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鹫刚出包间,徐经理就满脸热情地询问:“沈小姐,您怎么出来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沈鹫心中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面上却浅笑从容,只不过她只是笑,却一句话也不说。
徐经理见沈鹫不理,心中越发惊疑,主动道:
“我陪沈小姐一起,不管什么事尽管吩咐我。”
沈鹫怎么可能让徐经理陪同,若沈容容和她吵起来,她岂不是全都听见了?
沈鹫微笑道:“不用,你留下来帮我招待客人。”
沈鹫话落,抬脚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外界的一切。
徐经理站在电梯外并没有看清楚沈鹫具体按了哪一层,她忍不住在心中暗想,沈小姐突然离开是要去哪?
她正准备返回金海湾,就听身后又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看了一眼是沈小姐的同学之一。
她对她有印象,其他同学都是简单的孩子,尽情沉醉在宴席中,唯有她显然是另有目的。
来了以后就一直明里暗里地打听沈小姐的事,瞧她的穿着打扮,家中应当是有些资产,但肯定是比不上沈小姐的。
“同学,你有什么需要吗?”徐经理扬起一抹职业性的亲和微笑。
姚娜然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电梯,只见电梯在五楼停了一会,随后又是三楼,一楼,负一楼。
单从这里看,完全没有办法判断出沈鹫到底去了哪里。
“沈鹫是不是刚刚下去了?”
徐经理自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依旧微笑道:“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姚娜然也算看出来了,这里的经理和服务员通通都和沈鹫是一伙的,绝不会给她透露出半点关于沈鹫的事。
哼,也不知道沈鹫是给她们喂了什么迷魂汤,让她们这么向着她。
姚娜然心中越发不满,但她也不是蠢笨之人,当时就换了种方式,笑眯眯地说:
“沈鹫有东西落下了,我给她拿过去,你知道她在哪吗?”
小朋友的谎言骗骗同龄人还行,但徐经理是什么人?五星级酒店的经理,做到她这个位置上的人什么没见过,怎么会被一个小孩的谎言骗住?
“抱歉呢。”徐经理笑着说,“沈小姐走得时候并没有告诉我们。”
姚娜然恨恨看了眼徐经理,她哪里是不知道,分明是她不想说。
算了,就算她们都不帮她,她也能找到沈鹫的下落。
沈鹫神情冷淡地看着电梯门开了关,关了又开,今日宴会她一早就注意到姚娜然不安分的样子,怎么可能全无防备。
她特意多按了几层,为得就是防止她们追上来找到她的下落。
沈鹫走出电梯一路出了酒店站在街边等着沈容容,她一边抬头张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一边打开手机回复沈容容的信息。
「容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
「你过来了吗?我们当面谈,我和你解释清楚好吗?」
「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今日宴会上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你,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就像是我的亲姐妹一样。」
沈鹫的消息一条又一条地发过去,可始终没有得到沈容容的回复。
手机变得沉甸甸的,坠得她的胳膊又酸又麻,屏幕上小小的字好像化为了一个会动的牢笼,吸摄着她的魂魄将她困入其中静听着心跳的嘶鸣声。
她按灭手机不再盯着手机屏幕,水润的眸子湿漉漉地凝望着远方,眼眶泛起一圈令人心碎的红。
来来往往的行人瞧见都忍不住朝这位可怜的小姑娘投去好奇怜悯的目光,甚至还有人主动上前询问沈鹫需不需要帮助。
沈鹫一一摇头拒绝,余光里突然发现一辆熟悉的黑车,她沉寂下去的心脏再次活了过来。
来了!
她越过拦在她面前的人,抬脚就朝那辆车奔去,坐在车里的沈容容自然是一早就发现了等在门口的沈鹫,但她并不觉感动,心中被欺骗的怒火反而越燃越烈。
该死的,亏她还把她当朋友,听她说需要举办宴席,二话不说就帮她的忙,结果她就这么回报她吗?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唯独只有她被当做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沈容容握紧拳头,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从来没有人这么耍过她,从来没有人。
她一定要狠狠扇她几耳光,然后与她断绝关系!
“容容。”
车辆还未停稳,沈鹫就冲了上来,乌黑的车玻璃倒映出她楚楚动人又惊慌失措的脸庞。
沈家的车隐私性极高,因而外面的人看不清车内,但车里的人却能将车外的境况看得一清二楚。
平素里漂亮又沉稳的她如今却是一脸的惊慌失措,小鹿般的眼睛红通通地看着她,心中的怒火竟奇怪地消了一半。
她看起来很难过,很愧疚,很……在意她。
或许,她是有苦衷的呢?
太没出息了。
沈容容咬紧了唇,她明明是要来教训她,质问她,怎么还没见面就自己先怂了?
沈容容长呼一口气,默默给自己打气,她故意挪开视线不去看这双让她心软的眼睛,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该死的,这么冷的天,她就穿这么一点就跑出来了?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
沈容容!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可是欺骗了你的贱人,感冒了又怎么样?最好冻死她!
沈容容屏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气势冲冲地推开车门下车,还未站稳就抬手扇了沈鹫一巴掌,骂道:“骗子!”
如果细听,就能发现沈容容怒气冲冲的呵斥声在发着抖,尤其是尾音像是被一块金属拨片堵住了一般。
打过人的掌心微微发烫,这股热意越演越烈,竟成燎原之势,指尖却又冷得吓人。
沈容容喘息着将这双手藏入背后,指尖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目光不受控地落在她红肿的脸颊上。
她痛吗?
她是不是打的太重了。
她别过头去不看她,眼眶却蓦地一热,不受控得涌出泪,再出口是她泣不成声的声音:
“你为什么骗我?”
她恨来恨去,恨得是她……不在意她。
她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不告诉她?
沈鹫捂住被打的脸颊,乌黑的碎发下是她雾蒙蒙的眼眸,裙摆随风扬起,她单薄的身躯站在冷风里好似下一刻就要随风而去了。
掌心下的脸颊有一点点痛,但对于沈鹫来说,这点痛不值一提,半点也比不上父亲的酒瓶砸到身上时的疼。
碎发下浓密乌黑的眼睫如蝴蝶振翅般颤动着,她抬起漂亮的眼眸泪眼盈盈地看向对面的人,心中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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