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毒发比以往来得都要猛烈。
本不该如此。
上次喂给夭灼的丹药融了他近十年的修为,理应能压制蛊毒半年之久,可谁曾想会在这里遇到迷迭花……
玉羽涅揽紧怀中不断呻吟的少女,目光沉沉落在前方那片殷红如血的花丛上,眉头紧皱,太阳穴突突地跳。
迷迭花是龙涎灵芝的异变。
花瓣细长上勾,叶败而花开,花粉有催、情效果。一株便可炼成一瓶催、情丹,更何况眼前这般繁茂花海……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怀中的夭灼身子滚烫,呼出的气息好似穿过层叠的衣裳,打在他的肌肤上。
玉羽涅果断祭出所剩无几的一丝灵气凝于指间,“嗤”的一声,划破自己的颈侧,
鲜血如注涌下,玉夭灼瞬间像闻到肉腥味的狼,扑到他颈侧大口吮吸起来。
“唔……”玉羽涅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压倒了一小片娇艳的花。鲜血顺着脖颈流下,多数浸湿他洁白的衣裳,偶有几滴飞溅到花瓣上,不见了踪迹。
他高昂起脖子,喉结快速上下耸动,嘴巴翕动着。伤口被小舌舔舐,酥麻感直冲而下。“嗯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他紧抿的唇缝中逸出。
然而不过片刻,原本安静吸吮血液的夭灼猛地仰头挣脱,唇边沾满鲜红:“好,好难受……嗯……”
她痛苦地闭紧双眼,像是童子般哭闹起来,窝在玉羽涅怀中的手脚又锤又踢,带着他一同倒向迷迭花群之间。
花枝乱颤,红光摇晃。
玉羽涅被夭灼拽了一个措手不及,鼻尖埋入女孩柔软的发间,下意识深深吸了一口气。
独属于女儿的香气充斥鼻腔,混杂着迷迭香的气息,他脑袋嗡鸣一声,急忙拉开这逾越的距离。
他唇色发白,护在女孩腰间的手掌被股股热浪拍打,心中警铃大作。
怎会如此?他的血怎会没用了?
疑惑在脑海停留了刹那后,一个恐怖的念头冲击得他一个身形不稳。
玉羽涅慌张支起身子,试图找寻不同的理由来替代心中这个想法。
可是没有。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解释——他血里的灵气不够缓解夭灼的蛊毒。
如此的话……便必须用最直接的方式渡灵气给她。
此殊是不该。他下意识抗拒,却在看到夭灼痛苦抽搐的瞬间动摇了。
少女衣襟在挣扎间微微散开,露出的一截脖颈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迷迭花的香气丝丝缕缕缠绕上来,与她的气息交融成令人心悸的甜香。
那些清规戒律在生死面前显得如此苍白。他是她的师尊,守护她的性命远比恪守礼节更重要。
可是……
玉羽涅紧紧闭上双眼,痛苦的思绪攀爬进眉宇间起伏的沟壑之间。
只要跨出这一步,等待他的只有万劫不复。
偏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袖子被人轻轻一拽。
却见少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一双葡萄般的圆眼瞳孔极黑,而今蒙着水光,我见犹怜。
她脸上血迹未干,在娇俏可爱的脸上形成强烈的反差,徒增诡谲的视觉冲击。
一只嫣红的小舌卷过唇上的血珠,“咕嘟”一声,将那份腥膻毫无保留吞咽入腹。
迷迭香早已成了陪衬,来自蛊虫的蛊惑力足以让她失去判断,成为只追求本欲的傀儡。
在那浓浓欲望之雾中,夭灼看到了一双含泪的眼。一时间,无数的疑惑愧疚袭来,甚至压过了催命般在她体内蠕动的蛊虫。
师兄?师兄!师兄……
为什么总是对我漏出这种表情?为什么我都这样对你了,还要对我如此亲近……?
