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难道是昨天没睡好,所以有起床气吗?
还是他什么地方犯错了?
应该没有吧,温斯年苦思冥想,明明昨晚两个人分开时气氛还挺好的。
温斯年并没有思考出个所以然来,一旁的吕导总算把酸奶咽了下去,正在一边灌水一边劫后余生一般地锤胸顺气:“这也太干了吧,你们年轻人怎么会爱吃的?不怕噎死啊?”
“还好吧,我也买过吃,没有你那么夸张啊,觉得还不错,”年编跃跃欲试,也挖了一块,然后随着咀嚼的动作面色逐渐难看,“这个也太……干……呕——”
“可能因为我专门挑了一家最干的买吧。”温斯年一挑眉。
吕导:“……”
年编:“怪……呕……不得呕……”
吕导这次要修改的是一个很小的点,钟毓和年编三点刚过就修改好了。温斯年拿过刚印好的剧本,有一搭没一搭地边翻边聊:“吕导也太压榨你们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加班啊。”
钟毓喝着热水没有搭话,年编偷偷瞥了一眼吕导,违心道:“没有没有,温老师,我和玉编都是为了艺术,为了我们剧组努力,我们都是自愿的,真的。”
吕导立刻来了精神:“我还以为一直改剧本你们会烦我,那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年编:……
他只是客气啊喂!
钟毓放下水杯,也笑了一声:“吕导不必为这种事担忧,我和年编都希望剧本能更完美,我们的电影能够被观众喜欢,您的很多建议虽然粗听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改出来之后,确实比之前要更好些。”
吕导十分得意:“我自己虽然不会改剧本,但是剧本哪里有欠缺的敏感度还是一等一的。”
温斯年无言地看他一眼:“敏感度……你明明是疯狂压榨别人,剧本能够完善都靠玉编和年编能扛好吧。”
吕导一噎。
年编哈哈一笑,露出了“小弟膜拜你”的表情。
钟毓也笑了下,但没有说什么。
温斯年这下确定,钟毓是真的心情不好。
一下午拍戏,钟毓都坐在旁边看,有一些需要调整或者讨论的地方也会很自然地跟他讲,所有表现和反应都很正常。
但这反而不正常。
温斯年在休息时抱着剧本溜到钟毓身边:“玉编,我想请教你下,关于这一段的情绪要怎么表演呢?”
钟毓接过来,很认真地开始分析:“这一段是陈锡发现陈雅对自己有好感的时刻,他内心在无措之外,还有一丝……怎么说,其实他不太相信,又或者有些想看看“你也不会有多喜欢我”的心情,所以有些恶意,故意说出些伤人的话来考验对方——”
钟毓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停了下来,她抬起头,发现温斯年没有在看剧本,而是正望着自己,她移开了目光:“这样的情绪你应该不至于读不懂吧,还需要我来帮忙分析吗,温老师?”
温斯年笑了下:“是,我知道要如何表演,可是我想知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不开心吗,小毓?”
钟毓的眼睫很明显地颤抖了几下,然后她否认了:“没有,我今天很奇怪吗?可能是没睡好吧。”
她说着像是怕温斯年不相信,甚至真的打了一个哈欠:“真的没事……啊吕导在喊我了,我要先过去一下,那个,我真的没事。”
她努力地微笑,像是在试图克服自己本能里的“不开心”。
温斯年叹了口气。
他想说不必这样,不开心也一样是你的权利,不需要伪装开心,他拉住了钟毓的手腕,思考着要怎么开口时,电话响起来了。
温斯年拿出来时,屏幕上跳动着蜡笔小新的头像,是陈云菲。
两个人都是一顿。
钟毓抖了抖衣袖,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她垂着眼睫,微微弯了下嘴角:“你好像有电话,先接吧。”
温斯年:“电话可以晚点——”
“玉编!你在忙吗,可不可以帮我看下这段剧情啊?”杨子仪在不远处喊她。
“好,我马上来。”钟毓应了一声,回头看了下温斯年,“我先过去了,你接电话吧。”
“总让人家等着,不太好。”
温斯年蹙着眉看钟毓离开的背影,将电话接了起来:“喂——”
“OK,我知道了,具体的合同我会让许言科拿给你,正好他也说好久没见你了。”
陈云菲的声音很是爽朗,带着笑问:“OK,我知道了,不过老许那个人太不正经了,想到跟他聊合同我实在是不太放心,感觉他是会带错合同的性格。”
温斯年也应和地笑了一声:“怎么可能,许言科没有那么离谱的,而且我会让吴雪一起去。”
“OK。”陈云菲应下来,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临挂电话的时候,陈云菲突然有些犹豫地开口:“感觉你今天好像很没有精神?怎么了吗?”
温斯年抓了一把后颈的发,呼出口长长的气:“没什么。”
“啧啧啧,”陈云菲突然笑起来,“还装呢,你现在就跟高中许言科每次被女孩甩了的状态一样,哇,不会是学妹把你甩了吧,大明星?”
温斯年有些恼怒:“怎么可能?我们俩已经结婚了,过得很幸福!”
“好好好,”陈云菲大笑,“希望如此吧,不过你这个人性格太迟钝又总是很被动,恋爱这方面还是要多跟老许取经啊,加油。”
温斯年看着挂断的电话无言:搞笑,许言科自己追周厉毫无进展,有什么经可取。
十分钟后。
“啊,你说小钟老师看上去怪怪的?”许言科沉吟着,“以我的经验,女孩子生气无非就是……想减肥饿到低血糖的烦躁,经期激素紊乱所以情绪不佳,或者就是你跟人勾搭被她发现了?”
“怎么可能?”温斯年打断他,“你以为我是你吗?”
许言科:“……干嘛突然攻击我,我也不干这种事啊!”
温斯年:“我现在是在向你求助好吧,你说那些有的没的。”
许言科怒了:“我也是在好好帮助你啊,你还攻击我,有本事你去问钟毓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温斯年特意看了下钟毓的饭盒。
饭量正常,没有在减肥。
他记得钟毓的经期刚过去两周,不存在经期情绪不佳的原因,但以防万一,他还是问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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