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向
part1
在加入十字公会之前,你的人生信条是“躺平至上,安全第一”。
无奈家乡小镇被路过火并的海贼殃及池鱼,你不幸沦为一穷二白的战争难民。为了混口饭吃,你盯上了刚刚重组、正在广招人手(尤其是廉价后勤)的十字公会。
“我、我什么都能干!端茶递水、扫地擦窗、整理文件……”
你对着眼前三位风格迥异的大佬——杀气腾腾的沙.克洛克达尔,笑得像个奸商的“千两道化”巴基,以及抱着无上大快刀“夜”、眼神锐利如鹰的“鹰眼”乔拉可尔·米霍克,声音越来越小,底气全无。
克洛克达尔叼着雪茄,眼皮都懒得抬,显然对你的简历(如果那算简历的话)毫无兴趣。
巴基倒是饶有兴致地摸着下巴:“哦?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能扛得住我们公会的‘热情’氛围吗?”
米霍克则只是淡淡地瞥了你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灵魂,让你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放在十字架上灼烧。
就在你以为饭碗要砸的绝望之际,你想起自己身上唯一可能称得上“特殊”的东西——一颗你偶然捡到,因为饿极了而咬了一口,结果味道像变质橡胶一样恶心的恶魔果实。
你至今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也没发现它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能力,除了……让你跑得快了点(可能是心理作用)?
死马当活马医吧!你深吸一口气,试图展现价值:“我、我吃过恶魔果实!”
“哦?”克洛克达尔终于瞥了你一眼,虽然眼神里依旧充满怀疑。
巴基来了兴趣:“什么能力?喷火?放电?还是能变出贝利?”
你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我不太确定……好像……好像能召唤点……小动物?”
“小动物?”巴基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们这里是十字公会,不是宠物店!召唤兔子还是仓鼠?能给鹰眼当储备粮吗?”
米霍克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显然对巴基的玩笑不感冒。
你急了,下意识地集中精神,想着“来点厉害的!能镇住场子的!”,同时双手胡乱一挥——这是你之前偶尔发现自己似乎能凭情绪引动一点点奇怪动静时的下意识动作。
没有炫光,没有巨响。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一团模糊的、仿佛由老旧胶片构成的奇异光晕在你面前闪过。
紧接着,一只约半人高、直立行走、穿着红色背带工装裤、手里还拎着个小木槌的棕色老鼠,和一只同样半人高、蓝灰色皮毛、看起来不太聪明、正蹑手蹑脚准备扑击的大猫,突兀地出现在办公室中央。
汤姆和杰瑞。
它们维持着出现前一秒的动作:杰瑞正得意地晃着木槌,汤姆则一脸狡诈(且愚蠢)地伸出爪子。
全场死寂。
克洛克达尔的雪茄停在半空。
巴基的笑容僵在脸上。
米霍克环抱的双臂微微放下,那双锐利的鹰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名为“错愕”的情绪。
汤姆和杰瑞也愣了一下,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以及那几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人类)。杰瑞最先反应过来,它用小木槌推了推礼帽(不知何时戴上的),对着汤姆做了个鬼脸,然后“嗖”地一下,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窜到了房间角落的文件柜顶上。
汤姆怒吼一声(无声的,只能看到嘴型),立刻追了上去,肥胖的身体却意外灵活地踩着墙壁借力,猛地一扑——
哗啦啦!
文件柜剧烈摇晃,顶层一摞厚厚的、标着“机密”的海贼悬赏令雪片般落下,糊了刚好站在下面的巴基一脸。
“混、混蛋!”巴基扒开脸上的纸,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哪里来的臭猫死老鼠!鹰眼!快用你的黑刀把它们砍了!”
米霍克没有动。他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锁定着在文件柜上以违反物理常识的方式追逐的两个生物。
他的见闻色霸气能清晰地感知到它们的存在,却又感觉不到通常生物应有的“气息”,仿佛是两个……活着的卡通概念?