玉夭灼颤抖着眨了眨眼,可那团身影好似远在天边,模糊不清,只余一双写满痛楚的眼睛,清晰至极。
如果,她不过是个寻常人家的姑娘,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在一个寻常午后,听完说书人永远讲不到结局的故事,怀着满肚子不愿嘟囔着回家。
路过小食摊挑几块零嘴,摇晃着布袋计算囊中的铜板够不够尚时的首饰。
日头慢慢落下,随手晃着的布袋落了,正要捡时,却有一只手先一步将它拾起。
肆意的发丝随风飞扬,发冠上的翡翠夺目,却吸引不走一丝一毫的注意。
只因那双眼睛太亮,写满意气风发,此刻只盯着余晖暖光下愣神的少女。
四时之景飞速变化,千秋岁月不过弹指一挥间,所有时光定格于此刻,
定格在,那片不会消散的,泛着竹香的笑语里:
“姑娘,你的东西。”
若是如此,会不会那片心动,只属于你。
……
对不起。
一滴泪划过眼角,玉夭灼加深了手指的力气,好似不这样,那人便会至此消失无踪。散乱长发上系着的金铃发出凄凉的声响。
垂落在衣袖上的一缕银丝误绕在指尖,轻轻一扯,头皮传来刺痛。可这一痛,却让逐渐冷静下来的玉羽涅陷入无法挽回的局面。
一切的理智在听到少女那声酥到骨子里的话语时,土崩瓦解。
他听到她说:“师兄……
“帮、我……”
颤抖的红瞳映出少女情动的面庞。
玉羽涅喉头一滚。低头,吻了上去。
·
玉夭灼灵根缺损,其实并不适合修道。可她儿时看遍了剑光掠影,品遍了侠肝义胆,心早已驻扎在那片神秘的修真地。
玉羽涅从不在意她才能如何,只愿她快乐长大。既然愿学剑法,那便教,即便三年五载一招不成也无碍,左右他不会让她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
师尊说他无药可救,放着救命的法子不用,一拖再拖一身病拖成疾。
可他无所谓。
自打那柔软的小手攥紧他的手指,感受到那份强烈的求生欲望后,他余生的期望便只是让她活下去。
可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变故的?
为什么他和夭夭会走到如今地步?
唇齿交错,水声在洞壁上回荡。从前从未发现,时时刻刻都缠着他撒娇的姑娘,腰肢是这般柔软,那片滚圆是这样的香甜。
分明在不久前,他将少女环在怀中,一息一动带着她舞动长剑,掌心下只能触到布料的柔滑,远不是当下的软嫩。按在哪处,哪处便是一个小小的窝。
他抵在她耳边,一字一顿提醒她下一步动作,莫不过“提、戳、捣、挑”,出招迅速,剑光凌冽。
剑修所求,也不过人剑合一,剑随心动。
从前,人人笑他剑痴,爱剑如命,可不是的。他从不觉自己的命有多重要。
剑,是他前半生唯一珍爱,大开大合间,剑风带来的是能忘却一切烦恼的舒爽。
而如今,夭夭便是他的剑。
花又倒了一大片,花汁被挤榨出来,洇湿了垫在底下的白衣。
暧昧的红光打在匀称好看的胸腹上,将一滴摇摇欲坠的汗珠照耀成红宝石般夺目。
两只金铃相撞,稀碎的声响在洞窟回荡,一声比一声缠绵。
玉夭灼摇着脑袋哭喊着,忽而感到嘴角一痒,本能伸舌一舔。是咸的。
还没等反应过来是什么,她突然尖叫道:“我不要了!慢一点!师兄……求你,呜呜……”
可这并未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惜。反而,她的求饶被当做佳肴般被男人吞咽下肚,舌尖以作配菜,不要命的酥麻直冲四肢百骸。
为了尽早结束这份煎熬,她讨好般去迎合他的舌,舌面剐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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