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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离别前章(二)

小说:

汝以缱绻赴此生

作者:

姜阿沅

分类:

衍生同人

“阿钰与傅氏相谈些什么?”宋辑宁揽着怀钰腰侧徐行,漫声相询。

怀钰心跳愈急愈促,强作从容,“中宫赐茶,我总不能拂了她的颜面。”

邹荣引一众侍从退避数丈,不敢搅扰二人。

“你明明应允媛嬿入宫陪我,偏诓哄于我。”怀钰攥袖凄诉,忆及昔年隐痛,他诺以她余生欢愉,孰料所作所为让她最为剜心的唯有他。

介怀着怀钰宁愿与傅霓旌共饮,也不愿与他共饮之事,宋辑宁缄默不语间垂眸看去,见怀钰蹙眉怒视他,纤指紧扣茶匣,若换作昔日的她,茶匣早已挟着香风掷面而来。

怀钰却是将茶匣重重掷入他怀中,而后挣开他,佯怒,“诓我,你可是快意了?”

她心下洞明是宁瀚不愿,宋辑宁顺水推舟默许,然她当真作态相挟,宋辑宁必是会俯首相就的。

见她生气容色,宋辑宁急趋两步追至她身后,“朕翌日便遣人接她入宫陪你。”

怀钰唇畔掠过一缕黠笑,步履愈快。

二人未行至倾瑶台,立政殿的宦官疾趋而至,伏地呈上一封密笺,“回陛下……”抬眸觑见怀钰,慌忙垂首咽下未尽之言。

宋辑宁没有将茶匣递与怀钰,温言道:“阿钰入夜早些安寝,朕先行处理政务。”

傅家门生羽翼丰满,傅霓旌的亲叔父又是高祖亲封的上将军,他对此人难行废黜之举,他适才急赴长乐宫,是因忧心傅霓旌言语中伤她。

虽见傅霓旌于人前素秉端方贤淑之态,宋辑宁仍断不敢信她任何,傅氏门庭筹谋深远,岂容动摇中宫之患存世。

宋辑宁展阅密笺,但见小楷凛然书曰:启奏陛下,臣访查确凿,上将军私置别业,暗将金银细软运往并州济忠县,与皋落部密信往来,潜蓄异志,其悖逆之状,昭然若揭。

密笺之下,附往来信札数封。

防微杜渐经年,梗阳氏暗察伏线之久,终是将通敌叛国的蠹虫揪出,父皇自诩运筹帷幄,可曾想料及今日祸端是他当年亲植。

自去边城抵御戎翟数载,他直觉异乎寻常,每有良策辄为敌所破,细究军营兵士皆是寂然无声,此刻方悟蠹虫盘踞朝堂之中,枢密要情皆在其指掌间,瞬息得知。

彼时怀钰献策得逞,正因她身远朝堂,逆睹耳目。

立政殿内,宁瀚与苏衍久候多时,同列者尚有门下侍郎,此人秉性刚直,克己奉公,加之犯颜敢谏,朝堂之上开罪过的朝臣不计其数。

自太傅离世后,三师三公之位虚悬经年,形同虚设,宋辑宁忌惮朝臣掌权过多,权势偏颇,此六位而今已是名存实亡,三省主官遂成宰执,王侯享尊荣,但多赋闲职,其间宋辑宁可信之人唯宁瀚与忠义侯而已,可惜忠义候常驻随城戍守,距平阳甚遥。

门下侍郎命侍从将一箱账册抬入殿内,指着那箱子怒言道:“启禀陛下,此箱账本仅录得上将军府十之一二往来细账,其余已被尽数焚毁,道是被值守仆役失手打翻茶炉,火起蹊跷,此人处心积虑毁赃灭迹,狼子野心可见。”

门下侍郎话音方落,苏衍趋前一步紧接回禀:“皋落部单于亲笔信札,此为账本夹杂,实乃上将军与皋落部单于往来的铁证。”

随即将信札递给邹荣,转呈于宋辑宁。

比起密笺所附信札,此信札所用戎翟文字,众人皆识得不多。

皋落一部乃戎翟诸部之雄首,近年屡遭雪患与干旱,频叩大昭地界,戎翟据半环之地,地形似弯弓包绕大昭边沿,每消停数载辄复生衅。

前朝鼎盛之时疆域一统,国威煊赫,戎翟自是不敢犯境,前朝末期数代君主耽于逸乐,朝纲弛废,皆是昏聩无道,遂致豪雄竞逐,群起攻之,河山成而今割据之势,大昭地处膏腴之地,但毗邻戎翟,边患频仍,实乃棘手之最。

良久,宋辑宁搁放手中信札,“他是与父皇共攻河山的功臣,是傅丞的手足,尔等务必慎重。”

门下侍郎继续回禀:“其戍守并州失察,纵戎翟细作暗探乘隙潜行,亦是因此漏隙,南夏探子才会如入无人之境。”

“即便证据确凿确是上将军所为,铁证如山朕而今也不可轻动刑诛杀他,相反必须礼遇厚待。”宋辑宁五指收拢紧紧捏着镇纸,抑住怒意,“尔等权作不知,切不可让朝中其余人知晓,傅家势力根深蒂固,众口铄金、人言可畏,门下侍郎可明白?”

门下侍郎恭敬道:“臣明白,必不让陛下忧心。”

宋辑宁看向那箱账本,“此箱账本,尔等作何处理?”

门下侍郎回禀:“此乃原册,誊录之本复归上将军府原位。”

功勋权贵,多于平阳城中有府邸。

门下侍郎对上将军此人颇为嫌恶,“上将军真是别出心裁,竟将账本,砌在墙缝里,若非陛下一早生疑命臣等暗中查探,只怕是难以发觉。”

风平浪静之下南夏的探子与细作怎会潜行并州,再一路行至宫中,彼时宋辑宁便疑惑。

自并州返归平阳当日,立敕重臣严控上将军府诸仆,裴朝隐心细且狠厉,上将军府无一人得以通风报信,

宋辑宁现下不由辗转思及怀钰,难解怀钰和南夏有何牵缠,是否真如她所言,只是迁徙族人安身。

宋辑宁轻叹道:“尔等且先退下,宁瀚独留,朕有要务与你单独相商。”

“臣等告退。”

宋辑宁喟然长叹:“明日将你妻送入宫中,阿钰甚是惦念她。”

“陛下,不可!”宁瀚霍然看向宋辑宁,惊觉失仪复又垂眸,“臣妻多次窃取兵防图与淑妃,查抄文书俱在,诸般铁证,况淑妃与南夏暗通款曲之嫌尚未洗清,臣斗胆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先帝之事,纪怀钰焉能不生恨,难保不会行不利之事,此言宁瀚暗藏腑脏,未敢泄于唇齿之间。

宋辑宁肃容正色,眸光直刺宁瀚,“阿钰断不至行危殆大昭之举,你多虑了。”

他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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