汤姆在追逐中不小心撞翻了克洛克达尔桌上的墨水瓶,黑色的墨水精准地泼在了克洛克达尔昂贵的毛皮大衣上。杰瑞则趁机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超大号订书机,把汤姆的尾巴“咔嚓”一声钉在了地板上。
汤姆疼得龇牙咧嘴,猛地一扯尾巴,连带着撬起了一块地板木条,它抱着尾巴原地乱跳,不小心踩到了巴基分裂飞过来的脚(巴基本体还在原地),那只脚吃痛,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垃圾精准地罩在了刚刚准备拔刀、但动作停滞的米霍克……的靴子上。
米霍克低头,看着自己锃亮的皮靴上挂着的香蕉皮和纸屑,额角似乎有青筋在跳动。他缓缓抬起头,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冰冷。
而你,早已石化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不仅饭碗砸了,可能小命也要被世界第一大剑豪一刀两断了。
就在克洛克达尔的脸色黑得堪比泼在他大衣上的墨水,周身开始弥漫沙砾,巴基气得准备分裂全身,米霍克的手缓缓握上“夜”的刀柄时——
“噗!”
又是一声轻响。
汤姆和杰瑞,连同被钉在地上的尾巴、木槌、以及他们制造的一片狼藉,如同出现时一样突兀地消失了。只剩下满地疮痍和几个脸色铁青(或冰冷)的大人物。
办公室内陷入了比刚才更可怕的死寂。
你瑟瑟发抖,已经做好了被沙暴卷成干尸或者被切成生鱼片的准备。
良久,克洛克达尔抹了一把脸上的墨水,动作缓慢而充满压迫感,他看着你,金色的瞳孔里不再是单纯的冷漠,而是混合了震惊、荒谬、以及极其罕见的、被打扰了清净的暴怒边缘的探究。
“……这就是你说的,”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召唤,‘小动物’?”
巴基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指着你尖叫:“这什么鬼能力?!拆迁队的吗?!”
米霍克缓缓松开了握刀的手,但他看你的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件极其古怪、无法归类、甚至有点挑战他认知的“物品”。他沉默地抬脚,甩掉了靴子上的垃圾,动作带着一种隐忍的嫌弃。
你欲哭无泪,感觉自己跳进无风带也洗不清了。
part2
最终,你没有被当场处决。原因有三:
1. 克洛克达尔虽然暴怒,但他对你的能力产生了一丝好奇。
2. 巴基在最初的愤怒后,脑回路再次清奇地拐弯——他觉得这能力虽然破坏性强,但或许……有某种娱乐(或坑人)价值?
3. 米霍克……他保持了沉默,但那双鹰一般的眼中闪烁的,并非纯粹的杀意,而是一种顶级强者遇到无法理解事物时的、近乎学术性的探究欲。他似乎想弄明白,这能力的本质是什么。
于是,你获得了一个为期一周的、生死攸关的“试用期”。职位:临时文员(兼不明能力测试对象)。
你的日常工作就是在巴基的“监督”(看热闹)和米霍克偶尔的“注视”(让你毛骨悚然)下,尝试控制你那见鬼的召唤能力。
“快!再叫那两只家伙出来!本大爷倒要看看它们有多大本事!”巴基怂恿道。
你欲哭无泪,集中精神,努力回想上次的感觉。
这次,你想着“温和一点,小一点,别拆家……”
“噗!”
光晕闪过。
这次出现的场景更诡异了:
汤姆正穿着一身华丽的燕尾服,坐在一架凭空出现的三角钢琴前,而杰瑞则戴着指挥帽,拿着小小的指挥棒。
汤姆深吸一口气,无声地弹奏起来,爪子疯狂砸向琴键——虽然没有声音,但钢琴本身剧烈震颤,然后“轰”的一声,散了架,零件崩得到处都是。
杰瑞无奈地耸耸肩,指挥棒掉在地上。
巴基:“……”
你:“……”
闻声赶来的克洛克达尔看着一地的钢琴零件,额角青筋跳了跳。而靠在门框上的米霍克,眉头皱得更深了。
又一次,你想着“帮忙打扫卫生”。
“噗!”
