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向学生们宣布过最后一场比赛的奖杯是个门钥匙,也鲜有人知道现任魔法部长儿子的事情。所以在我说出这些事的时候,邓布利多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震惊。
“谢谢你,雪莉,这件事情确实很严重,我需要和魔法部的人商讨一下。”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一条毯子飞了过来裹住了我没来得及穿鞋的脚。“你现在可以放心的回去了,如果调查出相关的事情,我会通知你的。关于你的梦境,或许你可以和特里劳妮教授讨论一下。”
“呃,好的教授。”我怔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了校长室。
“还有,”邓布利多突然又叫住了我,“下次告诉韦斯莱家那两个小子,他们也可以进来。”
果然,我前脚刚踏出校长室,弗雷德和乔治就等不及地蹦了出来。“你没事吧?听汉娜说,你一大早像疯了一样跑出了寝室,我们问了皮皮鬼才知道你来这了。”乔治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双棉拖鞋,他蹲下想帮我穿上,却又把拖鞋放下,用手捂住我的我的脚。
“下次别这样了,会生病的。”
“邓布利多不会对你施了夺魂咒吧?你已经第二次来这了。”听到弗雷德这么说,我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你疯了!邓布利多怎么可能用不可饶恕咒?这还在校长室门口呢,你说话稍微小心一点。”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能和邓布利多讨论却不能和你的男朋友们说呢?”弗雷德脱下了他的外套盖在了我的身上,上面还存留着他身上的余热,身体渐渐变得暖和,我的情绪稳定下来。
乔治也朝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弗雷德的话。
“好吧,那换个地方我和你们说…”离开校长室的门口,我一五一十的将这么久以来梦到过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梅林的胡子!我们的女朋友居然是个预言者!”弗雷德激动地嚷嚷着,我第二次扑上去捂住他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别乱说,弗雷德,还没确定呢!”
“所以雪莉,你能预见我和弗雷德以后会开一家笑话商店吗?会赚很多钱吗?”乔治也凑上来兴致勃地看着我。
“你也要跟着弗雷德一起气我吗,乔治?”我满脸委屈地钻进了乔治的怀里,“我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一大早就跑去找邓布利多了,我现在真的很累…哎!”
乔治托着我的腰部把我抱了起来,而弗雷德早就站在了一面墙前,很快,有求必应屋的大门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接下来你可以好好休息了。”乔治在我耳边低语,他的声音像是毒药勾引出我心底的欲望。“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我和弗雷德好好照顾你。”
明明更累了!
躺在有求必应屋的大床上,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此时此刻的我,就像一个□□的洋娃娃,任由弗雷德和乔治摆布。
“放过我吧,弗雷德。”我想用手去推他,但完全抬不来。“好,我放过你。”弗雷德慢慢从我身上退出去,对乔治使了个眼色。“现在该我了,不是吗?”
当你有两个男朋友的时候,真的需要一副好身体,这是我得出的最重要的结论。
过了几天,我就又光临了校长室。“杨小姐,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呢?”邓布利多的表情还是那么神秘莫测,我无法判断出事情是否严重。“那…先听坏消息吧。”
“坏消息是,很遗憾,我们目前还没有发现门钥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我们会加强监管的。”邓布利多可能是发现了我有些失望的神情,如一位长辈那样揉了揉我的头,“我要们还有一个好消息,不是吗?”
“那好消息是?”
“小巴蒂克劳奇确实从阿兹卡班里逃出来了,魔法部也是刚刚发现,他们已经派出了摄魂怪去追捕他,霍格沃茨最近也会被严加监管。”邓布利多顿了顿,带着一丝耐人寻问的笑意看着我,“所以这段时间不要再和你的小男友们溜出去了。”
“不会的,教授。”我的脸“噌”的就红了起来,果然邓布利多什么都知道。“雪莉,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该去找特里劳妮教授聊聊了,现在,她应该在占卜课的教室等你。”
推开教室的门,一股浓烈的属于特里劳妮教授专属的酒味扑鼻而来。特里劳妮教授背对着我,捧着她那个浑浊的水晶球,嘴里念念有词。“波菲特小姐,你终于来了。”她突然转过身来,眼睛里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声音也是悠长的,像是从山谷里传来的回声。
“邓布利多校长说有些事我可以来询问您,”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提出了我心底里一直未被解决的困惑,“我真的是预言者吗?为什么会是我?”
“哦,当然,我会告诉您这些问题的答案,为波菲特小姐解惑是我的荣幸。”特里劳妮教授的声音悠长又令人发麻,但我还是更想得到问题的答案。
从教室里走出来已经是晚上了,我失魂落魄,失去了方向感。那件教室好像被施了魔法,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或者说,我被庞大的信息震撼到了。但走出教室时,我只记得一句话,“作为洞悉未来的先知,总会付出代价,从您做好决定的那一刻起,你就无法看到您爱的人的未来,即使他会因此丧命。”
真是个该死的能力,不是吗?
