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城秦府。
一只胖嘟嘟的鸽子落在了书房的窗户上。
秦墨伸出手把鸽子小心地捧起来,卸下脚上纸条,递给秦拂衣,然后伸手抚摸鸽子柔软光滑的羽毛:“辛苦了,小花。”
秦拂衣打开一看:“护花使者速来”,他松了口气,不是她有事就好。他把纸条递给秦墨,说道:“还是老样子,你去办吧。”
秦墨接过,带着小花走出去,嘴里念叨着:“小花啊~这次想吃花生米还是玉麦粒,喜欢吃别的尽管选。”
秦拂衣拿起书看了几行,放下,站起身往书桌去。
只见他拿出一张信纸,提笔写下一个“夏”字。而后又把笔放下,把纸同几张只写了一个字的信纸放在一起,脑中浮现夏黍让他回家等她的画面,心想:她一定会回来的。
村里。
夏黍他们在河边抓泥鳅和鳝鱼。
大壮正弯腰在泥巴里各种掏,捏起一只拼命挣扎小泥鳅,好小~都不够塞牙缝的。他刚要把小泥鳅丢回去,就看见夏黍正专心盯着一只即将出动的鳝鱼,大壮嘿嘿一笑~
咻——的一下,小泥鳅就在空中甩出一道弧度,落在夏黍面前,让她就要到手的鳝鱼 遁了。
“好啊大壮,你敢使暗招。”夏黍摩拳擦掌,抠起一坨泥巴丢了过去,稳准狠的砸在大壮的屁股上。
“太阴了小夏,这个位置你都下得去手。”大壮不甘示弱,也丢了一坨过来。
夏黍一躲,泥巴砸在了看戏的宋玉树身上,他直接摔在泥面上。夏黍见状一乐,赶紧把人拉起来,给了他一个眼神。
宋玉树站起来坚定地点头,两人同时弯腰抠你,两坨泥巴当即往大壮所在处砸去。
“哎哟~一对二不公平。”大壮喊道。
夏黍颠了下手上的泥巴团,“跟我那条鳝鱼说公平去吧,玉树,给我丢!”
于是,一场泥巴大战激烈的在河边上演了。
大战之后,三个泥人到了上面水流清澈的地方把自己洗干净,提上篓子,到菜地里择菜。
晚上,香喷喷的泥鳅豆腐汤、香辣酱泥鳅、爆炒鳝鱼片以及一大盆鳝段粉丝摆在了大桌上,再配上凉拌木耳、蒜香豆角,又是一顿让人幸福的晚饭。
“太好吃了小夏,你这手艺都能开食肆了。”大壮吃了一大口粉丝,称赞道。
刘大娘笑道:“什么食肆,小夏开酒楼都行。”
桂花点点头。
夏黍笑着给大伙儿盛了汤,说道:“这些日子你们也学了不少菜色,可以去县里开个食肆,到时候孩子出生了,去私塾读书也方便些。”
春香吃了一口宁大哥夹在碗中的豆角,摸了摸肚子:“到时候再说吧。”有了小夏的经历,她早已决定,不管这胎是儿是女,都会让孩子去读书习字,只是眼下还不急着确定以后的事情。
夏黍没有再提读书的事情,她只是建议一下,人生的路到底该如何走,还是取决于他们自己。
她嗦了口粉,番薯粉这么做太好吃了。鳝鱼段油炸后,用姜蒜爆炒起香,放入大豆酱和辣椒面,加水下泡好的粉丝炖煮,再放盐、花椒粉、醋提味,撒上葱花,这是她在酸辣粉的基础上演变来的做法。等回了南都,她就让人捎些寄些调料和食材回来,特别是辣椒,大家都爱上了。
“对了前辈,你那花什么时候搞走。”
老前辈又打了一碗粉:“算算日子,应该这两天吧。”
夏黍点点头,她在想要不要给秦拂衣捎个口信说自己要回去了,又想到他在户部那么忙,还是算了,反正过几天自己就要回去了。
半夜睡得正香,夏黍被尿意憋醒,看来睡前不能喝太多佳酿。刚在桶里解决完,她就听见院子里有细微的动静,夏黍悄悄打开窗户一角,四个穿夜行衣的人落到院中,轻手轻脚的把花抬起,腾跃出去,像极了贼不走空。
夏黍:拂衣的这些手下是正经人吗?
她放下窗户,打了个哈欠,躺下去继续睡。
梦里,俊美的男子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启程的前一天,宋玉树说要去趟县里和四个护卫说下,夏黍说要跟去逛逛。夏黍出门,老前辈自然是跟在身侧的。
三人到了县里,老前辈就看见夏黍同宋玉树眼神交流了一下,宋玉树便离开了。
老前辈:这两人又有什么猫腻?
夏黍跳下马,说道:“走~前辈,我带你去逛吃逛喝。”
夏黍买了一大堆东西放到马上,路过县衙门口,看见一堆人围在张贴告示的地方义愤填膺。她让前辈看下马,凑过去。
三张画像。
虽然过去多年,人的面容早已老去,但是夏黍依旧能认出来。毕竟从九岁那年开始,他们的轮廓就深深得刻在脑海中了。
两年前,她曾写信给宋玉树描述了三人的模样,让他画了像再让人偷偷把罪状画像置于广信府的府、县、镇,之后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没想到这三个人,终归还是因为抢劫杀人落了网,又被其他失去亲人的人指认出来,坐实了罪证。
午时三刻,斩立决。
夏黍抬头看天,走回马匹身边,笑道:“走~前辈,我带你看热闹去!”
夏黍把马拴在一处无人的角落里,同前辈上了房顶,跃到最佳观赏位,拿出酒囊喝了一口。
老前辈吃了口酥饼:“你说的热闹就是来看砍头?”
夏黍点头,没说话,眼神一直盯着下方刑场。
当三人被拉上来,卸下枷锁,跪向前方的围观百姓,夏黍心里一紧。
时间慢慢过去,老前辈听见底下有人叫他,探头一看,原来是宋玉树。老前辈跳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悄悄问道:“这三个人和小夏什么关系?”
宋玉树摇摇头没说话,指了指上面。
老前辈挑眉,带着他一跃而上。
宋玉树坐到夏黍身边,夏黍把酒递给他,宋玉树接过喝了一口。
老前辈:突然觉得他戒酒后与人间有些格格不入,他想了一下,拿起水囊也灌了一口。
午时三刻,吉时已到。监斩官丢下斩首令牌,侩子手手起刀落,三颗人头落地。
夏黍转身,紧紧地抱住宋玉树,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从此她心中唯一的恨意消散了。
老前辈睁着雪亮的眼睛,看着宋玉树回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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