杰瑞推着一个比它自己还高的吸尘器出现了,吸尘器突然失控,像火箭一样带着杰瑞满屋子乱窜,把墙上挂着的战略据点与机密情报、克洛克达尔心爱的装饰品与收藏品统统吸了进去,最后撞在米霍克平时静坐冥想用的垫子上,吸尘器爆炸,灰尘和垫子的填充物漫天飞舞。
米霍克看着自己心爱的(可能)冥想垫变成了一团破烂,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你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你发现,你根本无法精确控制召唤出来的内容和情节。
它们似乎是随机的,来自《猫和老鼠》那无数剧集中的某个片段,而且自带“百分百引发混乱”和“物理法则部分失效”的诡异属性。
汤姆和杰瑞本身似乎处于一种既真实又虚幻的状态,它们能互动,能破坏(单方面),但任何攻击落到它们身上都会以各种滑稽的方式失效,它们也从不真的受伤,总是在造成最大破坏后,“噗”的一声消失。
唯一的“规律”是,你的精神集中程度和情绪波动似乎会影响召唤的持续时间和出现频率。
你越紧张,它们闹得越欢,持续时间越长;你彻底放松时,反而召唤不出来。
几天下来,十字公会的维修费用呈指数级增长。工匠们都快常驻公会了。
同事们看你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对破坏力的敬畏)和恐惧(怕被殃及池鱼)。
你觉得你离被克洛克达尔吸干或者被米霍克劈成两半不远了。
然而,转机发生在米霍克一次亲自的“测试”上。
他似乎受够了旁观,决定亲自出手“测量”一下这能力的诡异程度。在某次你召唤出汤姆和杰瑞的“室内高尔夫”片段(汤姆把杰瑞当球打)时,米霍克出手了。
一道凝练至极的剑气,悄无声息地斩向空中飞舞的杰瑞。这一剑,速度快到极致,角度刁钻,足以切开钢铁。
然后,在所有人(包括你)震惊的目光中,杰瑞在空中以一个完全违反动力学的、如同橡皮筋般的扭动,恰好让剑气擦着它的尾巴尖飞过。
剑气穿过它,击中了后面的墙壁,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斩痕,而杰瑞毫发无伤,甚至还对着汤姆做了个嘲讽的手势。
米霍克:“……”
他收刀入鞘,沉默地看着继续追逐、完全没把他刚才那一剑当回事的两只生物,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无语”的表情。
这位世界第一大剑豪,似乎遇到了连他的黑刀“夜”也无法“理解”和“斩断”的东西。
part3
自此,你在十字公会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行走的拆迁办”升级为“战略性不可控灾害单位”。连鹰眼都“无奈”认可了其难以理解性,这让克洛克达尔也开始重新评估你的价值。
克洛克达尔开始有限度地“使用”你的能力。
当然,是在绝对可控的环境下——比如,在需要审问某个嘴硬的俘虏时,把你和必然出现的猫鼠大战请进审讯室。
通常不需要一刻钟,俘虏就会在经历了被凭空出现的钢琴砸、被失控的火箭模型追、被各种诡异陷阱坑害(且全程无法伤害到那两只小东西分毫)的精神污染后,涕泪横流地求着把他关进最深的牢房,并且什么都招了。
米霍克偶尔会在一旁冷漠地观察整个过程,仿佛在研究一种新型的、非物理性拷问技术。
巴基更是把你的能力开发出了“商业价值”。
有一次,一个敌对海贼□□使者来谈判,态度嚣张。
巴基悄悄把你拉到隔壁房间,让你“随便召唤点啥,热闹点”。
你硬着头皮召唤了。
这次是“保龄球”片段。
汤姆把杰瑞当成保龄球扔了出去,杰瑞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穿过墙壁(物理穿透?!),精准地撞翻了使者面前的茶几,上面的酒水点心泼了使者一身。
紧接着,汤姆追着穿墙而过,脚下滑倒,庞大的身躯直接把吓傻了的使者压在了下面。
谈判……非常“顺利”地(在物理层面)结束了。当时在场的米霍克只是挑了挑眉,继续喝他的红酒,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巴基事后拍着你的肩膀(在你惊恐地躲开后)大笑:“干得漂亮!下次收保护费就带你去!看哪个镇子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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