房间里一片静默,我的眼泪无声无息的划过脸颊,小记者显得有些局促,手上捏着纸巾,不知道该不该来安慰我。
“没事,只是一段没那么美好的回忆罢了。”我尽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哭声,可能这个年轻的小姑娘没有想到,能力强大的预言者会这样吧。“作为预言者,我无法帮我爱的人预测危险,我能做到居然只是每晚乞求梅林和上帝保佑我的爱人。这该死的能力成就了我毫无意义的人生。”
我和邓布利多请了假,又对外谎称生病了,把自己关在寝室里关了两天。我想通了,如果真的有谁会因我而死,我替他去死就好了,预言是我的能力,也是我的报应。
“你真的好些了吗?”看着弗雷德和乔治抱着一大堆吃的和药剂站在休息室的门口等着我,明明我该高兴,但无限的悲哀却从在心里弥漫。“好多了!”我扑上去紧紧抱着他们,东西散落了一地,我依然没有放手。“我爱你们。”
“几天不见,这么想我们吗?”
“嗯,我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你们。”
但生活总爱和我们开玩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斯诺不见了。
我从哈利那借来了弗雷德他们送给他的活点地图,想要看看斯诺究竟跑到了哪里。
“我的好斯诺,你出来吧,我回去一点多喂你小鱼干。”我一边呼唤着,一边查看着活点地图。已经是最底层了,我连一根黄色的猫毛都没有看见。
突然,我刹住了寻找的脚步,恐惧的利刃一刀刀扎进我的身体里,我控制不住我颤抖的双腿,也无法好好思考。活点地图上,一串熟悉的名字离我越来越近:小巴蒂·克劳奇。
可明明朝我走来的是教授黑魔法防御课的穆迪教授。
“快宵禁了你还在这做什么!”严厉的声音从面前传来,我不敢把头抬起,“找我的猫…教授。”
“嗯,赫奇帕奇的学生,”穆迪教授对我似乎有所怀疑,我狠狠地掐住大腿,不让它抖的太明显。“你手上是什么!让我看看!”
“没什么…”我感觉我快要哭出来了,梅林啊,我会死在这吗?
突然,两团红色的烟雾在我和穆迪教授直接散开,我趁着它遮住了穆迪教授的视线,我拼命向后跑去。
“该死的玩意,怎么这么臭!”穆迪教授的怒吼远远地传来,我知道是谁帮我逃离险境的了。
每次我有危险,弗雷德和乔治都会立刻出现,我作为预言者,却无法看清他们的命运。
真滑稽。
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即使双腿犹如灌铅,我也不敢停下。
穆迪教授——或者说是小巴蒂克劳奇在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上就向我们展示了三个不可饶恕咒,即使只是对一只虫子施咒,它发出的痛苦的尖叫和扭曲的身体让我头皮发麻,恐惧如同列车在我的心中轧下一道道深深的车胤。
如果我真的被他抓住了,他是会一点一点慢慢折磨我,还是会直接夺取我的生命?
“没事了,雪莉。”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我的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恐惧、紧张、悲伤,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化成泪水宣泄出来。“带我离开这…”我虚弱地恳求乔治,我再也没有逃跑的力气了,但在他怀里,我终于不需要逃跑。
弗雷德和乔治没有把我送回赫奇帕奇的休息室,而是直接回到了他们的寝室。李?乔丹诧异地看着被乔治抱着的我,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了我们,兄弟,能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吗?下个月免费多给你分些货。”不容李乔丹回答,弗雷德就把他推出了寝室,锁上了门。他站在门口想了想,顺便又施了个静音咒。
“没事了,现在可以和我们说说你和穆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弗雷德和乔治围坐在床两侧,他们是我安全感的来源。
“我在活点地图上看到了小巴蒂克劳奇的名字,就在我面前…”我哆哆嗦嗦地掏出活点地图,克劳奇的名字已经不在了,但它留给我的恐惧证实了它真的存在过。
“我觉得我们必须告诉邓布利多这件事,他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可是,” 我的心情平复了一些,不再颤抖地那么剧烈,“克劳奇现在一定还在外面,如果被他逮到,我们…”
“我们不需要出去。”乔治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一沓熟悉的淡黄色纸条—曾经他们用来和我通信。“这样邓布利多明天到校长室的时候,就会在办公桌上发现它,如果他不睡觉的话,今晚也许就能看见。”
“今晚就和我们在一起吧。”弗雷德吻了吻我的额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保护你的,就像今天一样。”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像今晚这样?”
“会的,永远。”弗雷德和乔治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强而有力,像一道保护咒。
那一晚,我什么梦都没有做,没有预言,没有噩梦。弗雷德和乔治睡在我的两边,他们是真实的。
果然,第二天早晨,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我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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