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林家主为了讨好城主,硬要把林揽月送去给人做妾?”
半夏用力点头,压低声音说:“那城主后院已有七八房妾室,个个都活不过三年。听说他练的功法邪门,专采女子元阴。林揽月嫁过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玉夭灼听得心头发紧:“可……我们上次去找林家主,他看起来,确实不像这样子的人啊。”
半夏摇了摇手指,老气横秋道:“嘁嘁嘁,这就是小师妹你不懂了。”
他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人不可貌相,像林玄这种商人家可最精了。
“而且,这世上大把大把的父亲都是‘窝里横’,对家人颐指气使,对待外人一向大度和蔼。”
半枫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或许……是这样吧?
玉夭灼也没爹,不太清楚。
而林玄的大儿子林渚是买官入仕,庸庸碌碌大半辈子没啥功绩。
于是,半枫荷推测林玄这是看儿子没啥用了,才想把女儿嫁与权贵,好给自己的后半生留一个保障。
半夏表示认同,语气愈发不屑:“这个城主陈岚,本是个散修,从前也是做些买卖灵器、秘籍的勾当。在仙魔大战期间,发了一笔财用来接济难民,又靠着自己嘴才,最终当了一城之主。这人的才能吗……确实毋庸置疑但是……”
半夏啧啧两声,鄙夷之意不必言表——他向来不喜贪图女子美色的男人。
山奈夸张地搓了搓手臂,掉下一箩筐鸡皮疙瘩:“这也太可怕了,像这种不遵循女子意愿,就把她骗去婚姻的行为,不就是卖吗!”
此话一出,最大反应的是凌泉,他几乎是瞬间抿紧了唇,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关于林揽月的去留问题,众人一时难以决断,只得暂时搁置。
几人接着又交换了下关于失踪案的消息。
这次失踪案最早的一起,是林家的一个马夫——他在三月底的一次外出中失踪。
接下来三个月里,又陆续有数十个失踪者,没啥特征,男女都有。硬要说的话,受害者多半是卖力气的劳动者。
“对此,你们有什么看法吗?”半枫荷问道。
话落,回应她的只有叹息和摇头。
也罢,毕竟这才刚开始,他们也没指望一下子把人府衙三个月没破的案子攻破,互相鼓励了下就准备回屋睡觉。
走的时候,一直无言的李贯仲仍坐在位置上惘若未闻。
“喂,兄弟你咋了?”半夏上前拍了拍他,没反应,低下头去看他的脸,有些绷不住了。
——李贯仲睡得正香,还打呼呢。
“师兄,别睡了。”他推了推他,后者却依旧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应该是累着了。”半枫荷也去查看他的情况,见属实醒不过来,就让半夏背他回去。
可看着李贯仲的背影,半枫荷却有些诧异——按贯仲的性子,不该在这么严肃的时刻睡过去的啊。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翻篇了,几人离开了凌泉的屋子,屋内就只剩下玉夭灼和凌泉二人。
凌泉自半夏说了林揽月一事后,一直沉默不语,玉夭灼有些担心他的情况,特意留了下来。
把几人送出房间,回头就见凌泉坐在桌前,借着月光看着她。
中蛊一事后,她常从凌泉脸上看到这般神情——微微的眉毛下压,带来一丝悲伤,想落又不敢直白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也添上几分迷茫。
“你要回去睡么。”最先开口的是凌泉。
玉夭灼:“我要带被褥去林小姐那边睡。”
凌泉追问:“你和她睡一张床?”
“嗯……我去她屋里打地铺,她说她害怕,一个人不敢睡。”玉夭灼有些不理解他的关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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