的手指与惨白的手指交织,她紧紧掐住,盯着他的眼睛,极其认真一字一句道:“好好戴着,你要是敢丢,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娇柔甜美的嗓音满满是压迫,不容人拒绝。
檀玉沉默,没有听她的话。
乌禾不管,她松开包着檀玉的手,横着手指最后警告他。
“还有,你以后不可以离开我。”
少年一愣,眉心微蹙有些疑惑。
“罢了。”乌禾觉得话有些不太妥当,“你以后,不可以离我半仞之外,知道不?”
檀玉依旧不语,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看向远处的灯火,没把她放在眼里。
乌禾依旧不管,她踮起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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